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所有隊員都出去進行拉網式查訪了。
杜大用這時候正在冬迎市局法醫中心等著蔣豔的父母到來。
就這樣一直等到快九點,蔣豔的父母才趕到了冬迎市局。
“嶽法醫,麻煩你帶他們進去辨認一下,如果能確認,就趕帶出來。”
杜大用看著這對一點神采都沒有的夫婦,朝著市局法醫說道。
被嶽法醫的點點頭,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手套把兩個人帶了進去。
進去都沒有一分鍾,杜大用就聽見了嚎啕大哭,剛剛進去的人不停的著豔兒,豔兒你醒醒之類的話。
杜大用站在外麵冷著臉等了一會兒,然後這對夫婦被法醫送了出來。
“這位是省廳的杜警,你們孩子的案件就是由他負責偵辦。”
杜大用嚴肅的朝著這對夫婦點點頭說道。
“二位,跟我去一下詢問室,我要和你們談談,你們也盡可能的平複一下緒,這時候你們要仔細回憶蔣豔生前的一切信息,你們現在每多提供一點線索,可能都會為我們警方的偵破工作帶來更大的突破。”
“事到了這一步,我們更希能夠早日抓到兇手,給你們的兒在天之靈帶來藉。”
杜大用一邊用平靜的口氣盡量安住這對夫婦,一邊讓協助的協警盡量攙扶著這對夫婦盡快前往詢問室。
剛進了詢問室,合口刑警大隊李大隊長就帶著記錄本和錄像設備進來了。
杜大用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等到全部坐好以後,杜大用才開始詢問起來。
“你們好,我杜大用,來自省廳大案要案大隊,我旁邊這位是合口分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李雙抗。”
“那個蔣豔母親,咱們現在稍微平緩一下緒,雖然現在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咱們現在越在這時候越要控製好自己的緒,這樣咱們想起以前的事才不會出現模糊。”
杜大用這邊說著,協警已經端了兩杯茶過來了。
“謝謝警,我人不能喝茶,能不能換點白開水?”
蔣豔母親朝著杜大用說了一句。
杜大用立即點點頭,然後讓協警去換杯白開水進來。
“蔣豔媽媽,你能這樣就好,咱們好好配合,爭取盡快擒獲真兇,給你兒報仇。”
蔣豔父母都是神淒然的點點頭。
“我們夫妻倆到了八月份就覺得我們家豔兒不對了,可是我家他不太好,當時正好去住院去了,本咱們和孩子平常聯係就不多,總想著能偶爾報個平安就好,咱們也別浪費的電話費。結果到了快要開學了,電話還是打不通,我和老蔣就有些著急了,就問了豔兒一個同學,他是高中和豔兒一起考到那個大學去的,結果一問,他說他也聯係過咱們家豔兒,結果也是電話打不通,他以為是咱家豔兒手機壞了,最多到了上學那會兒肯定要到的。”
“不過我和我家老蔣在家越想越不對,去年孩子也在暑假出去打過工,我就拉著我家老蔣去我們當地的派出所就去報案了,後來警察給我們家立了案,說是有況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家,結果一通知,就是現在這樣的況了。”
蔣豔母親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蔣豔媽媽,蔣豔是在六月初就開始打工了,在這段時間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麽?在這期間有沒有給你匯過錢?”
“這位警同誌,我家豔兒是非常孝順的一個孩子,從上大學第一年開始的時候就在暑假打過工,不過那時候工資低,兩個月就掙了一千一百塊錢。不過今年六月底的時候,就給我匯了四千塊錢,說是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不過工作容涉及到保,不能告訴我,還說以後畢業了,可以直接去這家公司工作,在八月份的時候,雖然隻給家裏打了一次電話,還是叮囑我,讓我去銀行把錢取出來,說是給家裏又匯了四千塊錢。”
“當時我就叮囑,在外麵吃好喝好,家裏我和爸還能顧的過來,這孩子說,得給自己再掙點學費,讓我和爸不用擔心,真沒想到現在竟然咱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大姐,咱們保持平靜,我想知道,當時你兒說找到工作的時候有沒有過什麽信息?比如老板如何?比如同事如何?可能要做的工作容?”
杜大用看著蔣豔母親狀態又有些不對,趕把問題拉了回來。
“找到工作的時候確實給我打過電話,也就是說包吃喝住,不過做飯做菜得自己手,其他的什麽都沒說,就說的領導打招呼,有關工作上麵的事都要保。”
“大姐,剛剛你說,你兒有個一起考進去的同學什麽名字啊?還有就是,蔣豔給你匯款的賬戶你能不能提供給我們警方?最後一個,蔣豔的電話號碼得給我。”
蔣豔母親聽完杜大用的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