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全家最追求流的小老頭兒,黎正川早就準備好了各種應援,將亮著LED的燈牌、易拉寶等東西堆滿家中客廳。
他頭上還戴著發箍。
像金子似的兩彈簧向外沖天,左邊寫著“黎”,右邊寫著“酒”。
甚至臉上還著可洗掉的畫,畫圖案是一只會炸的波斯貓。
邱鏡月:“……”
大清早下樓看到的就是這種畫面,突然變得趣又花里胡哨的客廳,跟上穿著的干練白西裝極不相符。
“爸。”邱鏡月很艱難地開口,“你這是準備在家里開個兒園?”
“你懂什麼!”黎正川佯裝嚴肅。
他立刻拿了個發箍,走上前去給邱鏡月也架在了腦袋上。
高冷的邱士雖然一臉拽樣兒,但還是很配合地躬下,免得小老頭兒夠不著腦袋,就又得耍小孩子脾氣。
黎正川滿意地欣賞著發箍,“這個在他們娛樂圈那啥……應援!”
“咱今晚去現揚看黎小酒的演唱會,得給整出排面來!絕不能被裴家給比下去!”
這老頭上了年紀產生了莫名的勝負。
尤其在知道裴家大概率可能會跟黎家結親后,他更爭著疼黎酒,勢必不能讓裴家對的寵比自己多。
黎家三位哥哥也穿好服下樓。
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黎正川挨個拍著背要求彎腰,然后一人頂著一個發箍,寫著那種花里胡哨的Q版字。
反正都是一個“黎”一個“酒”。
不過有的是小花造型,有的是小月牙造型,有的是波斯貓造型。
黎白:“……”
黎彥:“……”
黎煊:“……”
他很嫌棄地手扯了扯那彈簧,“不是,這什麼玩意兒?”
他黎煊堂堂一個的大男人,穿搭上向來狂拽炫酷,結果現在頭上戴個發箍,上面好像還了兩朵花兒。
黎白也同樣眉眼清冷疏淡。
他本就生得面容冷峻,又有種做久了律師沉淀下來的凝肅,搭配著這個發箍更是顯得格外違和。
黎彥還算是適應得最快的。
他走到鏡子前照了兩下,評價道,“就是這設計實在不怎麼樣。”
邱鏡月懶散地將雙臂環在前,“你們爺爺說這應援,讓我們今天所有人都戴上。”
黎白:“……”
黎彥:“……”
黎煊:“……”
雖然他們的確也很疼黎酒,但疼是一碼事兒,戴這麼個發箍出門是另一碼事。
偏偏黎正川還沒完沒了。
他拿著紙,往這幾個人臉上挨個拍了一下,將應援補充完整。
邱鏡月:“……”
無奈地嘆息道,“爸,我是要代表企業形象的,這種東西不合適。”
“我管你合不合適!”黎正川瞪眼,“這些東西是代表你慈母的形象!”
邱鏡月:“……”
慈不了一點兒,真慈不了一點兒。
不過雖然表面很是嫌棄,但頭上的發箍沒摘,臉上的畫也沒撕。
后來黎景山下了樓,都不用黎正川給他折騰,他就樂呵著湊近主說,“誒?這些東西有點兒意思啊。”
隨后就給自己裝飾了一。
像大狗狗搖尾似的湊到邱鏡月面前,求夸獎,“看!怎麼樣?我收拾這樣配給咱們黎小酒當爸爸吧。”
邱鏡月神復雜地斜眸睨過去。
不屑地聳著肩輕哼,“等會兒出門,別說你是我老公就行。”
給黎小酒當慈父是夠了。
但給當老公簡直夠不了一點兒。
黎景山委屈地癟了下,但也仍然堅持這種打扮,還很不服氣地小聲嘀咕,“你不也戴著發箍呢麼……”
有什麼不一樣!哼!
他瞅了眼所有發箍的種類,又看了看邱鏡月腦袋上那個,最后跟換了同款,全當是他跟老婆的款。
于是黎家一行人就這樣出了門。
狗仔蹲在黎家莊園外拍到照片,沒被攔下,就滋滋地發了微博:
「黎家全員積極為黎酒應援,個個頭頂應援,臉上著畫,看來是對自家的這位小千金疼進了骨子里哦。」
評論區一片哈哈哈。
誰嘲笑的聲音最大,點贊就最高。
「笑死,黎律師那一臉冷酷的模樣,看起來好像非常不愿。」
「為什麼黎煊上這種兒紙后,那張甩臉也看起來這麼拽啊?」
「還是邱神看起來最嫌棄。」
「黎家每個人戴的發箍款式都不一樣,只有黎影帝戴了邱士的同款,這種妻奴的糖誰懂啊!!!」
「黎家好我好,更期待今天晚上的年舞臺啦(*╯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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