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這個時候,沈婠已經為夜黎的啤酒小妹。
四年時間,從門口進來的這條路,走過千萬遍,有時迎客,有時送客,卻從來沒有驗過自己當客人的覺。
沒有學歷,也沒有親人,為了活下去,只能日復一日地賣笑、拼酒,每天煩惱的是如何把酒賣出去,憧憬的是又能拿多提,最怕的是沒有完銷量目標被領班指著鼻子臭罵。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四年,直到沈春江找上門,把帶回沈家,一切才畫上句號。
殊不知,那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小心!」阿凱驚呼。
沈婠看著因作過大而盪出來的汽水,不聲鬆開杯腳,「抱歉,手。」
「紙巾,一吧。」
「謝謝。」
兩人又聊了幾句,又有其他客人點單,阿凱忙著調酒,沒再和沈婠說話。
等他好不容易清閑下來,收拾了吧枱,再扭頭去看的時候,沈婠正被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男人搭訕。
也不知說了什麼,男人起初還自信滿滿,到最後只能一臉頹喪地走開,眼中儘是憾。
人則偏頭一笑,濃妝掩蓋下的表依稀可見無辜,目清澈。
「嘿,帥的,你不喜歡嗎?」阿凱湊近,好奇地詢問。
沈婠眨眨眼,誇張的假睫像兩把羽扇,低聲音:「其實,我喜歡人。」
阿凱一驚,但很快就選擇了接:「真無罪,希你今晚能找到合適的伴。」
夜店,蕾,打扮妖嬈,幾個關鍵詞聯繫起來,不難想像對方此行的目的,阿凱不搞基,但他見得多了,也漸漸表現出理解和尊重。
沈婠勾,「承你吉言,我想點臺,該找誰?」
「點、臺?」阿凱咽了咽口水,是他理解的那個「點臺」嗎?
「怎麼,就許你們男人找小姐陪聊陪睡,不許人找小姐樂呵樂呵?」
「可……據我所知,夜黎好像沒有專門接待蕾的小姐……」
「沒有嗎?」
阿凱搖頭,這是夜場,供男人消遣人的地方,不是鴨館,也不是gay吧,當然,更不會將「蕾」這一特殊群的需求考慮在。
「會有的。」沈婠笑容篤定。
在阿凱直愣的注視下,人從斜挎的小包里取出一疊紅票,看厚度,至得有小兩萬。
和一擲千金的豪客相比,不算闊綽,但對於像他這樣的工薪階層,卻是個不小的。
「你說,有了這個,」素白纖長的手指從票面輕輕一劃,像羽拂過心尖兒,輕緩和,帶著一引的魔力,「事會不會好辦一點?」
「那……我去幫你問問看?」
沈婠點頭,畔漾開一抹滿意的弧度,「去吧,記得多點人,我要慢慢選,仔細挑。價格不問題,關鍵是質量。」
阿凱連聲應好,「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很快回來……」
如果對方不是指定要人,他倒想遂自薦,要知道,那可是錢,厚厚一沓,還不上封頂,夠他幾個月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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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想做什麼?(單選哦!)
A、找樂子;B、找人;C、麻痹沈謙;D、試探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