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更心酸了,想想那個場景,都不了。
抱著他,臉埋在他懷裏。
葉傾心越想越覺得接不了,看電影的時候,本沒看進去,出來之後連自己看的電影名都沒記住,回家之後,逮著家裏的三兄弟,鄭重其事地叮囑:「你們不許太快長大,聽見沒?等你們長大了,爸爸就老了,媽媽不想要爸爸變老……」
景博淵在一旁聽見這話,無奈地笑了笑。
隔天早上六點,葉傾心被景博淵起來,迷迷糊糊洗漱吃飯,景博淵載著去了京城北郊的梅山。
葉傾心睡了一路,到了梅山之後清醒過來,站在山腳網上一,是不到頭的片片梅林。
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梅花被覆蓋在晶瑩剔的白雪之下,葉傾心一下子想起了一句詩。
花上雪玲瓏。
葉傾心的不適合爬上,景博淵直接開車上去,在半山腰的天車場停下,牽著葉傾心的手沿著清掃出來的林間小路邊走邊賞梅。
山上風大,四面而來,景博淵想給擋也擋不住,好在出門前給裹得只兩隻眼睛。
昨天讓葉傾心不愉快的事似乎已經被給忘了,景博淵一步步走得沉穩,看著葉傾心一會在他前面跑來跑去,一會又挨著他,眼底始終掛著寵溺的溫,葉傾心跟他結了婚之後,私下裏,越來越像個二十齣頭的年輕小姑娘,快樂又天真。
從梅山回到市區,已經下午一點多,景博淵帶去餐廳填飽了肚子,回了南山墅。
別墅里不、盛兩家的親戚來拜年,葉傾心和景博淵挨個問了好,坐下來陪客人。
「心心預產期什麼時候?」家那邊一位年長的阿姨把視線落在葉傾心的肚子上,即便掩飾得很好,葉傾心還是看出眼底的驚奇。
懷了一胎又一胎,都是多胞胎,能不讓人驚奇麼?
「六月份。」葉傾心笑著回答。
景博淵在旁邊陪男親戚說話,留了些神給葉傾心。
「你已經畢業了吧?」有人問。
「還沒,現在在讀研。」葉傾心回答。
「你考上研究生了啊?是B大嗎?」
葉傾心點點頭。
「我聽說B大的研究生超級難考的,我有個侄子,考了三次才考上,姑,你孫真厲害。」
說話的事盛老夫人的侄孫,盛老夫人聽了樂開了花,上卻還是謙虛,「考研而已,只要努力都能考上,沒什麼厲害不厲害的。」看向葉傾心的眼神,卻滿是得意。
長輩在一起聊天,三句不離孩子。
「心心畢業了是進靚還是盛氏?」
「當然是進盛氏了。」葉傾心現在是盛氏集團的第二大東,又有景博淵坐鎮,現在也有絕對的話語權,要是想進,隨時都行。
「進盛氏?」老爺子出言反駁,「哼,你別忘了心心現在可是靚的第一大東,還是董事局主席,心心是靚的人。」
前一段時間,老爺子力排眾議,將葉傾心推上董事局主席的位子,一開始有很多人不服氣,葉傾心上位后做了幾項決策,給集團帶來了不小的利益,董事局那些老狐貍得到了好,也都閉上了。
葉傾心平時要上課,還要養胎,一般不去公司,除非有重大的事需要開董事會或者東大會才出現在公司。
盛老夫人不高興了,「心心是靚的人,那也不耽誤進盛氏集團,是不是心心?」
「你想累壞我外孫?」老爺子瞪眼,「你不是有外孫子嗎?幹嘛要奴役我外孫!」
「哎,你這老頭,我怎麼奴役心心了?我心疼都還來不及,是你奴役,心心還沒畢業呢,你就把公司甩給,你真好意思!」
眼看著兩位老人家就要掐起來,旁邊的人趕勸道:「都是一家人,大過年的消消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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