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朝歌往外走的腳步,頓了下。
待會兒景天賜把火拿出來,發誓,一定用火當子,胖揍景天賜一頓!
景母送到了走廊上,叮囑道,「朝歌,你也別生天賜的氣,他格就是這樣,枝大葉的,鬥鬥可以,可千萬別放心裏去啊!」
「上班也不用太辛苦的,明天我去和你公司打聲招呼。」
「我知道,打招呼就不用啦,我想多學點兒東西。」厲朝歌和景母絮絮叨叨地說了幾句。
便一個人拿著外套,往外走。
在門口等了幾分鐘,景天賜也沒出來。
不知道是火出了什麼問題,還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簡直不靠譜!來之前說好了要好好演戲的,哪知道弄得七八糟。
正要給他打電話催一下,門口一輛車,就停在了面前。
一輛低調的黑帕拉梅拉。
天都黑了,也看不到裏面。
厲朝歌以為,景天賜又換了輛車,沒在意,打開車門就鑽進了副駕駛座。
「你火呢?」一邊低頭扣著安全帶,一邊很兇地問。
「你喜歡吃?」旁邊駕駛座上傳來的聲音,卻並非是景天賜的聲音。
厲朝歌愣了下,猛地回頭向旁。
竟然是景卿!
「我……」支吾了下,結結回道,「我以為是天賜的車,我這就下去!」
「天賜忽然肚子不舒服,我送你回去。」景卿順手鎖上了車門,輕聲回道。
肚子不舒服?
會有這麼巧的事???
厲朝歌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送的人就忽然變景卿了。
景家地偏僻,在半山腰上,附近別說計程車了,方圓十里連公車都沒有!
偏偏又聽了景天賜的話,自己沒開車來。
想了下,還是很嚴肅地回道,「二叔您這麼忙,就不麻煩您送我了,我給家裏打個電話,讓家裏人來接我就好!」
話還沒說完,景卿一腳油門就轟了下去。
厲朝歌抓住了安全帶,被他忽然提上來的速度嚇到了。
他好像很生氣。
厲朝歌也不敢再說話了。
他送就他送吧,反正也就一個小時的事。
「嗯……我忽然覺得,讓二叔您送我也好的,那我就不麻煩家裏了。」只能選擇很慫地打自己臉。
不然還能怎樣?從一百多碼車速的車上跳車下去嗎?
讓了步,也不見景卿減速。
而且是下坡路,厲朝歌嚇得幾乎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小心翼翼地瞄了一旁的景卿一眼,然而更殘酷的是,本都看不到他的臉,連看臉行事的機會都沒有。
慫慫地著脖子,看著面前飛快掠過的路,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去了!
沉默了會兒,終究還是忍不住輕聲開口道,「二叔……」
這聲二叔剛出口,車子便猛地剎住了,停在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公路上。
厲朝歌差點兒就被甩了出去。
還沒緩過這口氣來,便被景卿扯住了手腕。
嚇了一大跳,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解開了安全帶,了過來。
兩隻手都被他拽住了,本沒有還手掙扎的餘地。
「唔……」
這是第二次,景卿強吻。
昨晚才被他吻過,今天又來了!
這次,他的舌頭直接了進來,帶著霸道熾熱的氣息,直接撬開的牙關,尋到的小舌頭,捲住了。
厲朝歌掙扎了幾下,下意識就要咬下去,景卿又手,掐住了的下,讓毫沒有抵抗的能力。
厲朝歌簡直要瘋了!
這種親吻,非但沒有像別人說的那樣,讓人覺很愉快,反而讓覺得害怕!
拼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推開得了他。
而且景卿臉上的面,當真是得讓不舒服,他吻得太用力了,面角邊緣,咯得臉疼。
好不容易,趁他的力道稍稍鬆懈之時,才掙了他的鉗制。
立刻往後退了些,肩膀抵著車門,長了手,抵在自己和景卿之間,著氣,驚恐地看著他。
景卿著,眼中似乎還殘存著幾分怒意。
然而看著厲朝歌害怕抵抗的樣子,漸漸的,恢復了理智。
他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紊的呼吸,朝輕聲威脅道,「我警告你厲朝歌,以後,不允許再我二叔!」
「也不許,在天賜面前撒!」
想著方才在景天賜面前,刻意撒的樣子,他便滿腔的怒意。
「景卿你蠻不講理!」厲朝歌眼眶有點兒泛紅,也沒說是否要聽他的話,咬著牙朝他道。
「你自己有未婚妻,我是景天賜的未婚妻,你這樣算什麼?沒有人在邊上你就能這麼欺負人嗎?!」
太過分了!
簡直是太過分!
從小就避著他,不想要和他有什麼瓜葛,從小跟到現在的噩夢孽緣!
以為把景天賜當是幌子,以後就好了。
哪知道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你假如繼續這樣的話,我就要告訴我爸還有你哥了!」厲朝歌憋了半天,又扯著嗓子威脅他道。
兩人心裏都清楚,這樣的威脅,對景卿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然而景卿和對視良久,沒有繼續再說什麼。
因為提到了喬如如。
厲朝歌見他不說話,立刻解開了自己上的安全帶,把自己這邊的安全鎖打開了,開門下車,狠狠甩上了車門。
一個人蹲在了路邊。
景卿簡直太可怕了。
才不要跟這個纏了十幾年的男人再有任何以後!
甚至打算,過兩天回去和白小時他們說,不要嫁到景家了!
還沒過門,連訂婚儀式都沒有辦,景卿就這麼囂張,往後他們要是共同出一個家裏,事會發展什麼樣,無法想像!
這個傻子!
然而面前的車也沒走。
厲朝歌站起來,就自己順著馬路往前走,想要甩開景卿。
沒走幾步,後面的帕拉梅拉便緩緩跟了上來。
厲朝歌是真的惱了,而且確實害怕景卿繼續對做什麼。
從包里掏出了手機,剛要找厲家人來接,手機屏幕不過剛解鎖,點進了通訊錄,便從背後,被一下子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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