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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第 26 節 壓我的鬼是個戀愛腦

每天被鬼床,我卻十分

直到他一次遲到,我在夢里眼神幽幽:

「你別的人去了?」

「你在外面還有多人?說啊!」

鬼:「……壞了,遇到腦了。」

1

穿惡毒配后,我每天都被鬼床。

起初很害怕,直到在夢里看見那張臉。

這是哪個帥鬼來普度眾生了?

我興極了,一把撲倒:

「小寶貝!亮個相吧!」

于是我做了有史以來印象最深刻的春夢。

直到醒來,我還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很猛,不是一般猛。

我捂著臉陷,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每晚都到夢里找我。

我倆啥也不說,純辦事。

后來,他會很溫地吻我,我的名字。

「小白,你要離開顧家,我才能救你……」

我沒聽清,只是纏著他要名字。

「簡燃。」

他繼續息著問我: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我抱著他:

「溫,長得帥,最好還有點小錢。

「最后,腦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簡燃沉默了。

那晚過后,他再沒來找過我。

2

如果說前幾天的我臉紅潤,如同樹上剛摘下的蘋果,那這幾天的我就如同行尸走

發白,雙眼無神。

就連仆人都忍不住問我:

「夫人,您不舒服嗎?」

我擺擺手:

「沒事,就是有點寂寞難耐,求不滿。」

仆人嚇壞了,連忙給我老公打電話。

他連夜冒雨趕回。

這就是本文的男主,顧之昂。

他喜歡和主找刺激,玩婚外,于是就娶了我做花瓶。

我最后心灰意冷,自殺了。

但現在,我擁有了一個很猛的男鬼。

所以現在顧之昂在我面前,就和牙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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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記住你的份。」

份?

我堂堂白家大小姐。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出軌,不許我做春夢?

我剛想飆臟話,顧之昂就被憑空飛來的酒瓶子給砸暈了。

他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我蒙了。

這黑里咕咚的,哪來的酒瓶子?

有一種猜測逐漸形。

能不能是……某位猛鬼先生呢?

我踩在沙發上大聲喊簡燃的名字。

沒人回應。

小腦瓜子一轉,我徑直朝邦邦的地板倒去。

快來快來快來……

溫熱的膛擋住我,大手環住我的腰,將我穩穩放回沙發上。

男人的聲音有一氣惱:

「你不要命了?想干嗎?」

我邪魅一笑:

「想干……」

被他警告地一瞥,我的話堵在嚨不上不下。

這麼多天沒見,一見面就兇我?

我沒由來有點委屈。

于是我雙手叉腰,試圖撐起氣勢:

「你這幾天干嗎去了?

別的人去了?不要我了?

「怎麼,聽見我的要求,被嚇走了?

「你在外面還有多人?說!」

簡燃的表有點無語,但角微微勾起。

「沒有別人。」

他垂眸看了一眼顧之昂,一個翻把我在沙發上。

「你也別想有別人。」

第二天清晨,我腰酸背痛地起了床。

床邊,是面微寒的顧之昂:

「昨晚你暈倒,我讓醫生給你檢查了一下。」

我心里想著簡燃,心不在焉,「哦。」

顧之昂氣惱地鉗住我的下顎。

疼!疼!疼!

我瞪著他,他咬牙切齒:

「知道醫生跟我說什麼嗎?

「說你懷孕了!

「我倒是想知道,我出差半年,你哪來的孩子?嗯?」

他面冷得像是結了一千年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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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我眼睛瞪得溜圓。

懷孕了?誰的?

難道是簡燃的?

可他是個鬼啊!

這年頭,鬼床做春夢也要負責了?

