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莫少逼婚,新妻難招架 第295章 你真的煩死了 1

《莫少逼婚,新妻難招架》第295章 你真的煩死了 1

這些天都是護工在照顧

出院這天,護工推著椅將送到醫院門口,「時小姐,您家裏沒人來接嗎?」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不用麻煩別人,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護工很善解人意的什麼都沒問,替時笙攔了輛車,「我扶您上去吧。」

時笙報了地址。

司機將送到長島后,還將扶下了車,「小姐,計程車不能進去,我只能送您到這裏了,您這樣一個人進去沒問題吧。」

「沒事,謝謝。」

椅是電的,不費力。

時笙開門進去,幸好上次著季予南錄了的指紋,不至於在門口苦等。

別墅里沒人。

時笙打開鞋櫃換了拖鞋,推著椅進了之前住的那間傭人房,上不了二樓,一樓又沒有換洗服。

這幾天在醫院穿的都是病號服,住院第一天就和季予南吵了架,沒人給送換服,上的錢就夠買套服換,吃飯都是靠徐琰接濟的。

現在這套還是出車禍當天穿的,護工雖然給洗了,但上面還有漬。

明天要上班,總不能穿著這套去吧。

等季予南回來?

他估計還沒消氣,估計會直接將服從樓上扔下來,不過,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扔下來總比奔好吧。

只希他已經從法國回來了。

家裏雖然沒有傭人,但有鐘點工會經常打掃,就算季予南常年不在家也不會積灰。

所以,也看不出他最近在沒在家。

時笙早上忙著辦出院手續,沒來得及吃早餐,又坐了那麼久的車,這會兒的胃都痙攣了。

本想煮碗面吃,但礙於坐在椅上高又不夠,只好燒水泡了碗泡麵。

這還是上次見著賣場做活拼單湊的,只買了一碗,這種垃圾食品季予南是不屑吃的,才有幸留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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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面,時笙睡了個午覺。

兩點鐘準時就醒了。

時笙又在床上眠了一會兒,起來之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肚子有點,又沒什麼現的東西吃,這種地方想點個外賣都得去外面拿,如果是業主,保安會送。

不是,現在的份是傭人,沒那麼好的福利待遇。

最後實在得撐不住了,還是拿手機點了外賣,坐著椅去外面等。

下午四點的都還是很灼熱,烘烤在皮上,又燙又痛,時笙撐著傘,一邊拿手扇風一邊看手機上顯示的剩餘公里數。

保安拿了把扇子給,跟搭話道,「時小姐,你這怎麼了?」

「出了車禍,撞斷了。」

「那這幾天你就別出來拿外賣了,我們給你送進去。」想來保安也知道這模樣做飯困難,「不過季總這幾天都不在,你可以不用做飯,沒那麼累。」

「他這幾天不在?」

臥槽。

服怎麼辦?

總不能扶著扶手蹦躂上去吧。

這個月請了半個月的假,工資一半,還沒有全勤,連年底獎金也沒有了,哪有餘錢去買服。

「對啊,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沒跟你說?」

時笙的外賣到了。

接過來,將扇子還給保安,說了聲謝,控著椅往回走。

吃完飯,時笙一直在沙發上坐著等到七點,果然沒見到季予南回來。

仰頭看了眼二樓的方向,打算自己上去拿服。

還不能用力,時笙扶著扶手,一個階梯一個階梯的往上跳。

平時一兩分鐘就能走完的距離,今天足足用了將近十分鐘,才到二樓的樓梯口。

「呼。」

時笙用手背額頭上的汗,鬆了口氣。

估計是顛簸的太厲害,傷口有點疼,另一條累的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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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是季予南的書房,右邊是房間。

時笙站在樓道口,轉頭看向書房的方向,季予南不在,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或許是唯一一次進他書房的機會,錯過了,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後悔。

昏暗的線下,了樓梯的扶手,抬頭去看天花板上的針孔攝像頭。

是能看到的就有兩個,還有藏的。

如果進他的書房,就算什麼東西都不還是會被季予南知道,需要尋個能糊弄過去的理由。

季家的人,每一個是好騙的。

就像季時亦,不知道他從一開口說是為了綠卡和季予南結婚就知道在說謊,還是後來聽到什麼才確定說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理由就能騙過去他們的。

