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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602章 非劉不王!

晨曦微起,天漸亮!

陸遠書房,酒宴早已結束!

陸遠,許定,魏延,文丑,周泰,太史慈,張遼,高順俱在!

甚至周泰等四人,還是鼻青臉腫,剛剛被打完軍

不過眾將擺布沙盤,忙忙碌碌,卻格外興

一切只因文丑自大雪山下歸來,親自帶來的劉璋等人逃亡路線!

事關一條商道,茶馬古道!起自昆明開始,經四川,青海,西臧,直達西域!

商家看商機,兵家看兵道!

這條亞洲脊梁上的天堂走廊現世,當即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視!

不過眾將卻心有默契一般,始終未曾詳談!

哪怕荀攸了解此道,也只是講了武帝時期的一些趣事!

張騫出使西域,意外得知了這條古道!

武帝急于開拓西域,有意與蜀地的夜郎等國聯手,走上這條高原通道!

可惜夜郎自大,武帝挨了一圈嘲諷,終究未能如愿!

最終武帝對蜀地用兵,連滅數國,終于自己走上了這條商道!

只是武帝之后,大漢開拓進取的雄風不再!

哪怕經營西域,也始終是苦心經營著武帝時期打下的地盤!

這條商路最終還是漸漸泯滅,鮮有人知!

荀攸風度翩翩,講完故事,就和其它府幾人離去!

陸遠并未阻攔,只留下來要將故事變現實!

這是兵家常識,不會在府面前談論軍事!

畢竟眾將雖然平日混賬,卻始終知道什麼話當講不當講!

府文人卻沒有這些常識,往往高談闊論,暢所言!

“主公,這群文人鬼鬼祟祟,的確不堪大任!”

周泰晃著豬頭臉,鄭重其事:“尤其那個蔣干,喝酒時就始終看你的修仙籍!走時還自以為趁人不備,把修仙籍順走了!末將想著只是拓印的,倒也沒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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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豬頭臉齊齊點頭,顯然皆知道此事!

“蔣干盜書?這混賬原來早有習慣!”

陸遠忍俊不:“不必理會他,還是先看茶馬古道!此路原本只是傳說,不過南中木鹿大王,祝融夫人,荀攸言及趣事,以及劉璋走上雪山通道,皆已證實此路存在!”

他擺布一條剛好的簡易沙盤,繼續道:“何況昆明湖尚在,就是明證!商人逐利,要從此路一本萬利!不過你們看到此路,卻該另有想法!”

太史慈也在著沙盤,卻答非所問:“主公,劉璋怎麼辦?我軍想要此路,就得放他西逃,還不能追之過急,免得他輕生!只是任他逃,難免會留下患!”

“他一個鼠輩,算什麼患,不必理會!”

陸遠不以為意:“此事按照既定計劃就好,任他西逃,之后按圖索驥,規劃此古道路線!如果之后僥幸上,就送他上路!如果不上,就任他在西域折騰吧!”

他對于劉璋倒不曾在意!

偌大益州,十大天險都能弄丟了,今后還能有什麼起

至于其個人存亡,則微不足道!

“主公,我軍要走此道,總不能如商行馬幫一般,由騾馬前行!”

許定敲著沙盤上的高原,微微皺眉:“我軍兵道,自然要暢通無阻!不過此地修筑秦直道,無論地理還是民力,都極為艱難!末將看來,以秦五尺道,能容戰馬通行就好!”

他負責大軍后勤,做的最多的就是修路!

對于這條茶馬古道,自然想到的還是兵道!

不過此路地高原,本就不適合久居,何況修路!

而且他揚州百姓雖多,但肯定沒人愿意去大雪山上勞作!

“此路無需兵道,不必用百姓,能有一條商路通行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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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早有計較:“這并非我軍鐵蹄跑馬之地,只是一條西域偏支,志在與毒人易!此時形勢,以我揚州細鹽,使毒人主前來即可!走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有了道!”

高原修路,哪怕后世也極為艱難!

他當然不會勞民傷財,做此徒勞之舉!

不過此事他已有計劃,之前也曾與文丑單獨代過!

文丑大軍會帶上細鹽,找到此路上的西域商行!

只要把細鹽低價賣給商行,告知對方細鹽來歷和路徑即可!

商人無往不利,之后自然會走上此路!

他揚州就地做生意,讓阿三幫他開拓此道!

