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出酒樓往回走著,南宮淩玥到底是小孩子,在宮裏呆的時間又長很到街上來,如今看著什麽都覺得新鮮,一會看看這個,一會那個,一路下來晏飛雲手上拎的全是買的東西,這時旁邊過路的兩名男子的話引起了晏傾君的注意。
“你知道嗎?陛下最近封妃了,聽說是一個是陳太妃的娘家侄,另一個是太後的娘家侄,這陛下不娶就不娶一娶還就是兩個……”
後麵兩人還說了什麽,晏傾君已經聽不到了,腦子隻有那一句話,陛下封了兩個妃子,晏傾君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其實晏傾君自己也知道這不會有假,隻是自己騙著自己而已,晏傾君突然想起了,上次南宮淩辰晨起是附在自己耳邊的那句:他的迫不得已。當時的晏傾君是清醒的,隻是不知道怎麽麵對南宮淩辰的離開,裝睡的,以為那句話隻是隨口說說的卻沒想到……
南宮淩玥自然也是聽到了,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晏傾君,就看到晏傾君絕的小臉上滿是傷,心裏也不好,但是相信皇兄絕不是那般會胡來的人,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他那麽寵君姐姐,不可能說變就變的。
“君姐姐,你別擔心,皇兄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們一定是講的,而且……”
“你們先回去我隨後就跟上你們。”
晏傾君說完,轉過就走了,晏傾君的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去看看,不是親眼所見一切都是假的,要親自去皇宮驗證,晏飛雲看著晏傾君有些彷徨的步伐,有些擔心,路雪銘也看著晏傾君的背影,下一刻。
“師兄,師姐,你們先到逛逛吧,我也有點事要去辦。”
路雪銘說完,也直接走了,不過他走的是相反的方向,晏飛雲看著走這邊的路雪銘,心裏放心了不,陪著南宮淩玥接著逛其他的地方。
晏傾君利用輕功一路走到皇宮,按照自己的記憶到了南宮淩辰的書房的屋頂上,小心的開兩塊瓦片,一眼就看到附在龍案上批折子的南宮淩辰,他還是那麽的英俊,晏傾君剛想笑一下的時候,響起了悠揚的琴聲,晏傾君轉過視線,就看到為著華服,容貌傾城的孩子,隻是晏傾君看著這子總覺得在哪見過,可是又不記得自己在那見過。
“那子長得有些像師姐呢。”
路雪銘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晏傾君的後,一句話嚇得晏傾君差點掉了下來,路雪銘連忙扶住。
晏傾君回過頭瞪了路雪銘繼續看著下麵,仔細一看確實跟自己有些相似,南宮淩辰這算什麽,找個想自己的來做自己的替還是以前把自己當了這個人的替,這時下麵的琴聲停止了,隻見那子步態輕盈的走到南宮淩辰的麵前,
“陛下,臣妾已彈完了,”
“完了,妃的琴藝還真是越來越好了,那妃早些去歇著吧,朕還有這些折子,批完朕就來看妃可好,今晚朕會住在妃宮中。”
“是,臣妾告退。”
兩人的話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在晏傾君的心上,晏傾君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裏,一開始還騙自己說這不是真的,如今事實都擺在自己的麵前就算自己再怎麽不願意相信也不信了,晏傾君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不管前世還是今生。
晏傾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南宮淩辰的書房,一路利用輕功不停的往前飛,好像不知疲倦一般,晏傾君也不知道自己飛了多久,當看到前麵有一條湖的時候停了下來,路雪銘一路跟著晏傾君,遠遠就看到晏傾君站在湖邊。
從背影看去,整個人好像籠罩在悲傷中一樣,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晏傾君,路雪銘心猛地一,路雪銘停在晏傾君的邊,陪著靜靜的站在那,晏傾君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當回過神的時候就看到路雪銘站在旁邊。
“你怎麽會在這?”