季予南半點都不比季時亦差。

時笙站在樓道口發了半天呆,但確實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解釋為什麼進他的書房。

許是事這麼久沒進展,連老天都看不過眼了,正當準備暫時放棄的時候,手機響了。

慕清歡打的。

時笙本想直接掛斷,卻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手指從掛斷的紅向了接聽的綠鍵,「喂。」

「時笙,我知道你喜歡予南,我們可以明正大的競爭,但你每次都讓季董事長出面警告我,不覺得手段太卑鄙了嗎?」

「卑鄙談不上,有用就好,」的眼睛很亮,「再說了,你擔心什麼,季予南的書房裏不是還擺著你的照片嗎?」

沒有進過季予南的書房,更不知道裏面有沒有慕清歡的照片,只是隨口編了個無理取鬧的借口。

慕清歡沉默,許久之後才微的哽咽:「他還留著?」

時笙:「……」

「他還留著,我丟下他去了法國,他竟然不怪我,居然還留著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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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歡越說越激,儼然忘了時笙和現在是敵關係。

時笙冷笑一聲,沒心思聽緬懷過去,直接掛了電話。

……

季予南的書房沒鎖,時笙輕輕一推就開了。

書房的裝修和他公司的如出一轍,都是深調,辦公桌和書櫃也是中規中矩的造型。

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張塌塌米,米白的,是書房裏唯一淺調的裝飾。

時笙進來只是想個運氣,找找小印在不在書房,或者看能不能找到些有關季家移民國的東西。

剛一拉開屜,還沒來得及看裏面放了些什麼東西,門外就傳來了開鎖的靜。

時笙抬頭,正好和門口站著的季予南四目相對。

的手還在屜的拉手上。

「……」

屜里的東西明晃晃地暴在季予南面前,他幾乎是下意識地略挑了一下眉,「你在幹嘛?」

時笙擱在桌上的那隻手手指蜷了一下,抿,下一秒,眼眶一紅,眼淚就落下來了。

季予南:「……」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時笙在他面前落淚,就連上次在貧民窟那條漆黑破舊的巷子裏差點被那群人強了,也只是眼眶通紅,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哭。

原本要質問的話在看到突然落下的眼淚時卡住了,再想發火,已經冷靜的差不多了。

他沉下臉,轉開視線,語氣冷冷的道:「我記得我明令止過你進我的書房,」

時笙進來時就開了辦公桌上的一盞小枱燈,此刻兩人隔著幾米的距離,昏暗的線下,連彼此臉上的表都看不大出來。

「季予南,我喜歡你。」

季予南:「……」

面對突如其來的表白,季予南明顯懵住了,耳迅速漫上了一抹紅暈,顯出幾分舉足無措。

「你他媽拍電視呢,」他幾步走過去,拽住時笙的手將從辦公桌后拉出來。

時笙的腳不能沾地,手撐著桌子跳出來。

季予南將帶到門口,直接推了出去,「以後再敢踏進這裏,就收拾行李給我滾。」

無功而返。

時笙回頭看了眼閉的門,泄氣的垂下肩膀。

這麼久沒進展,有些煩了。

那枚小印……

時笙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辦法了,難不找個人把他灌醉了,過來?

和季予南出差的次數不算,時笙從沒見過他喝得人事不省,當然,也沒人敢灌他。

扶著牆去了之前住的房間,上大部分的傷都已經癒合了,但骨折的那條還不能沾水。

一個人洗澡很麻煩,總不能一直抬著吧。

時笙在浴室里站了幾分鐘,最後還是決定只用

剛將下的放在架子上,還沒來得及收回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就開了。

「時笙,你剛剛……」

季予南:「……」

人全的站在浴缸前,抬高的雙手還捧著巾架上的服,的線條修長勻稱,一也沒有。

白皙,小腹上還有見的和人魚線!

也沒料到季予南會突然闖進來,愣了幾秒之後才想起要去遮擋,但作也是不慌不忙的,全然沒有人在遇到這種況時該有的,「季總,你進別人浴室都不敲門的嗎?」

時笙取下巾架上疊放整齊的浴巾裹在上,「還不出去?要不進來一起洗?」

季予南本還有幾分尷尬,被先聲奪人的反問,才想起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進書房找什麼?」

時笙:「……」

就知道沒這麼容易騙得過去。

時笙雖然靠著牆,但單站著還是很累,見季予南短時間不打算出去,便在浴缸邊緣坐下,那條傷微微前,「我不是說了嗎?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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