從中攫取西域資,戰馬,人口,種!

“主公,此路如果轉北,就可直接抵達西涼了!”

魏延眸炯炯,振振有詞:“如今西涼只有馬騰一家獨大,卻無意進取!不如我軍通過此路,再開一條兵道!在關中戰略后,對西涼東西夾擊,徹底得到整個關狹長地區!”

他的子午谷奇謀被否則,不過也未曾沮喪!

畢竟此時揚州軍對于關中,的確無需犯險!

只是關中戰略后,大軍必然會向西進取,徹底奪下整個關

這時多一條兵道,兩向夾擊,正是時候!

“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此事可行!”

陸遠豪邁一笑,樂呵呵道:“文丑走上此路后,凡事皆要自行決斷!不過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如果有機會,就像這方面多想想!哪怕暫時用不上,留待將來也好!”

這次他倒并未否決魏延,一箭只能瞄準一個目標!

畢竟讓文丑走茶馬古道,張郃東征進取倭國,就是他揚州軍首次分兵!

而且文丑在路上自行決斷,此事也是全靠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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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上西涼行商,一切都是妄想!

大軍也不可能孤軍深,直接進西涼,與馬騰征戰!

“主公,末將負責此古道,那麼關中大戰?”

文丑作為此事的執行者,之前始終都在靜聽!

直到此時,才終于發言!

一條兵道的重要,不言而喻!

陸遠讓他追擊劉璋時,此事就已了定論!

何況他麾下山地軍,皆來自越巂郡,正適合高原行軍!

他對于此事,也從未有過抵

只是高山蒼蒼,雪地茫茫,想起來總是有幾分孤寂!

何況大軍獨行,離開眾將,也遠離了即將開戰的關中戰事!

這也難免讓他心神復雜!

“時不我待,此路已經出現,就絕不容錯過,暫時也只能委屈你了!”

陸遠拍了拍文丑肩膀,笑呵呵道:“不過你放心,此事戰功,不遜于關中大戰!無論是你還是山地軍兄弟,我都絕不會虧待!難道你忘了,你我在子午谷前的戲言?”

茶馬古道的真正意義,是在將來他們奪下整個關后,開拓西域時可以多一個選擇!

商道即兵道,正是此事大概計劃!

一手刀兵,一手糧食,才能剛并濟!

不過此事必須得此時謀劃,否則古道失蹤,悔之晚矣!

但他對之前與文丑所述的漢中王,卻從未當過戲言!

文丑完了此事,他就該履行承諾!

當然此事關系重大,絕非一個承諾那麼簡單!

揚州規矩,即是大漢規矩!

他正需借此驚天封賞,將此事傳遞天下!

揚州規矩,已經覆蓋了大漢規矩!

非功不侯,非劉不王,此事已過去!

“主公,此事萬萬不可!”

文丑嚇了一跳,匆忙擺手道:“末將當時只是戲言,誰曾想董卓真在子午谷!末將能有今日高位,已經心滿意足!豈會在此時不知天高地厚,再去得隴蜀!”

子午谷戰功于他而言,正如晴天霹靂,天降飛鍋!

本不曾料到,董卓會在此戰傾力出擊!

不過主公還只是大將軍,如果給他封王,他算怎麼回事!

哪怕知道主公為人,可別人卻必會多想!

到時他徒有空名,卻不知得挨多猜忌!

“什麼萬萬不可,將來我軍兄弟都要封王!”

陸遠不以為意:“此事你靜等即可,無需多言!不過你們心中得清楚,我揚州王爵,沒有當地賦稅可,更沒有百姓差遣!當務之急,是準備此行所需!”

封王一事,勢在必行!

無論文丑,還是張郃,周瑜等人,對外開拓進取的都該封王!

不過他揚州王爵與侯爵一樣,只是名譽而已!

他對此事不以為意!

反而是山地軍高原行軍,此行準備所需甚多!

他揚州細鹽,新產的棉服,以及足夠多的軍需輜重!

這些都要從揚州運來,事務繁重,還需等待!

真正山地軍出兵時,該是十余日后,與他揚州大軍一起作!

“主公,我軍兄弟都能封王?”

周泰卻是眼睛一亮,晃著豬頭臉,一臉振:“主公,文丑膽小如鼠,不要也罷!可末將卻是一虎膽,無論什麼王都敢當!”

