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氛圍彌漫回。
雖然裴時肆松開了黎酒的,但他垂眸看時直白深的眼神,仍然像是勾纏進了黎酒的心里。
沒忍住輕輕地了下瓣。
帶著氣音的散笑聲忽然響起,裴時肆躬了躬抵住的鼻尖,曖昧繾綣地蹭了下,“就這麼回味哥哥的吻啊?”
黎酒的臉頰瞬間燒紅。
小聲狡辯道,“我、我才沒有!我只是覺得有點兒干……”
“嗯?”裴時肆尾音上揚。
他懶散輕笑著,“干了不是應該找男朋友,男朋友親自幫你潤啊~~~”
話音落下。
裴時肆薄而干凈的手指微曲,用骨節抵住黎酒的下,將的臉蛋抬起來之后,又再次低眸覆了上去!
鹿呦:啊啊啊!!!
觀眾:啊啊啊!!!
「真是救大命!明明都到最后一期了,怎麼反而更加甜瘋了啊啊!」
「好不想讓綜藝結束啊QAQ,以后就沒辦法時時刻刻看到十里紅妝直播撒糖了,總覺會點什麼……」
「而且剛來土耳其的第一天,黎酒輸掉的喜糖挑戰也還沒兌現懲罰!我還沒看到十里紅妝同床共枕呢!!!」
不過同床共枕是看不到了。
畢竟。
那兩片草莓園,以及黎酒親筆題寫的艷詞,已經將兩人同床共枕的事昭告天下。
蔣風這人也聽勸。
雖然他熱衷于在綜里整花活,也熱衷于磕糖,但仍然有人向他建議,說拍同床共枕、襲擊事后清晨之類的實在有些不尊重孩子的私。
況且還有呦呦鹿鳴這遭事。
他認真反思之后,便決定取消了這個環節,最近也沒安排突擊清晨的拍攝,最多就在游戲環節上搞搞事。
裴時肆終于暫時親夠了黎酒。
鹿呦被狗糧撐得噎,早就先溜之大吉,準備出發去坐熱氣球了。
黎酒的瓣被親得水瀲滟。
珠紅得像是有些微腫,即便瓣分離了也仍然覺得發熱發燙。
甚至坐到大上的時候,鹿呦還好奇地抬眸盯著的,小聲嘀咕了一句,“果然腫了誒嘿!”
黎酒:“……”
沒好氣地斜眸睨了裴時肆一眼,臉頰忽然就氣得鼓了一下。
配上水瀲滟的顯得愈發可。
裴時肆懶散輕笑,還意味深長地用指腹輕輕摁了兩下自己的。
仿若回味。
兩人心照不宣地沒再提這件事,大也將眾人拉到熱氣球的起飛點。
這次沒有意外。
沒有取消。
癟著氣被攤開在地上的熱氣球,伴隨著燃氣點亮后沖天的火焰,巨大的熱氣球逐漸鼓鼓囊囊地浮了起來。
三顆漂亮的熱氣球,承載著熱烈的意與浪漫,緩緩地飛上了藍天。
鏡頭被拉遠。
航拍鏡頭拍到了熱氣球徜徉在卡帕多奇亞山谷間的全景。
在這壯闊的火山巖奇景里,熱氣球像是最渺小的存在,卻也為土耳其點綴了最炙熱又讓人心的浪漫。
「咬紅!攬腰吻!」
「雖然日出的時候沒坐上熱氣球!但現在也不能忘記完任務吧!!」
觀眾們在直播間里瘋狂提醒。
而蔣風這個老六,也自然不可能忘記這麼關鍵的任務,早就喋喋不休地提醒了他們讓一定要記得完。
飛行員為了唯一的見證者。
也為了攝影師。
每組cp都在不同的熱氣球上,那寬敞的籃筐仿佛就是保鏢。
藍天下,熱氣球里。
黎酒纖細的腰肢被裴時肆攬過,他低眸抵著的鼻尖輕笑,瓣微啟,曖昧繾綣地輕輕咬在了的紅上。
“咔嚓——”
照片也被定格了下來。
鹿呦和池宥也完了這個任務,不過沒有吻,也沒有咬紅。
池宥紳士地用手腕抵住鹿呦的腰,將攬到了懷里,低首抵著的鼻尖,讓飛行員拍下了這張曖昧的照片。
……
熱氣球的飛行時間為一小時。
完任務之后,嘉賓們便徹底自由,開始認真欣賞起卡帕多奇亞的全景,拍著自己的私人旅游照。
黎酒姿慵懶地趴在籃筐上,好奇地低眸著下面,一點兒都沒有恐高的意思,“終于要結束錄制了。”
“嗯?”裴時肆眉尾輕挑。
他懶散地向旁邊的筐壁倚了一下,但還是手虛扶著黎酒的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翻了下去——
“這麼不想跟我一起錄綜啊?”
裴時肆桃花眼尾翹起些弧度,那顆朱砂痣一般的淚痣輕漾。
“才不是。”
黎酒轉眸小聲反駁了他,“只是錄制期間全都是直播,都
沒有點兒私生活自由,現在終于要獲得解放啦!!!”
說著還舒服地了個懶腰。
像是張開雙臂擁抱大自然,也擁抱節目收后即將迎來的自由。
裴時肆輕笑,“噢~”
悉的懶調長腔被他悠悠地勾起,他慢條斯理地直腰板。
然后抬步悄然走到黎酒后。
躬,低首。
手臂環過的腰際,低首將下抵在了的肩膀上,“嗯,終于要結束了。”
其實他也期待著綜收。
畢竟,綜收并不意味著收,《下一站浪漫》只是故事的起點,而余生都是他們的未來。
他期待著私下里相時的。
不面對鏡頭,不面對觀眾,無論想說什麼話,都只有能聽。
但觀眾們自是哭無淚——
「為什麼他倆都在期待綜收,只有我恨不得熱氣球永遠都不要降下來。」
「熱氣球落地,綜就結束了,以后再想知道十里紅妝的消息,就只能依靠那些沒有用的狗仔了!」
「嗚嗚嗚好想繼續吃糖,到底有沒有導演能考慮下讓他倆同框拍劇啊……」
即便依依不舍。
熱氣球最終還是降落在卡帕的平地,蔣風和三個飛行員一起,興地搖晃著慶祝用的香檳酒瓶——
瓶蓋飛出去的那個瞬間。
酒水噴濺出來。
也預示著《下一站浪漫》第二季的收落幕,因為這是最后一季,所以也不再像第一季那般還有售后花絮。
直播間向觀眾們宣告著再見。
現揚架設的攝像機,也陸陸續續地收了起來。
雖然只是綜藝收并非影視殺青,但蔣風還是眼睛通紅地抹著眼淚,給六個嘉賓都準備了鮮花——
“嗚嗚嗚收了,我好舍不得你們啊!”蔣風抱著花就朝黎酒撲過去。
然而還沒等到。
他就覺得領被人拎了起來,裴時肆手將他扔到了旁邊。
蔣風嫌棄地扭頭看他,“裴時肆,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我又不覬覦你朋友!我就是作為朋友想抱一下!”
裴時肆神慵懶地了下眼皮。
他不屑地輕嗤一聲,毫不避諱地回應,“嗯,我就是小氣。”
上綜之前他就說過。
他小氣,見不得自己看上的人跟別人好。
所以他選擇來了。
現在哪怕收,他這句話也是一樣,只不過改了——
他見不得他的人跟別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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