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徐徐停在景家大門口。
景索索一瞬不瞬盯著程如玉,耳尖泛著紅,溫度漸漸升高,的目火熱,程如玉自然是察覺到了,四目相對,車的氣氛漸漸變得曖昧。
「程大哥……」小翕,輕輕吐出三個字,像極了某種邀請。
程如玉俯湊過來,景索索大眼睛一瞠,下一刻閉了眼睛,臉不自覺地微微仰起。
噠!一聲輕響,景索索覺束縛在上的安全帶鬆開了,耳邊,程如玉的聲音低低響起,「回去早點睡。」
「程大哥……」景索索睜開眼睛,眸子裏盛滿了委屈,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大,勾不起程如玉親的慾?要不然,剛剛那種時候,他應該親下來才是。
「你為什麼……為什麼……」景索索想直接問,可到底是孩子,這種話還是難以啟齒的,憋了半天,什麼都沒說,下車跑進大門。
程如玉閉了閉眼睛,滿腦子都是景索索閉著眸子,小微張的一幕,天知道那一刻他里竄起了多熱烈的火苗,可一想到曾經自己還給那小丫頭換過尿不洗過澡,他就怎麼也親不下去。
「心心,你說是不是因為我長得不夠好看啊?」景索索洗完澡,站在全鏡前打量自己,舉著手機跟葉傾心傾訴今晚的事,你說那種封閉的空間,曖昧的氣氛,眼睛都閉上了,也噘了,那麼明顯的暗示,程大哥還無於衷,什麼意思?
「哎,你說,程大哥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
景索索越說越離譜,葉傾心趕打住的話頭,「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要不這樣吧,博淵跟程醫生關係不錯,我讓他改天約程醫生出來,旁敲側擊一下程醫生的想法,你別胡思想了,早點睡吧。」
「啊?大哥知道了會不會鄙視我?」景索索雖然很多時候神經大條,但是對這種事還是比較敏的,讓大哥知道自己對男朋友不親這事這麼介懷,不笑死才怪呢。
當然,大哥那種嚴肅的子,肯定不會流在臉上,可是心裏嘲笑也是嘲笑啊。
「那我去?」葉傾心道:「只怕程醫生會不搭理我。」
景索索在被景博淵心嘲笑和自己沒皮沒臉去問之間,選擇了前者。
「心心,你跟大哥說的時候委婉一點,不要讓他覺得我難耐哈。」
葉傾心笑,「好。」
每年春節期間,生意人的應酬尤其多,景博淵到現在還沒回來,葉傾心掛了景索索的電話,看了看時間,給景博淵去了電話。
接通之後,葉傾心只叮囑他喝點酒,其他的沒說什麼,景博淵如實彙報了自己的行程,最後說:「再過半個小時,這邊就結束了,你別等我。」
葉傾心「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就睡了,現在懷著孕,不宜熬夜。
景博淵從酒桌上下來,助理紅著臉跟在他旁邊,自從胃出了病,葉傾心就總在他耳邊念叨不要喝酒,他每次出來應酬,都帶一兩個擋酒的。
「他們喝了不,開車慢點。」景博淵叮囑司機何故,何故點點頭,「明白。」
等何故開車走了,景博淵才上了自己的車,酒桌上有個常合作的老總是東北人,喜歡勸酒,景博淵擋不住喝了兩杯,雖然沒喝醉,卻也不能開車。
陸師傅遞過來一份打包盒,「這是太太剛才打電話讓我去買的醒酒茶。」
景博淵笑了,眼神變得溫,手接過來打開,幾口喝完。
手機震起來,是程如玉的號碼,「博淵,有時間嗎,出來喝一杯。」
景博淵掃嚮導航儀,已經十一點。
「沒空。」冷冷地回絕。
「我遇到了點事。」程如玉說:「你出來幫幫我。」
「你在哪兒?」
「時傾城。」
不只是景博淵,賀際帆、余更新以及不常出來的季臨淵都來了。
「我來什麼事?」賀際帆一坐下就給自己倒了杯酒灌下去。
「就是啊。」余更新打個哈氣,「我都睡著了,你要是沒有重要的事,信不信我揍你。」
景博淵和季臨淵坐在沙發里靜靜地看著程如玉,兩人都沒什麼表。
程如玉喝完第五杯酒,抬頭掃了眼幾位老友,忽然覺得自己他們出來是有些衝了,他本想問問這幾個老牛吃草的傢伙是怎麼做到對小自己那麼多的人下的,現在覺得,問出這話,可能會被鄙視。
「到底有沒有事?我昨晚沒怎麼睡,今天忙了一天,要是沒事我回去睡了。」
竇薇兒最近天天地忙,好不容易昨天休了一天,賀際帆逮著機會跟聊了好幾個小時,聊完之後神十分,一不小心就失眠到天亮,白天又去醫院陪竇老夫人聊天,睡得正香呢,被一個電話過來。
同樣被從睡夢裏吵醒的余更新不高興了,「你該不會是沒事幹消遣我們吧?有話快說!」
程如玉想了想,豁出去了,自己一直這麼著也不是個事,沒準這幫老流氓能給他出點什麼好主意呢,再不濟開導他一番也好。
「臨淵比小魚大了十五歲,博淵比心心大了十四雖,際帆比現任友大了十四歲,更新比老婆大了九歲,我就想問問,你們在跟老婆親熱的時候,會不會有下不去的覺?」
這個話題,很刺激男人的神經,程如玉分明覺幾位老友看他的眼神陡然一變,尤其是賀際帆,一下子彈起來,往他邊一挪,桃花眼放著興緻地問:「什麼況?怎麼還下不去?你該不會是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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