他不明此事究竟,卻也了解陸遠

能給他們封王,就絕不會猜忌他們!

至于旁人如何說道,他才懶得理會!

反而他討要游擊軍統領一職,就是為了建功立業!

如果有了王爵,就已直接算是功名就!

一個游擊軍統領,本不值一提!

此刻聽著陸遠所言,自然振莫名!

“你的確一虎膽,什麼話都敢說!”

陸遠漫不經心:“就算封王,為我軍兄弟功名就,也不是涮火鍋,誰搶到給誰的!你那點微末戰功,最多能封個鼠王!老鼠的鼠!”

此事是他臨時起意,因此并未與眾將明言!

究其本,是陳群有心和朝廷掰手腕,他順勢將事態做大而已!

想在文丑出征前封賞,也是時間允許,順手為之!

否則之前張郃遠征,他就已登臺拜將了!

“主公,此事不能厚此薄彼啊!”

周泰卻一臉急切,振振有詞:“子午谷戰功,就是文丑走運!實則當時形勢,哪怕是武安國上去指揮,也能將董卓砸泥!如果只封文丑,兄弟們肯定心中多想!”

他言之鑿鑿,繼續道:“何況此時文丑不敢接封賞,就是因為主公只賞他一人,他不起!說不定大黑和許褚嫉妒,就得給他捉回去重新灌湯!”

他稍稍思忖,又喋喋不休:“如果是全軍封賞,兄弟們都有所得,這就不一樣了!文丑沒了這些忌諱,兄弟們個個心滿意足,也剛好全力應對關中戰事!”

文丑滿心憤懣,看著周泰一張豬頭臉,拳頭攥得啪啪作響!

這個混賬,此時竟然還重提他的辛酸往事!

之前被典韋和許褚灌湯,這是何等難堪往事!

可恨即將遠行,一時到來不及給張遼灌湯,傳承習慣了!

不過這廝說到全軍封賞,卻也正說中了他的心事!

如果只是封賞他一人,他的確愧不敢當!

但要是人人有份,那他自然也想要這份驚天殊榮!

畢竟大漢王爵,已是爵位之巔!

天下諸侯除了主公,怕是無人敢做!

當然主公敢為天下先,此類事件做的也不

之前就曾率先掀了桌子,砍了大漢皇族!

文丑念及至此,當即鄭重抱拳,尷尬笑道:“主公,其實這個豬頭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子午谷大戰,末將只是運氣好,實則全在主公運籌帷幄,各部全力配合!如果只有讓末將領功,難免讓兄弟們多想!”

他頓了頓,繼續道:“何況我軍南征北戰,至今已得五州之地!可上次徐州封賞,大黑等人武職實則并未提升!雖然他們不會介意,可他們不,就堵住了麾下將士的晉升!”

許定同時眸閃爍,憨厚一笑,接口道:“主公,不如在關中戰事之前,再來一次驚天封賞,以此振士氣!而且兵法有云……大意就是我軍封賞,可以麻痹關中敵軍!”

此時他資格最老,也只有他能開口!

雖然懶得理會周泰,不過封賞王爵,他也同樣眼熱!

何況主公將他留在益州,負責此地軍屯,意圖顯然!

這是今后大戰越來越危險,主公有意把他留在后方,其中自有保全之意!

他心中當然多有激,只是今后大戰,卻都將與他無緣!

此次主公封賞,就是他功名就的最后機會!

當下也是不余力,將一知半解的兵法都提了出來!

這時,魏延卻也撓了撓頭皮,訕訕笑道:“主公,其實許定言之有理!我軍兄弟始終在外鏖戰,難免心生鄉愁!何況益州戰事已經極為艱難,兄弟們在此大戰連連,至今還未得封賞!”

他遲疑一下,繼續道:“之后關中戰事,還不知要僵持多久!如果此時能有場封賞,正可振軍心!”

大丈夫建功立業,功名就,自然人人心頭悸

何況這是大漢王爵,非同尋常,遠超主公以往每次驚天封賞!

雖然非劉不王,這是大漢規矩!

不過主公行事,何時管過大漢規矩!

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數不勝數!

機會稍縱即逝,他也不厚著臉皮勸諫!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

陸遠環視一圈,悠悠道:“你們可知封王之后,你們就將立足天下風口浪尖,再無毫退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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