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行,那我就先替你照顧一下你家熊孩子,放心,不收錢,免費。」
陸深:「……」What?!熊孩子?!
通話結束,沈婠眼波流轉,笑意盈盈看向他:「七爺,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在我這兒坐會兒唄,等權捍霆來了,讓他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麼紅,相信答案一定會讓你——非、常、滿、意!」
最後四個字,陸深聽出了一殺氣,忍不住打了個寒。
什麼「非常滿意」?
頓時怒從心起:「沈婠,有本事單挑!你竟然拿六哥我?!」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理直氣壯。
「……」靠!
兩人僵持了一分鐘,陸深敗下陣來,咬牙切齒:「算你狠!咱們走著瞧!」說完,作勢離開。
「七爺留步。」
「留個幾把!」腳下不停,語氣忿忿,心裏惦記的卻是權捍霆馬上就要來了,他不走,難道還留下來等著挨批?
沈婠輕嘆,幽幽道:「你以為,我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話音剛落,門從外面推開,苗苗帶著五個保安衝進來,「就是他,抓起來——」
二十分鐘后,權捍霆帶著楚遇江輔一進門,便見陸深雙手反綁在後,狼狽地坐在沙發上。
「六哥——」見權捍霆出現,他眼前一亮,旋即委屈上涌,扯著一把哽咽的小嗓子,「我被這個壞人欺負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嚶嚶嬰……」
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權捍霆:「……」
楚遇江:「……」
沈婠:「……」
詭異地安靜了兩秒,權捍霆朝不遠沈婠走過去,楚遇江則上前替陸深鬆綁。
「六叔。」作為晚輩,沈婠率先開口,笑意就沒斷過。
「你綁老七,幾個意思?」聲音冷,表更冷,他不是開玩笑,而是非常嚴肅地質問為什麼用這種方式對待他的兄弟。
沈婠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畢竟,兄弟如手足,人如服,更何況,還是個只有一夜水緣的人?
「因為他活該!」
權捍霆皺眉:「你剛才說,老七要殺你?怎麼回事?」
「七爺說,如果我不出手鏈,他就要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是染的。」
恰好這時楚遇江帶著鬆了綁的陸深上前,權捍霆隨手抓過他領口,一把將人撂到面前的辦公桌上。
「唉喲——」陸深哀嚎,扭頭看他,可憐的樣子像條挨訓的小狗,「六哥,你輕點!痛痛痛……」
「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
「陸深!」
「好、好像是……吧?」
「楚遇江!」權捍霆沉聲。
「爺。」
「把他給我帶出去!」
「是。」楚遇江上前,扭著陸深往外走。
「小江江,我們打個商量,你放我走,我下回請你吃飯,怎麼樣?」
「不怎麼樣。」
陸深急道:「你別啊……我這麼被逮回去,肯定會挨罵,你放我走不?」
「小七爺,您就消停點兒吧,六爺這回是真格了,你老實點還能爭取從寬理。」
陸深頓時覺得,全世界都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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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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