“我擔心師姐,所以就跟來了。”
晏傾君沒有回話,準確的說是不知道怎麽回答,現在腦子一團,那些畫麵就像是循環播放一樣不停的在腦子裏麵轉著,尤其那句今晚我會在哪個子宮殿中休息的話,晚上孤男寡共一室能做什麽,可以做什麽,不言而喻。
“師姐,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路雪銘有些討厭這種覺,看著麵前的為了那個人傷心難過,心裏就好像有一把火災燃燒一般,這種覺糟了。
“回去吧。”
晏傾君說完,徑直在前麵走著,路雪銘看了看晏傾君背影,眼裏閃過什麽,隨後跟上前麵的人,剛剛沒注意就一直利用輕功飛到這裏來,如今也不知道這是哪裏,兩人走了很久也沒看到出去的路,天也漸漸的黑了下來,看天好像還要下雨的樣子。晏傾君不子啊心裏想著今天可是真夠倒黴的。
果然很快就下起了大雨,眼看著雨越下越大,附近也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晏傾君正想著去哪裏避雨的時候,猛地被人拉著手向前跑著,等晏傾君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已經跟著跑了起來,晏傾君的看著拉著自己在前麵跑的路雪銘,晏傾君覺到此刻的路雪銘好像有哪裏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一樣。
路雪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看著前麵那個能踩死螞蟻的步伐,下意識的拉起就往前跑去,孩的手弱無骨,路雪銘下意識的的了些,一路跑著,很快兩人跑出了那片林子,跑了這麽久兩人都有些累,突然晏傾君好像看到前麵有一個亭子,剛想去前麵的亭子歇息一會的,這時遠方傳來一陣馬蹄聲,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這麽晚了又這麽大的雨這些馬蹄聲是怎麽回事。
馬蹄聲越來越近,晏傾君覺到有一殺氣在慢慢的靠近,越來越近,聽馬蹄聲來的人好像還不,晏傾君心裏想著這些人該不會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吧,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麽仇人。
很快馬蹄聲到了兩人麵前,隻見所有人都是蒙著麵,看不清容貌,手拿大刀,閃電折的火下晏傾君看到來的人起碼有二三十,晏傾君苦笑一下,想到這是誰還真是煞費苦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的命。
“給我上……”
隻見帶頭的一個黑人一聲令下,其他的黑人前赴後繼的直接往晏傾君兩人的方向衝了過來,容不得兩人在分神,晏傾君出袖中的白蓮錦快速飛到黑人當中打鬥了起來,路雪銘看到晏傾君手中的白蓮錦如鋒利的刀一般所到之皆是,眼神一冷也加到了黑人中,一開始兩人還占著上風,很快兩人就因為對方人太多,有些力不支。
突然晏傾君一個分神,就被黑人狠狠的踢了一腳,晏傾君險些因為站立不穩而倒地,幸的路雪銘一直注意著晏傾君的方向,手快的扶了一把,路雪銘有些擔憂的問道:
“師姐,你還好吧?”
“我沒事,師弟,你找機會跑吧,這些人顯然是衝著我來了。”
這些人招招狠厲直擊自己,對路雪銘卻放鬆很多,自己不能這麽自私讓他陪著自己一起送死。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能活著出去就一起出去,不能活著出去……那就一起死在這裏,讓我一個大男人丟下你在這你覺得可能嗎?”
路雪銘有些氣憤的說著,這個人吧自己當什麽了,自己像是那種會臨陣逃的小人嗎,因為太過氣憤也沒了平時的偽裝。
晏傾君有些詫異一半是他的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還有就怎麽覺這個師弟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剛剛有那麽一瞬間從這個人上覺到南宮淩辰跟蕭離夜在麵對危險時的那種氣勢,晏傾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覺錯了,但是此刻也不是討論那些的時候。
倒地的黑人越來越多,不遠的樹林有一個帶著鬥篷的人,遠遠的看著,眼看晏傾君跟路雪銘占了上風,黑人也隻有幾個人的時候,眼裏閃過一抹狠,對著空氣揮了揮手,一下子,又一波黑人朝著晏傾君的方向衝了過來。
晏傾君看著又一波的黑人,心裏有些沒底,看來暗中的人顯然是要自己今天命喪於此了,隻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竟然讓人如此仇恨,路雪銘看著又一波的黑人,也有些沒底,更多的卻是憤怒,心想著今日若是活著出去定饒不了暗中之人,若是不能,看了一眼晏傾君的方向,有陪著死又何妨。
兩人的力都有些支了,晏傾君中午沒吃什麽東西,加上下午使用了那麽多力驅輕功,此刻更是地方不住。
一個黑人從後麵狠狠的給了晏傾君一擊,晏傾君一下子抵抗不住,黑人的一掌打的有些狠,晏傾君覺自己心髒都要破裂了,氣製住,嚨裏溢出一抹腥甜,晏傾君知道那是自己的,突然有一個黑人一刀砍向晏傾君,晏傾君拚盡全力利用手裏的白蓮錦把黑人打到再地,就在晏傾君還沒站穩的時候有一個黑人,一刀砍向晏傾君,晏傾君閃避不及,眼看刀落下,晏傾君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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