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學會了一招新的,那就是使喚他老子,仗著裴時肆心疼老婆不想讓累,裴思黎就逮著他老子可勁兒造。
在黎酒懷里的時候他不吵著尿尿。
換到裴時肆懷里就呲他一。
黎酒睡覺的時候他不哭不吵鬧。
裴時肆的腦袋一挨枕頭就能聽到他開始哭著嚎。
在黎酒那兒的時候他不吵著要喝。
換到裴時肆懷里后,小手就拉著他的領口,恨不得給他咬出個牙印。
沒有的爸裴時肆面無表。
將瓶直接塞進了他的里,“喝不喝,不喝把你丟垃圾桶里。”
紀澈對此表示喜聞樂見。
他幸災樂禍道,“我就說不能結婚,你們看裴哥都被這小子造什麼樣兒了?他的臉哪兒有一天是不臭的?”
裴時肆掀起眼皮,輕哂一聲。
他拎著裴思黎把他放到床上,讓他抱著瓶自己嘬,隨后挑眉看回紀澈,“聽說你最近追求妹子又被拒絕了?”
“怎麼?看到我有兒子你嫉妒?”
紀澈:“…………”
媽的改明兒就把你兒子給走!
不過這也就是紀澈心里想想,實際上沒人想他兒子,畢竟這小子綠茶又鬼。
雖然哭的病已經被糾正過來。
但裴思黎每天坐在那里,聽著來看他的人聊天時,一雙眼睛無辜地眨啊眨的,其實每個字都能聽得進去。
聽得懂多不知道,但他能覺到誰更喜歡他,就會爬到那個人懷里去撒,順便靠肢語言抱怨最近有誰欺負過他。
虞池將雙手環在前,“我看你家裴思黎長大后肯定是個禍害人的玩意兒。”
“隨他爸。”黎酒眼尾輕。
悠閑地揪著手里的花的花瓣,“花孔雀屬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不知道未來有哪個姑娘會被他嚯嚯。
不過現在看起來的話……
小桃花倒是對這位弟弟很興趣,每次被傅聞禮抱來他們這兒玩的時候,就出白的小手,朝裴思黎可勁兒拉。
小桃花比裴思黎大14個月。
已經會說話了,摟著最喜歡的帥帥爹地的脖子,聲氣又拖腔拉調地表達著自己的花癡屬,“粑粑,他piupiu~”
黎酒幸災樂禍地向虞池睨過去,“喲,以后遭殃的該不會是你閨吧?”
虞池:“……”
“我不同意啊。”拒絕得干脆利落,“我可現在就把話放在這兒了,我是不可能允許小桃花被你們家裴哭哭給拐跑的。”
與曾經的裴黎兩家正好相反。
以前,黎家更喜歡裴時肆,裴家更喜歡黎酒,兩家不得每天換崽崽。
現在,虞池更喜歡小桃花,黎酒也更喜歡小桃花,黎酒恨不得每天都把裴思黎給塞過去把閨換過來帶,虞池就像躲避瘟疫一樣讓“退退退”!
倒也不是裴思黎招人嫌。
畢竟是小綠茶,還是很懂討人歡心的招數,頂級值又勾人得要命。
只是這小綠茶的含目過于釣人。
所有人都拿他沒辦法。
每次有人想跟他的意思反著來時,看到他那釣人的小表,就能瞬間敗下陣來,依著他順著他縱著他。
這小子簡直是誰也帶不了。
虞池也真怕哪天被他把魂勾走。
直呼這哪里是什麼花孔雀的后代,整個一禍害人的小男狐貍。
更生怕自家小桃花以后被他這張臉、這雙眼睛哄騙,再加上小桃花自己本又是小鬼,所以不敢讓兩個崽崽玩兒得太近。
萬一呢——
畢竟這張臉以后毫無疑問要迷倒萬千,萬一他長大以后是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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