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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昏暗的酒吧有著悠揚的音樂響起。
一杯接著一杯,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吧臺上都放滿了祝沈周和彼得喝空的酒杯。
男人臉頰微紅,輕輕的搖晃著酒杯里的威士忌。
“如果可以,我也是想要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有的時候人就是一種容易糾結的生……的這種事,本就不是能夠控制得了的。”
祝沈周的聲音里頭有著一落寞,更多的是自嘲。
彼得出手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刺刺的開口:“何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人活在眼下就好!其他的事都不要再想了,反正白永飛菲這兩天應該就也會和大家見面,如果你想的話,完全可以和我一起出席。”
兩個人為兄弟,他自然也不愿意看到祝沈周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可是男人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也有著一無奈的苦。
“還是算了吧……有些人還是彼此存在對方的回憶里就好,更何況我也知道現在菲菲過得很好,這就已經足夠了。”
啪!
祝沈周將已經喝空的酒杯重新放在了吧臺上,要晃著子站起,朝著酒吧的外面走了出去。
彼得坐在位置上,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微微地搖了搖頭,臉上有著一抹不解。
“雖然白永菲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但是又怎麼可能會讓一個人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當年在學校里的時候也是喜歡過白永菲的,畢竟那樣一個恬靜的東方人,全上下真的是有著無窮的魅力。
而這樣的魅力很難讓人忽視。
只不過……確實便宜了,杜南爵那個臭小子。
不過彼得一直都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在已經知道白永菲的心里頭有了喜歡的人后,就及時將自己的收了回來。
后面雖然和祝沈周為了好朋友,也知道他對白永菲的而不得,雖然理解,但是也有些不明白。
畢竟在這世界上有著太多的姑娘,雖說沒有完全一樣的,但是也一定可以找到其他真。
又何必呢?
祝沈周一個人走出酒吧,著外面的冷風,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腦也在此刻變得清醒了一些。
他站在一旁掏出一香煙,拿出打火機點燃。
紅的煙頭在夜晚里顯得有些明亮。
忽明忽暗隨著呼吸的節奏而緩緩燃燒著。
“菲菲……”
他的有些嘶啞,眼神里也藏著蓋不住的悲傷。
原本以為自己只要躲到國外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忘記。
可是等真的到了這里以后才發現,原來忘記一個人是如此的困難。
當年白永菲和杜南爵,是不是也是如此?
哪怕已經被傷的遍鱗傷,可是當再一次看到藏在心底的那個人,依舊還是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愫。
到了這一刻,祝沈周才發現,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不曾有過機會。
白月……
真的是一個無敵的存在。
啪!
突然一只白的小手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人皺起眉頭,有些疑的朝著旁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張悉的臉出現在面前。
“你怎麼在這里?”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安。
安饒有興致的在祝沈周的上來回的打量了一番,突然咯咯地笑出了聲。
“當然是因為接到了彼得的電話,不過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深夜買醉?要不然回去再和我們喝一會兒?還是勾引起了你什麼傷心的事?”
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好似已經將他看穿。
祝沈周一個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過了半晌之后,這才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應該知道我的酒量并不好,現在真的已經喝的不行了!所以等一下還是你們兩個繼續喝吧!我還是就算了吧。”
說完變擺了擺手,轉朝著不遠的酒店方向轉走了過去。
安站在原地,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
“非要讓自己變得這麼難,這又是何必呢?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安和彼得的想法一樣,都是有著同樣的思維。
雖說這一輩子很難找到一個和自己完全契合的人,也知道一旦認定了一個人就很難改變。
可是……
人生有著這麼多讓人覺得愉快的事!又何必一定要在一個人的上吊死呢?
嘎吱——
安推開了酒吧的門,徑直的朝著古德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些坐在了一旁,將上的外套了下來,目帶著戲在男人的上打量了一番。
“今天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喝酒,還真的不是你的格!換往常邊怎麼不得有幾個漂亮的姑娘?”
“哦?怎麼對我邊的姑娘到好奇,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彼得得意的笑了笑,朝著門外的方向努了努:“我想你剛剛應該已經看到了祝沈周,他恐怕是喝不下去了,所以就先走了。”
“當然看到了!”
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出手輕輕的了自己的臉頰。
“今年的冬天還真的冷的!不過馬上就要和菲菲見面了,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
“看來你們這些小姐妹是要舉行一個聚會了,不過有沒有想過大學聚會一下?畢竟……”
說到這里,彼得的聲音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安一只手指著臉頰,一雙漂亮的眼眸在男人的上打量了一番。
“你不會到現在都還沒有忘記白永菲吧?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有這種想法!畢竟你也應該知道,現在已經心有所屬了。”
“我當然清楚。”
彼得翻了個大白眼:“當然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祝沈周!要是讓他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孤單一生了,而且還有經常走秀的那些名模,一個個都讓我給們制造各種機會……”
說到最后一句話,他的聲音里布滿了痛苦。
畢竟從來都沒有給別人牽線拉橋過,結果現在倒好,看上祝沈周的人越來越多,這個傳話筒也變得越來越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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