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涼忍下那衝，低低沉沉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昭撇開頭，眼淚還是從眼角淌下，道：「我不想怎麼樣……」

秦如涼俯下，與相，手臂從腰際摟過，將收進懷中抱著，在耳邊有些恨恨道：「你想怎麼樣，你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應你。」

昭輕輕一，強忍著滿腹酸和就快要決堤的淚水，哽咽道：「真的什麼都應我？」

「是，我都應你。」

昭小他幾歲，聽著可憐的聲音，秦如涼陡然生出一種想要呵護寵著的覺。

昭便鼓起勇氣，轉過頭看著他道：「我想要進到你的心裏，你也答應我嗎？」

兩人相隔咫尺，能看進彼此的眼裏。秦如涼良久沒說話。

昭便有些潰敗了，強裝笑，道：「我知道這對於你來說可能是件難事，做不到便算了，你放開我罷。」

秦如涼不是很會說話，有些生地道：「好，今日就讓你進去看看，你是不是已經在裏面。」

昭瞳孔擴大，張著雙眼愣愣地著他。

秦如涼重新吻，口齒間道：「不然我千方百計來找你幹什麼，你招惹了我，卻又跟別人跑了怎麼辦？不然我想補上這房幹什麼，我要讓你跟我實至名歸。跟我回家以後，我就不再放你出來遊山玩水了，更加不可能允許你和別人有說有笑。」

昭眨著眼，紅嫣然，似想說話，秦如涼便移開的，去吻的下和耳垂。

昭微微道：「那我回去以後，豈不是會被你永遠關在家裏？」

秦如涼應道：「要再想出來，也是我陪你出來，以後不會讓你一個人出來。」

秦如涼弄著稚的軀，昭臉上飛起醉人的紅暈，有些慌張無措，又茫然道：「那你喜歡我嗎？你會對我有覺嗎？我知道男人都是佔有慾很強的，或許你不喜歡我，卻又不想我去喜歡別人，你想要一直霸佔我，才這樣誆騙我……」

此時秦如涼已經抵在的子口，那火熱的意味，燙得昭一個勁往後。

秦如涼深沉地看著，微微往前送了送，道：「你說呢，我對你有覺嗎？我不否認我有很強的佔有慾，但對於我不喜歡的人，沒必要去霸佔著。」

昭能夠到，他是有覺的，他現在對自己的覺還很強烈。

秦如涼將自己緩緩送里時，渾繃，秀眉皺，聲音斷斷續續道：「你能不能……多跟我說幾句話，我有點怕……」

「怕什麼？」

「怕疼，聽說會很疼……」

昭話一出口，秦如涼便停頓了下來。因為他明顯地覺到，前面有一層阻礙。

這是第一次？

他原以為，兩年前在流匪手中救下之前，已經被流匪擄走多日，又是一個弱子，便想當然地認為在那些混賬手上了欺負。

後來昭又沒有否認，還拿自己的清白要挾他配合演戲。他就更加以為是真的了。

儘管如此，他也從未嫌棄過，他只覺得更加需要被保護，需要被疼惜。

可眼下秦如涼才意識過來，這人本就是在忽悠他。虧他當時還真的擔心，這人沒有了貞潔，會自尋短見。

秦如涼瞇著眼，強忍著想要將狠狠折騰的衝，道：「不是說沒有了清白和名聲，你活不下去了嗎？你本沒讓那些雜碎過。」

昭曉得餡了，抿道：「那，那我總得想辦法保住我自己的清白啊，我只想留給我喜歡的人……」

是第一次，秦如涼就更加不能莽撞了，他暗暗吸了一口氣，氣道：「哪有人拿自己清白開玩笑的。」

昭剛想回，便被秦如涼握著細腰，迅猛而利落地貫穿，一下子沉的子裏去。

昭猝不及防，一陣糙的撕裂的疼襲來，手指一下就掐在秦如涼的手臂上，頭枕在枕上往後仰，張口說不出話，頓時眼淚就下來了。

被秦如涼佔有了。

驀然間就想起曾經哥哥與說過的那番話——等這個男人追著自己回來的時候，他就真的是自己的了。

眼下才有那種真真切切的覺。

秦如涼一不，儘管自己忍得青筋暴起，他還是一遍一遍吻著，安。

「好疼……」

「一會兒就不疼了。」

後來痛消了一些，他十分輕緩溫地開拓，除了之前有乾燥糙的疼痛，後面好似就了起來。

昭抬就盤住秦如涼的腰，秦如涼頓時了一口冷氣。他已經在很辛苦地抑制了，這人是恨不得自己把活拆了嗎？

秦如涼強地把雙從自己腰上放下來。

昭細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啊？我親之前，教我房的嬤嬤是這樣教的啊……」

秦如涼憐地親了親的眉眼，道：「慢慢來，一下子那樣，你不住的。」

「哦……」

昭抱著他的腰，埋頭在他頸窩裏，甜甜地任他帶著自己一點點去探索男之。雖然這第一次不好，可心裏覺得十分滿足。

昭細細道：「你要了我以後，我是不允許你納妾的，你只能有我一個。」

「還有，不管你軍中有什麼事，你都不能留在軍中幾天不回家，我每天都要等你回來，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去軍中找你。」

「你不能跟你的那些下屬去花天酒地，就算是應酬，也不可以摟摟抱抱別的子。」

一通說下來，秦如涼嗓音極其沙啞道：「不疼了？」

昭下意識地了，收力絞了他一下，秦如涼閉了閉眼，又吸了一口氣。

昭了一下，道：「好像顧著和你說話來了，就不怎麼疼了。」

「是麼。」秦如涼道，「那你繼續說，你說什麼我都聽著。」

話音兒一落，昭還不及再開口細數他們的婚後生活，就被秦如涼擒著腰，深深撞了進去。

昭嗚咽一聲，那種疼痛中伴隨著麻的覺讓防不勝防。

後來渾渾噩噩，腦子裏一片空白，哪裏還能說出一字半句。全在秦如涼的進攻里化作一聲聲。

邊城裏的姑娘們說得對，大將軍孔武有力、材高大，被他啃過一晚以後，沒個兩三天，都下不來床。

當初昭聽到這樣的傳言時，也不過是一笑置之。眼下他們倆的房雖是遲來了這麼久，可竟真與邊城姑娘們所說的別無二致，三天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