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進的耳朵里,像是有一細的電流,綿綿地竄過了四肢百骸,讓的骨頭都跟著了。
“我、我才沒——”
黎酒正想要狡辯,結果沒關閉的平板卻被搶了去。
裴時肆慵懶地了眼皮,欣賞著這幅不著寸縷的稿圖,“屁翹?”
他垂眸睨向下的人。
散笑聲隨即進了的耳朵里,“上次小酒兒喝醉了掐哥哥屁的時候,怎麼不肯承認哥哥屁很翹啊~”
黎酒:啊啊啊!!!
小波斯貓當時就炸了,“我、我是說我的圖!我圖上的這個男屁很翹而已!跟你有什麼關系!”
“噢~”
裴時肆漫不經心地應聲,將平板往眼前遞了遞,“這不是我的臉?”
黎酒:“……”
握著筆的手忽然了下。
恨不得現在就將沒完的畫稿毀尸滅跡,但又不舍得。
畫完了還想發微博呢!
多放香菜的都在等著產糧,還得發花孔雀男稿呢!
“那、那我畫畫有什麼不行嗎?”
黎酒臉頰發燙,“作為畫師的男朋友,你就該有當模的覺悟!”
“嗯,有。”
裴時肆蹭著的耳朵輕笑,曖昧的氣音進了的骨子里,“那只是看男朋友洗澡有什麼用啊?”
炙熱的手掌抵在的小腹。
隔著薄薄的睡,他上滾燙的溫度似乎能傳遞進的里。
“要不要——”他聲線低磁,蠱,“再仔細看點別的?”
黎酒的心尖開始發。
已經不是單純的小孩了,畢竟昨晚就經歷過那種事……
于是立刻秒懂了裴時肆的意思!
“營業嗎?”
裴時肆閉上眼眸,纖長的睫在的鬢角拂過,呼吸綿地灑在頸間,“黎老板,模想積極上班怎麼辦啊~”
“這個班給不給上啊~~~”
黎酒:啊啊啊!!!
幾乎瞬間就淪陷了下來。
然而還沒等回神,裴時肆忽然用力撈住了的腰,反就將摁在下。
“裴、裴時肆……”
黎酒不由得張了起來,輕咬著瓣試圖反抗,“我還腰疼……”
“嗯。”裴時肆嗓音啞。
他低眸吻上黎酒的,繾綣廝磨時啞著嗓音哄道,“那換點別的姿勢。”
……
黎酒終究青。
這種事完全控制不來,被裴時肆著小腰拿個徹底。
但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小酒兒要戰斗!
小酒兒沖鴨!
于是,趁機還了他個狠的,甚至偶時能聽到他倒吸涼氣的聲音。
……
翌日清晨。
裴時肆懶倦地著眼皮,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微仰下頜,看著冷白的頸上,盡數都是斑駁如梅的曖昧痕跡。
“嘖。”
他用舌尖輕抵了下腮。
手用指腹摁了摁鎖骨上那幾,被黎酒氣得都笑出了聲來。
真行。
他家朋友真是報復極強。
昨天怎麼讓恥丟臉的,今天就要他陪著一起把臉丟了。
裴時肆無奈縱容地嘆息了聲。
那能怎麼辦?
朋友還不是得寵著?
于是他沒對那些痕跡做任何理,洗漱完后就離開了衛生間。
黎酒懶在被窩里睡得久了些。
青鋪枕,被子蓋住半顆小腦袋,出來的部分顯得乖非常。
“鈴——”
直到手機鬧鈴響了起來。
今天要去伊斯坦布爾轉機,然后前往卡帕多奇亞,不能賴太久。
于是慢吞吞地掀開被子起。
迷蒙著惺忪的睡眼,著蓬松微的頭發,黎酒正準備去沐浴收拾自己,但手剛搭上門把手時——
臥室的門也恰好被拉開。
黎酒順勢抬眸,映眼簾的是灼眼的鎖骨,梅花花瓣在雪地上散落的畫面,讓瞬間就清醒了起來。
“醒了?”
裴時肆垂眸懶睨著。
然而黎酒并沒有搭理的意思,只直勾勾地看著他的鎖骨,“哇塞……”
心復雜還雀躍非常,最后千言萬語只化作一數字的評價——
“6。”
裴時肆:“……”
他斂眸平靜地看著自家朋友,被氣得冷不丁輕嗤了一聲。
“你笑什麼?”
但這時的黎酒理直氣壯,像是翹起尾的貓,明艷又驕矜地仰起臉蛋看他,“你對我的畫作到不服氣?”
裴時肆:“
……”
淺褐的眼瞳凝著盯了半晌,千言萬語也最終化作一個數字的評價——
“6。”
黎酒:“……”你媽朵。
臺詞,不要臉。
黎酒驕矜地輕哼了一聲,然后便又哼著小曲往浴室走。
臨踏進門前,忽然將腰向后一,本事想腰向后探看裴時肆,酸痛卻忽然讓倒吸一口涼氣。
“嘶……”
于是黎酒懊惱地著腰直了回來,還是往后退了兩步轉眸探頭,“你等會兒不會也打算用遮瑕膏吧?”
火速沖到自己的梳妝臺前。
將遮瑕膏搶了過來,“我沒收了,不給你用!你自己想辦法!”
音落。
大步流星地走回浴室,很快就響起了窸窣的淋浴水聲。
裴時肆松松垮垮地站在那里。
他斜眸懶睨,瞥了眼那閉上的浴室門,輕嗤一聲后走到梳妝臺前,又躬仰首看了眼自己的脖頸。
“嘖。”
他又輕嘖了一聲。
朋友都下命令了不讓遮,他除了帶著這片草莓園,走到鏡頭下給大家炫耀炫耀,還能有什麼辦法?
于是他便反走回自己房間。
選了件干凈的白襯,領口松懶地解開兩顆紐扣,鎖骨和脖頸都被了出來。
襯領口敞開之際,又蘇又,斑駁的痕跡毫無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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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