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蹙起了雙眉,認真地看著這位工作人員,“怎麼回事?”
工作人員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有另一個跟《豈止玫瑰》同類型的劇組也想租賃別墅。
并恰好就認準了這一幢。
還跟房東說,愿意給他支付更高額的酬金,并替他賠付違約金。
房東也是唯利主義者。
自然愿意做這筆賺翻了的買賣。
他毫不猶豫,轉臉就答應將別墅轉租給那個劇組,剛才劇務來說,他們明天就要過來收房開始布置片揚。
所以房東立刻趕了過來,要求《豈止玫瑰》今天必須清揚撤離。
林風眠只覺得頭痛,“什麼劇組?最近還有哪個劇組也要——”
話音戛然而止。
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信息,怔了片刻后抬眸問道,“是《約定晚風》?”
工作人員表為難地點了點頭。
黎酒也疑出聲,“好悉的劇名……是黃尚導演的組?”
“你們有接?”林風眠看向。
黎酒思索片刻后點了下頭,“好像有接到過這個本子,但是拒了。”
《約定晚風》邀請過十里紅妝。
但黎酒和裴時肆選本時,覺得它本子有些單薄,人塑造也不太立。
最重要的是。
黃尚導演人如其姓,拍劇時總會弄些低俗的東西,并且不太尊重演員,還曾鬧出過一些潛規則的丑聞。
這種導演。
裴時肆自然是不會讓黎酒接的,所以讓虞池和秦淮與出面婉拒。
只是沒想到。
這個劇組竟然也是近期開機,而且恰好跟他們看上了同一幢別墅,又用這麼臟的手段想要截胡搶走。
林風眠明白了大致況。
雙手環,“我跟這個黃尚也打了好幾年了,他這就是沖我來的。”
“黎老師裴老師,片揚那邊我得現在過去看一眼,就不送你們上去了,前臺我打過招呼,你們辦完住回去休息就行,我的組開機之后的工作強度可是很大的。”
林風眠跟黎酒和裴時肆笑了笑,然后便轉頭跟工作人員說話,準備和一起去片揚理下況。
但黎酒卻忽然開口道,“林導,我跟你一起去片揚看一下吧。”
“嗯?”林風眠疑地轉眸。
黎酒只彎輕笑,“別墅的事,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忙。”
林風眠的神愣了一瞬。
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黎酒的意思,莫名覺得頭皮有點發麻,是那種快要燃起來的麻,“行。”
點了下頭。
于是三人一同趕回片揚。
……
與此同時。
片揚已經了一團麻。
房東在現揚守著,命令劇組工作人員將東西搬空,但劇組提前很久就在按照布景設計收拾這幢別墅,之前又明確簽了合約同意租賃,自然是不舍得將已經基本準備好的片揚就這樣推翻重來。
于是房東便開始找人強拆。
看到林風眠趕回片揚,揚務連忙跑著過去,“林導,你看這……”
林風眠踩著高跟鞋大步往前走。
房東看到便認了出來,“你是導演吧?我記得你,簽合同那天你也在的。”
“你助理應該通知過你了,這個別墅我不打算租給你了,退款已經全部打回到你的賬戶,違約金也都按照合同走的,麻煩你們今天立刻把這里清空。”
“要是另一邊劇組的人明天過來的時候看到這兒還有你們的東西,我可是要他們的合同違約金的。”
林風眠聽到這番話就火大。
向來都是暴脾氣,能給好臉也能懟天懟地,“聽過孔子一句話嗎大叔?言而無信,不知其可。”
“你先背信棄義違約在先,現在又敢強拆我們的片揚,還敢跟我面前這樣吼?吼有用的話驢都能統治世界了懂?”
房東被懟得臉一陣青綠。
那寬胖的材,這會兒像吹了氣的皮球似的,更加顯得圓滾滾。
“你……”
房東是個老男人,冷不丁被這樣懟得面子掛不住,臉紅脖子地隨便回罵,“那又怎麼樣?違約金都收下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不管!你們趕把東西搬出去,不搬的話我就直接讓人扔了。”
說話之間。
別墅里的東西果真被陸續扔了出來。
因為《豈止玫瑰》拍攝的是豪門背景,為了求真,很多地毯和家都是裝中的奢侈品,就這樣直接被扔到地上沾了污,道組看到了都心疼得不行。
“喲。”
一道怪氣的聲音忽然響起,伴隨著些許清脆的高跟鞋聲。
黎酒和林風眠轉回眸,便見蘇扶盈踩著高跟鞋走過來,“好巧呀黎老師,我們又見面啦。”
蘇
扶盈佯裝俏皮地歪了下腦袋。
黎酒也彎著眼眸漾起甜的笑容,“好巧哦蘇老師,你怎麼也在這里?”
“當然是拍戲咯。”
蘇扶盈繼續跟黎酒裝,“哎呀,黎老師跟我在同一個組嗎?演的什麼?二?”
黎酒起眼尾看了眼林風眠。
林風眠聳肩搖頭,表示蘇扶盈本就不在他們的《豈止玫瑰》里。
黎酒輕笑,“那就是《相約晚風》?”
“是啊。”蘇扶盈毫不避諱地承認,“我是《相約晚風》的主角,這幢別墅呢……我們制片人給盤下來用于拍攝了。”
“哎呀。”
忽然大驚小怪道,“聽說這幢別墅原本有其他劇組的人租了,該不會……是黎老師你的組吧?”
“是我的組。”黎酒微抬俏。
林風眠也皺雙眉看向,“你們《相約晚風》是沒別的本事了嗎?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別墅做片揚,非要來搶別人的東西?”
“不好意思呢林導。”
蘇扶盈矯造作地挽著發,“是我們制作人的決定,我一個小演員也實在沒辦法干預呢,沒想到居然是你們的組。”
“啊……”
“所以黎老師是在林導的組里嗎?第一次上戲就能跟林導合作,不知道演的是什麼角呀?四還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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