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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湘莊園
盛景屹幫司野和唐紀禾找好了攝影師,幫他們在水湘莊園拍了很多婚紗照。
剛好水湘莊園也有許多游樂項目,兩個人在這里好好玩了兩天。
唐紀禾晚上的時候,看著攝影師給的底片,讓來挑選一些集結冊。
“老公,你覺得我穿哪套婚紗好看啊?”
這可是給司野出了一個大難題。
司野據以往的經驗,絕對不能說都好看,要選出的一套。
他看著屏幕上那些基本上大同小異的婚紗和照片,著實有點兒費腦子和費眼睛。
“那麼難選嗎?”唐紀禾滋滋地笑著。
“這個,還有這個。”司野隨手指了一下復古的紅旗袍那套,還有白長袖的婚紗。
“這個不好看嗎?”唐紀禾指著那個抹的婚紗問。
“這個吧,得太多。”
“這個也不好看嗎?”唐紀禾指著那個自己非常喜歡的黑晚禮服問。
這套黑的晚禮服,是臨時加上去的,穿上像是一只黑天鵝般,唐紀禾自己非常喜歡。
“這黑的……不好看。”
唐紀禾頓時瞪著眼睛看著司野,“怎麼不好看?”
司野覺察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嗎?”
“我問你哪兒不好看!”唐紀禾嚴肅地質問道。
司野撓了撓頭,自己都選出的了,怎麼還選錯了。
“我哪個不好看啊?這不是都很好看嗎?”
“是都好看啊。”
“那你為什麼只選那兩個!”
“我……”
司野有點兒無語,所以這次的答案是都好看?
“不用你了,我自己選。”
司野舒了口氣,他剛好也不想選,因為看著都差不多。
最后一天的時候,全家出。
阮清寧換上了的唐裝,藍崢也穿了西裝,盛景屹和藍星若也是盛裝出席,唐糖也穿上了小婚紗,另外還請來了唐禮和蘇榮。
他們一家人終于可以拍全家福了。
“等我家冰糕和雪糕大一點,我們再拍好不好?”藍星若看著唐糖穿著小婚紗,眼饞的不得了。
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家雪糕穿上小白的樣子了。
“當然好了,以后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拍全家福好了。”
這個提議大家一致同意。
不遠的那套別墅里,向宛穿著睡正看著這邊,雙眼愣愣地出神兒。
真的是很讓人艷羨的一家人啊。
江澈才睡醒,坐了起來。
昨天晚上兩個人折騰到了許久,所以早上起得都比較遲。
他們兩個日子過得十分愜意,有時候想懶,不想工作了,就跑出來。
如果時間允許,就去遠一點的地方,如果時間不允許,那就是多度假區或者水湘莊園。
江澈起走了過來從背后摟住了向宛,“看什麼呢?”
他順著向宛的目看了過去,“喲,那不是景屹他們一家子嗎?”
“是啊,多讓人羨慕的一家人啊。”
向宛面帶微笑,看著他們在那里拍照片。
想起了自己在老家的哥哥和媽媽。
在一起相久了,江澈對向宛的家里也十分了解,“你想家了?”
向宛沒有回答。
“過段時間回去一趟吧。”
向宛點了下頭,“行。”
“我如果有時間就陪你回去。”
向宛顯得有些詫異。
雖說兩個人同居的日子也長了,可是從來沒有和家里人說話,過年的時候回家,更是只字未提,媽媽催著談結婚什麼的,都打馬虎眼過去的。
知道自己和江澈不可能的。
江澈怎麼可能跟回家呢?
而且,江澈也不可能帶著回江家。
“好。”向宛應了一聲。
拍完了婚紗照和全家福,司野就真的要離開了。
他的助聽也做好了。
雖然還有些不適應,但是他想著慢慢總會好的。
司野離開的時候,和以往不太一樣,之前沒什麼東西,這次唐紀禾給他準備了兩個超級大的行李箱。
他雖說有點兒頭疼,不知道怎麼帶到黑島上,但是還是依了唐紀禾。
“老公,我會想你的,你也要想我。”
司野了唐紀禾的腦袋,“行了,回去吧。”
“親一下。”
所有人都盯著司野看。
唐紀禾仰著臉,已經做好了準備。
司野的臉瞬間就紅了,“別鬧了,這麼多人呢。”
“都是自己家里人,有什麼關系嘛,快點。”唐紀禾催促著。
司野尷尬極了,家里人一個個都含著笑看著他。
搞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最后還是唐紀禾主出擊,摟著他用力親了他一口。
“行了,回去吧。”司野急忙轉離開。
盛景屹嘆了口氣,“這臉皮是沒誰了。”
藍星若用胳膊肘懟了盛景屹一下,“你不是公司有事嗎?趕走吧。”
“你催我走干什麼?”
藍星若是真的害怕盛景屹又刺激唐紀禾。
“好好,走了!”
“哎,星若!”
藍星若一抬頭就看見了向宛,向宛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向宛,你怎麼也在機場?”
“我是來送同事的,今天有個助農的隊伍要出發,我過來送送。”
“那咱們一起回去吧。”
盛景屹見們三個人集齊,自己便很識趣地離開了。
向宛知道他們是來送司野的,也對唐紀禾由衷的佩服,“紀禾,你是真的很厲害。”
藍星若點頭表示贊同,“格局很大,不愧是軍嫂。”
唐紀禾還沉浸在司野離開的悲傷里,“我才沒有什麼格局呢!我就是……”
藍星若和向宛都好奇地看著唐紀禾。
“我活了這麼久,總覺得自己這輩子活著沒什麼意義,但是我老公不一樣,他生來就是帶著信仰的,他要保家衛國,我頭一次知道,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活著。”
唐紀禾想著司野的點點滴滴,“他有他的信仰,他就是我的信仰,我信仰著他的信仰。”
藍星若和向宛都沉默了。
唐紀禾的話,讓們十分容。
或許他們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一個生來就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一個生來就渾渾噩噩度日,直到他們遇見,有人全了他的信仰,而有人找到了信仰。
“我現在好難過啊,我有點兒后悔,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見我老公!”唐紀禾說著就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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