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德翰忐忑地過了幾日,他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他一直在心里猜想,黎曼會把他送去哪里。
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黎曼竟然把他送去實驗室,做藥實驗的小白鼠。
這天,病房門突然打開,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魚貫而。
其中一名醫生拿著針筒向他走來。
黃德翰害怕極了,掙扎著喊道:“你們不要過來啊——”
他的手和腳都被綁在床上,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濟于事。
針筒重重地扎在他的手臂上。
下一秒,黃德翰只覺得眼皮沉得厲害,很快便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實驗室里。
周圍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不知道在忙著什麼。
黃德翰嚇壞了,他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無法彈。
他著實驗室中的那些高科技儀,絕地閉上了眼睛。
這是要把他當小白鼠實驗嗎?
很快,他心中的想法便得到了驗證,一名醫生看到他醒了,拿著針筒便向他走了過來。
看到針筒,恐懼自心底深升起,他害怕得瑟瑟發抖,大聲地喊道:“你不要過來啊,你到底想對我干什麼?”
“別怕。”白大褂面目慈祥,溫聲安道:“我給你打的這針,是我剛研究出來的藥,專門治療癌癥的,你要是有什麼不適,一定要告訴我。”
聞言,黃德翰氣得破口大罵:“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又沒有癌癥,你抓我來做什麼實驗?”
可白大褂并沒有回答他,而是拿著針筒直接扎在他的手臂上。
藥剛打進去沒多久,黃德翰的就有了反應,他只覺得口像被火燒一樣,痛得不行,連呼吸都困難了,他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媽,你到底給我打了什麼,疼死我了。”
白大褂也沒有生氣,笑咪咪地問道:“哪里疼啊?”
黃德翰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了起來,他大口大口地著氣,口火辣辣地疼,艱難地說道:“口……口疼……疼啊……”
白大褂依然笑咪咪地說道:“口疼啊,知道了,那我再去把藥改一改。”
說完,他就走了,完全不管黃德翰的死活。
看到白大褂就這麼走了,黃德翰氣得不行,想要罵他,卻罵不出口,因為口越來越疼,疼到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臉漲得通紅,如同溺水的人拼命地扭著子,他張大拼命地呼吸著,眼睛開始像死魚般翻白。
窒息傳來,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黃德翰覺自己全綿綿的,連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大褂拿著針筒又走了過來。
黃德翰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卻沒有力氣再罵人了。
打完針后,白大褂說道:“你再試試這個藥,昨天已經改好了。”
聞言,黃德翰真的很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真的把他當小白鼠了啊?
看來黎曼說得不錯,在這里,他就是一只試藥的小白鼠,連豬狗都不如!
(1v1)“冉冉,你看不到,我抱你下去。”溫柔深情的總裁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冉慕尋:嗬嗬,我的眼睛就是你弄瞎的……“寶貝,吃完早點睡。”強悍的末世基地首領寵溺地捧上精緻美食。冉慕尋:你是打算把我喂肥了吃,還是打算咬我一口把我也變成喪屍??“冉小姐,對一下戲?”高冷淡漠的影帝半夜主動敲響她的房門。冉慕尋:對不起我不覺得變態殺手的分屍戲有什麼好對的!!“冉同學,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儒雅謙遜的教授托了托斯文的眼鏡。冉慕尋:教授,你桌上那本《人體解剖學》太顯眼了……為了獲取積分兌換肉身,冉慕尋不得不與眾位黑化的病嬌男神鬥智鬥勇,阻止世界崩壞,終於回到現實世界後……嗯?這位笑起來讓她顫栗的大佬,怎麼如此熟悉?!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