茯苓新接到這個領域,還是很新鮮的。當天回去就找了相關的醫書來鑽研。
後來每隔兩天就去齊樂宮給夜徇治療。
這回茯苓一進去,兩人還沒說上一句話,眼皮一垂,就盯著夜徇的,「把子了。」
夜徇心裏著實憋了一口氣,又沒發泄。
茯苓見他作遲緩,又道:「還要我幫你?」
夜徇咬牙,了子,暫且忍了這口氣。
後來這一來二去,兩人也了。茯苓給他施針,刺激他相關的位,並配以藥調理。
但這總得有一個過程。
茯苓往齊樂宮去得頻繁,沈嫻便要到跟前來問一問。
「夜徇老你去他宮裏作甚?」
茯苓:「看病啊。」
「他得了什麼病?」沈嫻隨口問。
茯苓很想八卦地張口就來,可想起夜徇對的恐嚇,又憋了回去。
沈嫻挑眉道:「他不讓說?」
茯苓搖頭道:「不讓說,說了他會讓我將來沒法嫁人。」
沈嫻笑道:「這麼嚴重?那到底是什麼病?將來你嫁不嫁人還不是他說了算的。」
茯苓糾結道:「那皇上不要告訴別人哦?」
「嗯,朕誰也不說。」
頓時茯苓興沖沖地湊過來,抬手別在沈嫻的耳邊,幸災樂禍道:「他不舉欸。我親自給他看了,垂頭喪氣的,抬不起來。」
沈嫻眼皮了,「你還親自給他看了?」
「我是大夫嘛,這是理所應當的啊。」
沈嫻了眉心,「太醫院裏那麼多太醫,他為什麼偏偏找你?」
「估計是怕別的太醫不嚴,給說出去唄。他看我是太醫,要是我說出去了,我也沒有名聲了。」
沈嫻有些傷神,「你就不知道拒絕?你雖是大夫,可男授不親。」
茯苓道:「當時他子都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沈嫻:「……」
沈嫻還是不太放心,叮囑道:「你隨便弄弄就了,別給他佔了便宜去。」
茯苓理直氣壯,渾不害怕道:「他現在不舉,還能占什麼便宜,好像是我占他的便宜比較多。」一臉涎笑地湊過來,又悄悄地對沈嫻道了一句,「他的小兄弟好好欸,沒想到男人的這個東西會這麼。」
沈嫻扶額:「……要是讓你爺爺聽到這話,會打死你的。」
有了白天茯苓對沈嫻說的話,沈嫻覺自己魔怔了,像被洗腦了一樣。
是夜,和蘇折一同躺在床上。蘇折倒是規矩,沒對這樣那樣。
但毫無睡意,估計蘇折已經睡著了,於是被子底下的手就下意識地順著蘇折的腹部,往下了去。心裏還有些狐疑,真有茯苓說的那麼?
可明明每次所覺到的都是很的。
蘇折還沒靜,沈嫻自己也有些做賊心虛,打算快些下手,再快些收手就是了。
於是一把握住了蘇折的命門。自己都愣了愣。
真的像茯苓說的那樣,好欸。
沈嫻一時貪那手,忘了要開。
而手上的東西正以手心所能覺到的速度從一團變了又滾又的烙鐵。
耳邊還響起蘇折不明意味的聲音:「好嗎?」
沈嫻頓時臉燙到了脖子。這時想再手已經來不及了。
虧急中生智,就裝作是迷迷糊糊醒來的樣子,道:「怎麼了,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手裏正擼糖葫蘆串……啊呀,怎麼手裏還有糖葫蘆串?」
蘇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怎麼還有糖葫蘆,那你想吃嗎?」
沈嫻沒有來得及回答,口中只溢出含糊的聲音。過了片刻,床帳輕輕晃,告饒道:「蘇折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喂先別急著服,有話好好說……唔……」
沈嫻想,大概夜徇是真的不舉了。不然不會像茯苓說的那麼好。
嗯,這都是一夜的經驗總結來的。
轉眼間幾個月過去了,夜徇的況在茯苓的治療下得到了一定的好轉。
茯苓在給他施針時,他從最初的毫無反應到漸漸有了些許反應。
先是發麻發脹,後來他自己覺有抬頭的趨勢。他很想立馬就能抬頭,卻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茯苓雙手亦很小巧,夜徇看著那雙白的手在自己腹下遊走,就覺像是羽拂在心上似的,莫名有些。
上有葯香,清新好聞。
見認真專註地給自己治療,夜徇對也就沒有了最初時的排斥。可這個人總能夠很適時地把他暫且放下的見挑撥到極致。
因為茯苓總喜歡給他捋髮,趁手多兩把,有時候居然一邊施針一邊放在兩指間把玩,讓夜徇覺得憤死。
正當他要發作,茯苓便道:「別,我正施針呢,眼看有了點起,要是稍不知深淺,真把你搞到徹底不舉,可就得不償失了。」
夜徇只得忍氣吞聲,心裏暗暗發誓,等醫好了自己以後,定要讓好看!
後來憑藉著茯苓堅持不懈的努力,幫把施針過後,充分刺激了位,又一番,夜徇到一久違的熱意直直涌下腹部,使得終於他半舉起來。
茯苓好像比他還高興。大抵是因為這是努力得來的果,比任何人都有資格高興。
茯苓小臉興得紅撲撲的,從夜徇這角度看去,又又。那雙杏眼水汪汪的,十分有神韻。
一時間腹下那熱意莫名其妙的更甚。
茯苓還無知無覺地對著他的小兄弟說道:「小弟弟,再等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痊癒啦。」
後來茯苓再來給他治療時,夜徇的狀態一次比一次好。
茯苓蹲在貴妃榻前,垂著眼簾手上十分專註,那藍的袍下,出一段白的脖頸,夜徇瞇著眼盯了許久,越看越覺得水。
夜徇視線又移到茯苓的臉上,看著他的時,他便一直看著的臉。
忽然夜徇手到眼前,去比劃了一下。發現的臉蛋也好小巧啊,大概只有男人的掌那麼大點。
茯苓一嚇,手上一抖,抬起頭來看著他,烏黑的眼瞳里清澈如水,問:「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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