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話,讓李世民忽然醒悟過來。
但太子畢竟已經是太子了,封無可封,就連李世民都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封賞李承乾。
如果沒有封賞的話,又會顯得他太過刻薄。
而且李恪的封賞,也不能落下……就算不能提升爵位,也得有質上的獎勵。
一番思考之后,李世民當場決定:“恪兒,既然你那麼喜歡南洋,那麼朕就封你為南洋王吧。從今以后,南洋就是你的封地……”
“不可!”
“陛下不可!”
“小恪,不能接。”
李世民的話一出口,立刻就有無數人站出來反對。
就連韋安平也立馬站了出來。
不過,他并不是要勸李世民,而是讓李恪別接。
“為何?”看著眾多反對這個封賞的人,李世民也是愣了一下。
“陛下!”
韋安平率先開口道:“大唐的將士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一統天下,陛下為何又要分裂大唐?”
“啊?”
李世民聞言一愣,呆呆地看著韋安平,心道:我是大唐的皇帝,我在分裂大唐?
韋安平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繼續說道:“將南洋分封給越王,實際上就等于將南洋,從大唐的手里分割出去。從此以后,南洋不僅獲得了軍權,還有財權和行政權。”
“三權在手,只需要三代之后,南洋就將徹底離大唐,獨立國。”
“到時候,不管朝廷怎麼想,南洋事實上就已經分裂出去了。”
“怎麼可能!”
李恪連忙搖頭否定道:“臣誓死忠于大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分裂大唐的領土……”
“我知道你不會。”韋安平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先別急。
“但你的兒子呢?”他又問。
“也不可能!”李恪斬釘截鐵道:“他若是敢分裂大唐,我親手殺了他!”
“!!!”
眾人聞言,紛紛瞪大了眼睛,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合理。
敢這麼做的兒子,就是逆子!
父親殺逆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很好。”韋安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那你的孫子呢?”
“我……孫子還未出生,我哪里知道。”李恪有些為難道。
他的兒子現在只有三歲,就算一年就娶妻生子,那也得是十三年后了。
十三年后,孫子出生……但要等他繼承李恪的王位,至也要等李恪的兒子死后。
也就說,至還得過四五十年。
那時候,李恪早就死掉了,哪里還管得了這些呢?
“你不僅不知道,也管不了。”韋安平直言道:“所以我才會說,三代以后南洋就不歸大唐管了。”
“這不是你的忠心問題,也不是你的后代的問題,而是人心的問題。”
“三代以后,就算你的后代還心向大唐,當地的員和百姓,恐怕也會有意見。”
“到時候,就不是一兩個人說了算了。”
“臣,也是這個意思。”
聽完了韋安平的一番話,之前一起站出來反對的長孫無忌等人,連忙開口附和。
不得不說,韋安平的一番話確實將他們的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有了這番話,陛下的心思恐怕會立刻打消了吧。
果然。
隨著站出來反對的人,越來越多,李世民的臉雖然有些不好看,但最終還是從諫如流,將這個想法廢止了。
“既然封王不行,那眾卿可否告訴我,該如何封賞越王呢?”
“這個……”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難住了。
就連韋安平也有些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回答。
李恪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要是沒點封賞,確實說不過去……要是封賞太過,也說不過去。
怎麼才能既有封賞,又十分合理呢?
“不如……”
就在這時,李恪忽然開了口:“不如,父皇將洲賞賜于兒臣,如何?”
“洲?”
這下,不僅李世民愣住了,其余眾臣也紛紛愣住了。
洲是哪里?
許多人的心里一下子冒出了這個疑問。
但李世民和韋安平顯然是知道洲在哪里的,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李恪竟然會提出這個要求。
南洋如今已經是大唐的領土了,自然不能在分出去。
但洲還不是……甚至連洲在哪里,都還沒有找到。
就算賞賜給李恪,也無所謂。
李恪要是有本事將洲拿下來,并且發展大唐的一塊海外領土,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要是發展不了,那也是他的問題。
想到這里,李世民的面不有些古怪:“這麼做,是否有些虧待恪兒了?”
“不虧待。”李恪連忙搖頭:“兒臣不僅喜歡大海,也喜歡探險,洲正是下一站……”
“確實不算虧待。”
韋安平也跟著點了點頭。
為后世之人,他是知道洲到底有多大的。
這可是包括了南洲和北洲兩個巨大的大陸啊。
合在一起,甚至超過了亞歐大陸,有好幾個大唐那麼大。
全都給了李恪,怎麼說都不算是虧待。
再說了,他對李恪十分有信心,只要流鬼國的向導不出問題,他們肯定能找到通往洲的海路。
到時候,李恪就是洲之王了。
“那……那就這樣吧。”
李世民愣了許久,最終在韋安平的目中,艱難的點了點頭。
一年之后,流鬼國的使者終于再次來到了長安,同時也帶來了那位傳說中,知曉航路的漁民。
一番流之后,李恪的遠航計劃正式啟。
又過了一年半。
當北洋水師的艦船全都換上了蒸汽機以后,前往洲的計劃,已經箭在弦上。
半年之后,李恪帶著一群熱青年離開了長安,踏上了前往為止旅途的征程。
臨別之前,韋安平和李世民一同為他送行。
“父皇、老師,你們一定要等我回來!”
“最多十年,我一定會帶著洲的消息,還有老師說的那些寶貝,安全地回到長安。”
“等著我!”
“好!”
韋安平用力地點了點頭。
李世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早已哽咽。
如今已經是貞觀二十年。
他知道……自己活不到貞觀三十年了。
這一去,將會是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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