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沒有什麼要謝我的話麼?」景天賜見厲朝歌不說話了,在電話那頭,忽然沒頭沒腦這麼問了句。
「謝你什麼?」厲朝歌有些納悶。
最近沒跟景天賜有什麼往來啊,聯繫都不聯繫的人,忽然說了這樣一句,真是奇怪。
「哎……」景天賜有些傷心地嘆了口氣。
「你難道不知道,我二叔已經知道了,那天是你救了他麼?你覺得他的證據都是從哪兒來的?」
因為厲朝歌不搭理他,所以景天賜就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在背後追查,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線索可以拿來用的。
已經查了將近一個月了,忽然查到一個有用的線索。
那天,有兩個警員,還有兩輛警車,先從地庫里把厲朝歌給帶走了。
倘若當時厲朝歌陷了生命危險,一定是這兩個警員及時出現,帶走了厲朝歌,從這兩個警員上,一定能查出些什麼。
這是景天賜這輩子最聰明的時候,他自己覺得。
他當時考慮到這個問題的同時,立刻去找了兩名警員,詢問了當時的況。
並且發現,一名警員當時隨攜帶的那副,可以穿煙霧彈視的眼鏡,竟然還有微型監控攝像,而且拍到了有用的畫面。
他直接要來拷貝了一份,完完整整看了一遍。
然後發現了,確實,人是厲朝歌救的,鐵證都有了。
他原本是想找個機會,把這東西給厲朝歌的。
他還在考慮怎麼辦。
他可是向他二叔發出過挑釁的,誰能搶到厲朝歌,算誰本事。
假如這東西給厲朝歌看見了,厲朝歌要是拿去給景卿看,那他不就了傻子,給敵做嫁?全了二叔和厲朝歌?
所以他一直在斟酌,給不給的問題。
但是厲朝歌最近已經很久沒有理他了,所以他也把這東西擱置了一會兒。
誰知道,景卿這強盜王八蛋,不知道是從誰那兒聽說,他調查這件事有了眉目,於是黑了他的網,把東西給拷貝過去了。
他忙活了一個月,就是幫了景卿的忙!
他可生氣了。
等生氣完,再想找景卿麻煩,發現已經晚了一步。
連厲南朔他們都已經同意了景卿和厲朝歌的事,他這是結結實實做了一回冤大頭。
然而除了在家生悶氣,也沒旁的辦法了。
景卿從小就沒欺負過他,他也沒拿過景卿的東西,叔侄二人爭爭吵吵的慣了。
在家生了幾天悶氣,忽然之間,也就想通了。
其實他也沒那麼喜歡厲朝歌,只是因為厲朝歌對他答不理的,不喜歡他,所以他才覺得珍貴。
真要說有多喜歡,厲朝歌肯定是比不上初在他心裏的地位的。
這麼一比較,他才算是想通了。
厲朝歌對於景卿來說,就是他的全部,從年到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厲朝歌就是景卿的全部。
而厲朝歌對他來說,就是那幾百分之一的存在。
唯一,和幾百分之一,誰大誰小,顯而易見。
從開始這個賭注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
再加上,他的二叔腹黑無比,他跟他一比起來,就是個小菜,搶得過才有鬼了!
厲朝歌聽景天賜這意思,是知道些幕的樣子,斟酌了下,問他道,「那你二叔證據是從哪兒來的?」
「從我這兒得到的唄!還能從哪兒!」景天賜忍不住大聲嚷嚷了句。
「你難道忘記了嗎?那天在你公寓樓下,我跟你說,我一定會找到證明你清白的證據的!」
厲朝歌約約,似乎回憶起來,是有這麼回事兒。
不過平時的腦子分給那對狗男,還有景卿,還有工作,腦容量就已經所剩無幾了,哪還能記得那麼清楚?
「好像是哦……」厲朝歌想了想,小聲回了句。
「……」
景天賜已經無力再說什麼了,厲朝歌就好像這倆字,已經把他傷得無完。
「算了,不跟你說了!」他沒好氣地回道。
景母似乎在他房間外面,聽到了他在打電話,罵了句,「景天賜,你講話能不能有點兒規矩有點兒禮貌?怎麼跟朝歌說話的?」
全世界的人,都站景卿和厲朝歌這對CP,包括他的親媽。
景天賜更加無言以對了。
隔了幾秒,朝厲朝歌有氣無力道,「祝你好運哦,我二叔脾氣一旦梗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不見你,肯定是生你氣了。」
「還有啊,順便給你說件事,你曉得前兩天喬如如被我二叔給做了嗎?喬如如他爸因為被舉報賄什麼的,最近也被監管起來了。」
厲朝歌倒是沒有聽說喬家的事,這兩天自己已經自顧不暇了,就沒管旁的事。
一聽景天賜這麼說,有些蒙了。
景卿不是前兩天還跟喬如如一起吃飯了嗎?
昨晚還在景卿床上做了個噩夢。
夢到喬如如囂張地對說,「厲朝歌,你想得到卿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跟我,二共侍一夫,我做大你做小,你能接嗎?」
厲朝歌早上起來的時候,想著夢中喬如如的笑聲,腦子都是蒙的。
如今忽然聽說,景卿對喬家和喬如如下手了,一時之間,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你果然不知道啊,哈哈哈……」景天賜忽然就笑了起來。
「我就吊吊你胃口,不說了,就這樣啊。」
說完這句,不等厲朝歌說話,立馬火速掛了電話。
等厲朝歌再打過去的時候,景天賜已經關機了。
厲朝歌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愣了好一會兒。
現在好了,連景天賜在哪兒都不知道,這到邊的一大堆問題,都沒法問。
厲朝歌現在是真真切切到了一句話的真諦: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現在和景卿的況,是反著來了。
沒人知道景卿在哪兒,絞盡腦找了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沒能問出個蛛馬跡來,就像景卿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連厲南朔都說不知道,沒聽說景卿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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