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的時候,初夏在急診室外面到了傅斯年。
“夏夏,阿姨要做手了是吧。”
傅斯年這段時間都在忙調工作的事,想約初夏見面也沒什麼機會。
不過在今天和郭澤斌面的時候,無意間聊到了初夏母親植皮手的事。
“嗯,手日期定在周五。”
初夏一心記掛著要帶男友見燕的事,正好傅斯年到的時候又提及了此事,難免又多打量了傅斯年幾眼。
老實說,傅斯年也是高長俊逸不凡,外表和賀北溟不相上下。
關鍵是他上的氣質也是醫生的那種清冷矜貴,到底有別于商人款。
要不然,和傅斯年商量商量,帶到燕面前?
按照以往傅斯年對的照顧,初夏覺得他應該不會拒絕的。
“周五?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請假過來陪你。”
傅斯年并不知道初夏心里正謀劃著給他安上“男朋友”這一頭銜,還努力回想著自己周五那天的時間安排。
那天他正好有一個研討會要參加,來的基本都是各個醫院的專家。
院領導是非常希他參加這次研討會,他個人也很想參與。
但一想到初夏在母親手的時候,邊連個親屬都沒有,他便覺得還是陪在邊比較重要。
畢竟研討會之后肯定還有,但在心儀生無助時陪伴在邊的機會以后可不一定有。
“斯年哥,其實只是一個不大的手,沒什麼的。”
都是外科醫生,他們都清楚這種手的功率有多。
初夏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畢竟待在醫院里,這種手雖然沒有參與過,但也見過不,基本上功的比比皆是。
只是到底是自己的至親要做手,心態還是沒有平常那麼放得開。
所以這幾天晚上的睡眠比之前還要糟糕。
“雖然手不大,但畢竟是你的至親。你哥現在也沒辦法陪在你邊,我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手室外面?”
傅斯年的話真的說到里初夏的心坎里了。
“斯年哥,謝謝你。”的眼眶微微紅。
“都說了我們之間不用道謝。堅強點,總在風雨后。”傅斯年手了下初夏的頭頂,“我那邊還有病患,先走了。”
“嗯。”初夏剛目送著傅斯年離開,耳畔卻傳來張若寧的聲音。
“夏夏,看來和我們傅師兄好事將近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初夏答。
“我看傅師兄就差直接說讓我陪著你共度余生了,還八字沒一撇!”
張若寧越說越湊近初夏,像是恨不得從初夏那張俏的臉蛋上看出花來。
“真沒有,別瞎猜。”
但上這麼說,實際上初夏也覺得傅斯年對是有意思的。
可也正因為這一點,剛才想讓傅斯年幫忙見燕的話也不好口而出了。
若是真要和傅斯年開始,哪怕也是不以結婚為前提,也得尊重他,勢必不會讓他為任何人得替代品。
這就是對的態度。
“就藏著吧你。”
張若寧見初夏不想說這話題,也就沒再追問這個話題。
“你辦公桌上那行李袋怎麼回事,要去哪里玩嗎?”
張若寧剛才看到初夏辦公桌上放著行李袋,才跑來找初夏的,沒想到正好撞見傅斯年和初夏聊天,一不小心就扯遠了。
“不是,只是想把不屬于我的東西還回去而已。”提及行李袋里的東西,初夏那雙水瀲滟的眼睛頓時暗淡了不。
行李袋里的東西都是賀北溟的,昨晚決定做關系切割的時候,就將賀北溟的都打包了。
今天到醫院也順手捎了過來,準備下班后就快遞還給賀北溟。
“吳大的?”張若寧的認知里,只有吳鏡汀一個人能留宿初夏的香閨。
“嗯。”初夏恍惚了一下,才后知后覺想起張若寧還一直誤會和吳鏡汀的關系。
這樣也好,你看這樣和賀北溟的關系都結束了,其他人也不清楚有這麼一回事。
“對,還回去吧。都分開了,沒必要留著占地方。”張若寧上這麼說,但眼神相當惆悵,好像生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傷了的心。
不過被張若寧這麼一鬧,初夏倒是想到了一點。
賀北溟的那些可以讓吳鏡汀過來拿回去,節約快遞費的同時,或許還能讓吳鏡汀幫個忙,暫代男友見見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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