「我說是個鬼的……嗯……你信嗎?」

聽見我的答復,顧之昂攥拳頭自言自語:

「好,很好。」

他惡狠狠瞪我一眼,頭也不回地

走了。

我留在原地,整個人像被雷劈過一樣。

3

我懷孕的事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被顧家知道了。

為了保住面子,顧之昂只好咬碎牙暫時認下來這個孩子。

暫停,我去宴會。

顧之昂握我的腰,箍的力道仿佛要將我碎。

就在我跟著他團團轉各種應酬時,一個影的出現引起我的注意。

段……這背影……這尺……

見我看得出神,顧之昂手上的力道更大:

「你夫?」

我尬笑:

「今天真是見鬼了。」

但在他轉的一剎那,我卻失了。

長得和簡燃能有七八分像,但不是他。

這人比他帥得還逆天。

難道是去整容了?

顧之昂見到他真容后,反而手上力道放松,朝我不屑一笑:

「東區的領頭狼簡燃,年紀輕輕掌權,我們都得看他臉過活。

「諒你也攀不上這種貨。」

你看不起我唄?

他徑直拽著我去給對方敬酒,樣子很是恭維:

「簡總怎麼有空來東區的小宴會?恕顧某禮數不周了。」

簡燃禮貌頷首,簡短答復后沒再回話。

顧之昂只能著頭皮尬聊下去。

他有一搭沒一搭聽著,眼神盯著我被顧之昂攥紅的手腕。

「我剛到這里,人生地不,不知顧總可否把邊的私人助理借我一用?」

顧之昂的私人助理,就是跟他一起出軌玩刺激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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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肯定一千個不愿啊。

果然,顧之昂眉頭皺,卻也不敢隨意說出拒絕的話。

「不方便?那不如就讓你邊的這個助理來?」

顧之昂瞬間反應過來。

簡燃似乎并不知道我們的夫妻關系。

他忙不迭將我推出去。

「那就委屈簡總了,我這位助理雖不聰明,但辦業務絕對沒問題!」

簡燃輕笑一聲,拽住我的手腕,朝顧之昂點了點頭。

我就這麼稀里糊涂地被顧之昂送了出去。

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先低著頭跟簡燃。

一開始走得還算正常,后來越走越快,我幾乎跟不上他的腳步。

他拽著領帶,有些煩躁。

走到安靜的角落,像是終于忍不了:

「顧之昂平時就這麼對你?」

頭,心生疑慮。

這到底是怎麼個事?

怎麼突然還兇起來了?

還有,他究竟是不是我夢里的那個簡燃?

見我瑟,他僵了一下,放聲音:

「跟我來。」

冰涼的藥抹在手腕的紅圈上,那是顧之昂剛用力拽出的結果。

簡燃低著頭,眼神看不清是心疼還是別的什麼。

「作為我的臨時助理,也要時時刻刻懂得保護自己。」

這關切的目,這和的語氣,還是我夢里的猛男鬼嗎?

我不由得出聲確認,「簡總,咱倆是不是在哪見過?」

他僵了一瞬,隨即平淡回道:

「白小姐,搭訕也要選個好理由。」

說完側與我拉開距離,留下一個背影。

「明天準時來報到。」

誰跟他搭訕啊!

男嘉賓憾退場,我也有些失

看來只是長得有些像而已。

也對,這個溫好像還有點神經病的總裁,一點也不像話不多說就是干的猛鬼先生。

他不會真被我的要求給嚇跑了吧?

不就是溫,有錢的腦嘛?不是那樣……也可以的!

4

昨天向顧之昂提了離婚,他氣得半死,直接將我趕出家門。

于是我連夜找了家賓館住,一晚上也沒怎麼睡。

第二天,功上班遲到。

我套上服就火急火燎往樓下沖。

門口停著一輛邁赫。

車窗降下來,是簡燃無奈的臉。

「睡到現在?」

我差點跪,哭無淚看著他,「簡總,您是親自來開除我的嗎?」

他拉開車門將我按進車里,面無表

「不,我是親自來給你送早餐的。」

著車里擺著的中西合璧 24 式早餐,我驚呆了。

前排的司機適時開口:

「是這樣的,白小姐,簡總的上一個助理,因為長時間不吃早餐得絕癥去世了,簡總決定以后給每一個助理親自送早餐,以防萬一。」

還有這種好事?

