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說……」一旁被傭人扶著出浴缸的喬如如指著厲朝歌哭著道。
「我說什麼了?」厲朝歌笑瞇瞇地輕聲反問道。
就不信了,喬如如會把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告訴景母。
喬如如不是蠢人,倘若說出口,景卿在出差的時候對做了些什麼,景家人,或許會讓喬如如出局,也不一定。
畢竟景母對的寵,也不比對喬如如。
「我說什麼了,你倒是說啊!」厲朝歌等了幾秒,沉聲朝喬如如道,「你若是不理虧,有什麼不能說的!」
說話間,將手邊的洗漱杯狠狠砸向喬如如。
喬如如尖著躲開了,狼狽到只能躲進傭人的懷裏。
新仇舊恨,此時一下子湧上了厲朝歌的心頭。
從小到大,關於景卿,從來都沒有爭搶過,即便以前喜歡他!
和喬如如的仇怨大著呢!
在景母面前,從來沒有表現出如此強勢的一面,景母也有些愣住了,錯愕地看著兩人。
「喬如如,你耍了手段才得到手的東西,一定不會長久,你敢再招惹我試試,敢再挑釁我一下試試!可就不會像今天這樣讓你舒服過去!」
「我要的東西,倘若我鐵了心要回來,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得意!」
景母實在不明白這兩人到底是怎麼了,見喬如如哭得兇,猶豫了下,輕輕拽住了厲朝歌的手,輕聲哄道,「朝歌啊,你們……」
「伯母還想留我在這兒吃飯嗎?」厲朝歌深吸了一口氣,強住心頭對喬如如的噁心,問景母。
「今天厲朝歌要是留在這兒,我就走!」喬如如被厲朝歌打了一頓,又沒法把原因說出口,直接扯著嗓子大聲道。
厲朝歌忍不住笑出了聲。
喬如如有的時候,真是傻得可啊。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今晚肯定要留在這兒吃飯了,誰都別想趕我走。」笑著,朝喬如如道,「你馬上給我滾!」
喬如如剛才不是以主人的姿態自居嗎?
現在就讓喬如如了解一下,到底誰手段更狠一點!
喬如如哭得一塌糊塗,向景母,「大嫂,你聽見沒有,讓我滾?有什麼資格讓我滾出景家?」
「那你方才讓我滾的時候,你有什麼資格?」厲朝歌想也不想地懟了回去,「而且是你自己說,我在這兒你就走,我可沒你。」
一個是可能為弟媳的人,一個是可能為兒媳的人,景母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以前不知道,喬如如和厲朝歌之間的關係,竟然會差到如此地步。
知道兩人不和,但是從沒當著的面吵過,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厲南朔的兒做事,果真是有厲家的風範,以前白小時和厲南朔也是這般做事的。
厲家教導出來的孩子,相信,絕對不會無理取鬧。
厲朝歌絕對不會沒有緣由地就把喬如如打這樣,還是在景家,不是在外面。
想了下,手輕輕拽住了厲朝歌,「朝歌啊,如如也是客人,也是為了照顧卿才來的。」
「你先跟伯母出來下,伯母有些話想跟你說說。」
「如如,你先換件服,收拾下,家裏還有男人,這樣不好看。」
喬如如在傭人後,哭著點了點頭。
厲朝歌喜歡景母的原因,就是因為,景母是個比較開明的人,做事拎得清,拿得起放得下。
沒說什麼,拿起傭人遞來的干巾,了把自己臉和頭髮上的水,便跟在景母後出去了。
出去之前,指著喬如如道,「我晚上一定在這兒吃飯!」
景母先出去,問了下景卿的況。
景卿是於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聽到房間的靜,只是睜開眼來看了幾眼,便又昏了過去。
厲朝歌遠遠朝床上的景卿看了眼,便走到門口,等著景母出來。
也不知道剛才喬如如和景卿接吻時,景卿是不是昏迷著的,也無從考證了,但是一想到景卿肯定以前也親過喬如如,心裏就不爽得很。
這個賤人,偏偏要在面前故意演戲,故意激怒挑釁,還真以為是吃素的。
打一頓也好,早就想打喬如如了,從很多年前就想打了。
一直苦於找不到機會借口,狠狠打一回,今天總算是打爽了!
一個人默默站在門口。
幾分鐘后,看著景母出來了,主先朝景母開口道歉,「對不起伯母,我剛才衝了,我不該在景家手的。」
景母的表有些無奈,嘆了口氣,回道,「先去書房吧。」
省得待會兒喬如如和厲朝歌上,又得吵起來。
兩人進了書房,等端咖啡過來的傭人出去了之後,景母看著坐在一旁的厲朝歌,才低聲開口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剛才詢問景卿的況時,聽到景卿問,「朝歌來了嗎?」
「對,朝歌來了。」立刻點頭回道。
景卿是閉著眼睛問的,聽到景母的回答,輕輕鬆了口氣,然後就沒說話了。
雖然景母不是很了解景卿,但這個孩子,幾乎是從小看他長大的,景卿不過比景天賜大了幾歲,嫁到景家的時候,景卿還很小,剛懂事而已。
看得出,其實景卿就是在等厲朝歌來,看他。
知道厲朝歌真的來了,他才放了心。
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也是心心念念掛著厲朝歌。
景母雖然不怎麼過問孩子們的事,但是不代表不懂,也是過來人。
景卿和厲朝歌之間,好像有點兒貓膩。
厲朝歌聽景母問到底怎麼了,微微低著腦袋,小聲回道,「沒什麼。」
「就是我跟之前就合不來,總是說些讓我討厭的話,總是說我家說我哥和我怎麼怎麼著,我就不爽,也沒多大能耐啊。」
景母朝微微笑了下,「我不是問你和如如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而是問你,你和天賜和卿之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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