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過直升機窗戶,看到賀北溟被那麼多支槍指著腦袋的一幕,都覺絕了。
“不要!”
“不可以……”
甚至打算敲暈吳鏡汀再跑出去,和賀北溟共赴生死了。
吳鏡汀卻以極其淡定的語氣告訴:“您看著好了,他們不能拿五爺如何。”
他的話音一落,外面的形勢就忽然發出了逆轉。
剛才還把槍口指著賀北溟的人,忽然全都將槍口對準了伍老爺子。
伍老爺子有些懵,一度怒斥著:“你們這是要干什麼?”
可他的咆哮,這些人仿佛都沒有放在眼里那樣,仍舊繼續將槍口對準他。
這時,賀北溟邊點了煙,邊冷瞥著伍老爺子說道:“當然是要讓你束手就擒了。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舞刀弄槍的,難怪教出了伍田田那種爛貨。”
賀北溟的話,完全不留面,也極盡辱,把伍老爺子氣得不輕。
“你到底怎麼做的?這些人分明是我們伍家的保鏢,為什麼會聯合你來對付我?”
賀北溟邪笑:“因為我早就看你們不爽了。”
伍和碩敢對初夏了那樣的念想,他賀北溟就不可能坐視不管。
所以他從之前,就開始布局了。
偏偏伍田田這蠢貨還撞他槍口上,那他就一鍋端好了。
伍老爺子心涼了半截的時候,正在邊上找人熱搜的管家連忙跑上來。
“老爺子,那邊的人說沒法幫我們了,現在事鬧得太大了,怕收不了場。”
伍老爺子氣急敗壞:“怎麼就收不了場了?分明就是見風使舵!”
那人肯定和這些保鏢一樣,早就被賀北溟收買了,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刻袖手旁觀。
但不管伍老爺子怎麼囂,最后他還是被保鏢們押走了。
等理完一切,賀北溟便回到了直升機上。
誰知一上飛機,就看到初夏了淚人。
“怎麼哭這樣了?是哪里難麼?”
面對那麼多指著他腦袋的槍口時,賀北溟一點都不慌,反倒是對著初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時,他了陣腳。
初夏失控地撲進男人懷中,扯著他的,歇斯底里的哭喊著:“你這個混蛋,你可把我嚇死了。”
賀北溟抱著初夏,聲音帶著沙啞:“你知道的,我現在有你和小漓,我們的婚禮還即將舉行,我怎麼可能陪這老不死的玩命?自然是做了萬全準備,才過來的。”
賀北溟還將整張臉埋在初夏的頸窩里,又低語著:“你都不知道發現家里那個不是你,覺你的生命被人分分鐘拿在手里,我有多崩潰。”
初夏詫異,倒是沒想到伍田田竟然還膽大包天到登堂室:“去了我們家,做了什麼?”
“除了想和我有親行為外,還裝模作樣地做了飯菜,給小漓準備了禮。”
初夏又是一撥不小的震撼:“伍田田竟然跑來做飯?還給小漓買禮?”
看來,還真的存在了要徹底取代初夏的心思。
“可難道沒有想過,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遲早都是要曝的。”
初夏到現在還是想不通伍田田的腦回路。
賀北溟直言:“大概是想著我和在一起了,就舍不得弄死吧。”
說到這,賀北溟忍不住又問:“你就不關心一下,有沒有我?”
這話問得,不止初夏表一僵,同一直升機上的吳鏡汀也是角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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