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赫然在老宅擺了宴席,大家歡聚一堂。
慕容天坐在主座,旁邊是慕容負、戰宇寒和林雙。
戰赫然坐副主座,旁邊是林志平和葉荷花。
兩口子從來沒過這種待遇,那真是一直笑,笑得合不攏。
“叮鈴鈴~”
慕容負的手機響了,是白哲打來的。
慕容負趕忙起走到一邊,接起電話。
“老公,”那邊傳來白哲溫恬靜的聲音,“我去晨暉嘉苑那邊,整理些我和孩子們慣用的東西拿回來,你忙完了直接過來接我好嗎?”
“好是好,你怎麼不等我一起呢?”慕容負說,“這麼晚了一個人出來。”
“這才不到九點,”白哲甜甜說,“我不想著趕整理好了,好回去哄孩子們睡覺嗎?”
“那你小心點,”慕容負說,“我忙完了就過去接你。”
“好,你忙吧。”白哲乖順地應著,隨后掐斷了電話。
一個小時后,白哲自己打車來到了晨暉嘉苑。
想著整理一下這里的東西,拿到魔鬼灣別墅。
這邊這套房子,以后也就不常來了。
白哲拿著門卡打開安全門,哼著歌進去。
最近這一段時間好事連連,心十分愉悅,常常不知覺就會哼出歌兒來。
剛要轉關安全門,忽然一個戴口罩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
他反手鎖了安全門,然后一磚頭,把頭頂的監控敲爛了。
“你是誰,要干什麼!”
白哲猛不丁見到此人,頓時嚇壞了。
真是想不到到了自家門口,還會見壞人!
“干什麼,呵呵!”男人黑塔一樣站在面前,“把你上所有的錢都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上哪有現金?”白哲倚著墻壁,小臉兒嚇得蒼白,“你別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來,法律是饒不了你的!”
“別給老子整那一套!”男人在口罩下惡狠狠說,“老子從牢房剛出來,需要大把的錢吃喝酒泡人,老實把錢給我!”
“我真的沒有現金!”白哲苦不迭,“大哥你在牢里待了幾年,不知道現在都是微信支付嗎?我哪里有現金?要不加你個微信?”
“去死!”男人說,“加我微信你不就知道我是誰了?總之我要現金!”
“你這是難為我,”白哲張地擰著眉,“我除了能給你轉款,沒其他辦法給你錢!”
“那你就把臉給我吧!”男人說,“老子有個習慣,不給錢,就花了臉,算是兩清!”
“啊!”白哲抱住臉蹲了下去,“不要啊,我要報警了!”
“敢報警我特麼弄死你!”男人一把將拎起,“砰”扔在墻壁上。
白哲頓時被摔得七葷八素,下午在夜喝得咖啡吃的甜點都差點吐出來。
“給不給錢?”男人又抓起,惡狠狠說,“不給我就花了你,再摔死你!”
“不是不給,”白哲著氣,“是我真的沒現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https:/
“啪!”男人揚手給了一掌,“臭婊子,腦子還不笨,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了,我就是看不得人長得,給你說實話,我老婆就是因為長得,才給我戴了綠帽,我才打傷人進了監獄!我不介意今天再打傷你,然后繼續進去吃!”
“啪!”
他又給了白哲一掌,隨后從兜里掏出一把刻刀。
“不給我就把你臉劃爛,這樣落下疤瘌,你會更!”
“不要!”白哲角流著,癱在地上只有抱頭哭得份。
這男人實在強悍,就是玩命,也打不過他。
更何況上來那一摔,就讓失去了抵抗能力。
“求你,不要啊!我跟你無冤無仇的!”
瑟一團,絕地在心里祈求,“負哥,老公!快來救我,你不是說忙完了直接來這邊接我的嗎?”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想想你得罪了誰吧!”
男人拿著尖刀,一把將白哲拎起來,就要往臉上劃去。
“啊!”白哲拼命地大起來,“救命啊!”
就在這時,“砰!”安全門一聲巨響!
歹徒遽然回頭,就見安全門外一張猙獰的臉。
一個白男人發了瘋一樣,拼命打砸著安全門的厚玻璃。
他的手中沒有任何械,用來打砸玻璃門的,是一雙拳頭!
終于“嘩啦”一聲,厚重的玻璃被他生生拿拳砸碎了。
歹徒還沒從驚嚇中反應過來,就被慕容負沖進來,一拳打到了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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