巍巍嘬一口豆漿。

太可怕了,我

以前就經常不吃早飯。

原來會死嗎?

想到這里,我往里使勁塞。

扯開其中一個包裝袋,我驚喜萬分:

「蝴蝶

「媽呀!我最喜歡吃的糕點!得起早排隊去搶呢!」

想當年我早上六點準時候著,最后卻連渣都沒等到。

這竟然還是整塊的!

簡燃不甚在意地翻著平板上的新聞。

「是麼?我也喜歡吃,這些是我今早剩下來的。」

剩下來的?剩一整盒?

「那簡總您以后多剩點吧!我就跟著您吃!」

簡燃很無語的樣子,但角微微勾起。

盯著我吃完早餐,他才讓司機慢慢發車子。

「今天有一個合作要談。」

我瞬間正襟危坐,「好的,簡總!有事您吩咐!」

他瞟我一眼,慢悠悠合上文件:

「你不添就行,坐著別。」

我的確沒,但架不住這位外國客戶十分熱,一個勁勸酒。

「我懂你們中國的酒文化!來!走一個!」

作為簡燃的助理,我也不好意思拂了人家的面子。

只是剛端起酒杯,就被一只修長的手奪去。

胃不好,這杯我代喝。」

外國友人愣了一下,隨即朝我眼睛。

「我懂了。」

我:?

你懂什麼了?

「既然酒喝不了,白小姐,來嘗嘗我們國家的特產吧。」

他又端過來一盤五,跟蛋糕一樣的東西。

我聞著味都要流口水了,趕切了一大塊。

眼看著馬上要口,一旁的簡燃突然眼疾手快奪過去。

代酒就算了,蛋糕也要代吃?

我張著不知所措。

外國客戶也一臉蒙地看著簡燃。

簡燃著叉子,言又止。

我倆就這樣看著他一直沉默。

最后憋半天憋出來一句,「我芒果過敏。」

外國客戶驚呼,「呀!這里面的確有芒果!」

我大驚失,「真的嗎!我也芒果過敏!」

他一臉抱歉地收走蛋糕,去吩咐服務生點別的菜。

我看向簡燃,他還是一派淡然的樣子。

但此刻的他,仿佛頭頂著個大環!

你是我的!神!

我簡直要給他跪了,「簡總您救了我一命啊!我吃了芒果會滿臉紅痘,得要死!」

簡燃像是松了一口氣,有些好笑地看著我。

「那平時還不多加注意?今天要是沒我,你又得進醫院。」

我狂點頭。

此時此刻,簡燃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他就是我的芒果之神!

蝴蝶再加上芒果,我很輕易地為了簡總的忠實助理。

資本家收買人心,果然有一套!

5

那天過后,我發現自己和簡燃的許多特征都有重合。

不僅過敏原一樣,喜歡的食也一模一樣!

天知道!我此生最大的好就是吃!

每天我都會跟著他蹭吃蹭喝。

「聽說最近香八方出了新品。

「真的?我是那家店常客了!走吧,簡總!

「烤……

「上班暫停,我去預約!

「火鍋……

「走!」

托簡燃的福,我每天都過得滋滋。

不久,外國客戶也拿來了改良特產——無芒果版。

見我吃得歡,簡燃當場就把合同簽了。

「簡總,今晚有個晚宴,是關于兩國特產流通的,可否賞個臉?」

聽到特產二字,我兩眼放

簡燃點點頭,看地址時突然臉一變,「在郊區?」

外國人很張,「有什麼問題嗎?有專車接送。」

他倆沒啥問題,我卻張起來。

去郊區的路太遠,我暈車嚴重,很有可能吐在豪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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