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輕易掙束縛,隨即站起來到門口,借著月,葉空的整張臉顯在月下,棱廓分明,格外清晰。
“這個臉,有點像…”一些弟子有些疑著。雖然不相識,分明這張臉他們已經看了無數次。
“沒錯,我就是葉空!”葉空此話一出,眾弟子都瘋狂了。
“葉空竟然在這里?快跑啊!”隨著有人開始說話,所有人都在向外面跑去,仿佛剛才說要將葉空一網打盡的話只是開個玩笑。
畢竟,口嗨是一回事,真正拼命,又是一回事。
里人都跑出去,只剩下那個小弟子,一臉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葉空。
“怎麼樣,我剛才說的話有沒有道理?”葉空反問著。
小弟子呆愣許久,在聽到有人向這邊跑過來時,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他沉著臉,語氣低沉,“跟我來!”
葉空不知小弟子葫蘆里買的什麼藥,腳步卻不由得跟了上去。
后整個基地得知葉空已經滲,開始新一的大沖殺,整個場面混無比。
而此時的始作俑者葉空已經跟隨小弟子在歪歪扭扭的小道里來回穿梭,不知要去向何。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等到出了山,大暴雨已經停了,月亮高高掛起,樹葉上掛著雨滴,空氣清新無比,山林幽靜,偶爾風,劃去臉上的汗珠。
“我們去哪?”葉空忍不住問了一句。
“送你出去。”小弟子聲音堅定得想要送死。
“什麼?”葉空好像沒聽清,一把扯住小弟子,“你剛才說什麼?”
“既然你說你沒錯,那你就要活著證明自己沒錯。而不是被冤枉的白白死去。”小弟子完全被葉空說服,不愿意同流合污。
“就算這樣,我也不能接你的幫助。”葉空知道,一旦他在小弟子的幫助下逃,那麼小弟子一定會慘遭毒手。
“沒事,我可以跑。”小弟子這回說的就有些心虛。
“所以,你現在趕走吧,我都已經把你帶出來了,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葉空不為所。
小弟子一下子急了,“我本來想做一件好事,都把自己搭了進去,沒想到你不領,非要去送死。”
葉空聽到這里笑了,“你怎麼就覺得,我一定會死在這些人手里呢?”
“可是…你不是已經?”小弟子看著葉空。
“騙你的。”葉空笑笑,“不過既然你無路可去,不如和我一起。”葉空一把拉過小弟子,搭著他的肩,“對了,你什麼名字?”奇快妏敩
“我春曉。”小弟子怯生生回答著。
“這個名字太過正式了,不如換一個,比如風曉?”葉空建議。
“名字是父母取的,怎麼能隨意更換呢?”小弟子繼續說著。
“行吧,我就是開個玩笑。”葉空覺得這個春曉有些傻乎乎的可。
但眼下玩笑也不能改變張逃命的氣氛,雖說是帶上春曉一起,不過這場惡戰在所難免。
前方咔嚓一聲,樹木斷裂,樹上跳下一行人。
一行人穿著青長衫,手持長劍,指向兩人,“葉空,還不束手就擒!”
躲在葉空后的春曉聽到悉的聲音,馬上站出來,“大師兄?”
“春曉,你怎麼在這里?”大師兄看著突然出現的春曉,這可是千佛最聽話的弟子,一定是被蒙騙了。
大師兄著急地說,“你快過來,不要和這賊子站在一起。”
春曉不為所。
大師兄愣了一秒,很快便明白過來,恨鐵不鋼地狠狠說著,“聽說我們之中有人協助葉空叛逃,竟然是你!”
“對不起大師兄。”春曉不知如何是好,大師兄于他,像長輩,親人,就算可以置其他人不顧,但是大師兄在這里。
“你一定是被葉空迷了,沒關系,你現在站過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去替你求。”大師兄依舊在好言相勸。
春曉不知怎麼下了決心,“大師兄,我一定要送葉空出去。你要是怪,就怪我吧。”
“你…”大師兄無比痛心,又在埋怨自己沒有看管好春曉,又在恨葉空花言巧語誆騙春曉至此。事到如今,矛頭全部對準葉空,只能怪葉空,葉空就不是什麼好人。
大師兄氣急,長劍舉起,刺向葉空。
葉空兩手住劍刃,將劍刃從口挪開,臉上笑著,“大師兄,就算我拐跑了你最的小師弟,你也不必下此毒手吧?”
“都怪你,要不是你,春曉怎麼會做出叛逃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大師兄一臉正氣,刀劍轉手,繼續刺過來。
葉空躲開,腳步瞬移,下一秒正抓住劍柄,與大師兄對峙。
“大師兄手下留,春曉跟了我,一定要比在千佛有出路的多。”葉空好心提醒。
大師兄想到葉空出自太初院,忍不住征愣一下,就這一瞬,大師兄的劍已經被葉空拿下。頓時,攻守替,葉空拿起劍刺過去。
后的人一起舉劍刺過來。
春曉見葉空指劍向大師兄,馬上手阻擋,一著急,整只手抓在劍刃上,鮮泊泊流出來。
葉空只是想威脅一番,沒想到傷了春曉,馬上將劍扔下,將春曉拉過來,快速從春曉袖間拿出剩下的金瘡藥,灑了上去,再從上撕下一塊衫包扎住傷口。
“春曉你沒事吧?”大師兄過來問候,被葉空擋了一下。
葉空冷著臉,“事到如今,不用多言,擋我者死!”
“那你從我們千佛弟子都的尸上踏過去吧!”大師兄毫不相讓。
即使如此,不用多言。
葉空撿起剛才的長劍,刺了過去。
叮叮乓乓的劍刃相撞聲,讓一旁的春曉看著很是揪心,也不知該勸誰,只能干著急。
漸漸的,葉空發現不對勁,這些人只是有意拖延自己,本沒有下全力,一邊打,一邊退,好像在等什麼。
葉空將劍扔下,拉著一旁的春曉,“我們走!”
“啊?”春曉還沒反應過來,后大批人流聲四下響起,震耳聾。
大批追兵終于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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