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我媽,自嘲一笑。
「現在好不容易有媽媽了,可惜媽媽對我客氣周到得就像一個客人,這種親熱的打罵,我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能到。」
我媽:「嗚嗚嗚,我真該死啊,我可憐的孩子,媽媽對你不是客氣,媽媽只是不知道要怎麼疼你才能彌補你啊。」
我媽抱住我大哭,哥哥也紅了眼眶,手足無措地站起,想走過來安我。嫂子在旁邊驚訝地看著我們,忽然抹了把眼淚。
「羽靈啊,連一頓罵都要羨慕,哎,你小時候到底過的什麼日子啊,能不能跟嫂子詳細說說?」
于是一頓飯吃完,我媽跟我哥抱頭痛哭,我哥握著我的手跟我保證:
「羽靈,哥哥以后每天給你買兔子,哥哥要帶你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江清雅在旁邊,臉扭曲,已經氣得快瘋了,但是沒人顧得上。
晚飯以后,江清雅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時不時傳來東西砸地上的「砰砰」聲,我媽了我的頭。
「清雅心里有小脾氣呢,摔點東西,不用管。」
我吃驚地看著我媽。
「可是房間的花瓶擺件都很值錢,可以買好多好多大米飯啊。」
我媽:「……」我媽再也忍不了了,沖到江清雅房間。
「江清雅,你再摔一個試試!」
過一會房門關上,里頭傳來兩人的爭吵聲。
我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14
晚上,嫂子提著一堆東西到我房間,笑得一臉親切。
「羽靈,嫂子一見你就很喜歡,這些全都送給你。」
我看著床上那麼多包包和首飾,搖了搖頭。
「我不這些,要不你直接送我錢吧?」
嫂子一愣,拍著手哈哈大笑。
「好呀,嫂子給你包個大紅包當見面禮了。」
自來地跟我聊了一會天,言談中出來,和我哥在一起,最大的阻礙便是江清雅。兩個人時候江清雅就為難,使計陷害,幸虧哥哥很喜歡,不然他們兩個早就被攪黃了。
結婚以后就更甚,江清雅每天扮演小白蓮,害時不時被爸爸說幾句,哥哥也經常跟吵架。到后面,直接在小區里買了另一套別墅,自己搬出去了。哥哥沒辦法,只能跟著住出去,這以后兩個人才又好了一點。
「看著吃癟真解氣啊,果然是龍生龍生,,就是咱家里以前那個陳阿姨,那人就不是個好東西。拿家里珠寶出去賣都不知道多次了,爸媽人心善,不跟計較。」
嫂子又滔滔不絕說了一陣,忽然手了我的眉。
「羽靈,你跟你哥哥長得真像。」
嘻嘻一笑。
「等周末了跟嫂子去逛街吧,帶你吃好吃的。」
我點點頭,等離開以后,攤開手掌,看著在我掌心畫圈。
事越來越有趣了,嫂子上也有蠱,下蠱的那個人難道是?
到底誰是好人,誰才是壞人呢?
15
江清雅在家里了氣,自然要在學校找回場子。
課間時候我一進洗手間,周薇們就跟著進來了,幾個人把其他人趕走,反鎖上房門。
「花羽靈,你這鄉佬,你自己跪下跟清雅認錯,不然——」
周薇幾個拿出手機對著我拍,我一臉認真地看著周薇。
「周薇姐姐,你長得比江清雅漂亮那麼多,為什麼要一直跟后面?在家里都說你是的馬仔,指哪打哪,馬仔是什麼意思啊?」
周薇:「……」
「花羽靈,你在那邊挑撥離間,周薇和江清雅是好朋友,我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
有其他人,我搖搖頭。
「我不會撒謊,而且我也從來沒有惹過江清雅,我不敢惹。」
說完了脖子,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
「會邪,上次教室里那麼多老鼠,就沒有老鼠往上靠近,你們都沒有發現嗎?」
所有人都愣住了,仔細想想,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
我「啊」了一聲,又手指著周薇。
「周薇姐姐,你那麼聽的話,該不會是也對你們使用了邪吧?」
「放屁,你在大放什麼厥詞!你是不是以為我三歲小孩啊,世上哪有邪!」
周薇氣得臉漲紅,狠狠瞪了我一眼。
就在這時候,外頭有人敲門
,江清雅的嗓音響起:
「薇薇,你們不要傷害羽靈,你開開門。」
大家面面相覷一陣,有人走過去打開房門,江清雅走了進來,又立刻轉頭把房門鎖上了。然后才朝我們走過來,做出一副無辜天真的樣子。
「薇薇,我知道你是在為我出氣,稍微教訓一下就算啦,不要搞得太難看。」
我:「江清雅,你剛才說讓們不要傷害我,現在又說教訓一下就好了。這到底是咋樣一個尺度,很難把握啊,好人你一個人做了,你這樣不是讓周薇為難嗎?」
眾人:「……」周薇轉頭看著江清雅,臉有點復雜。
江清雅臉上虛偽的得已經維持不住,尖一聲,沖過來打我。
「花羽靈,我要撕爛你這張爛。」
我立刻抱頭鼠竄。
「不要啊,我不敢了,不要再拿老鼠蟲子嚇我了。」
16
江清雅追著我跑,我一個山里長大的娃,自然是不會讓追上的。
我一邊跑,一邊丟出一只蠱蟲。
這蠱名為迷花蠱,是一只紫的瓢蟲。它上會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香味,能吸引方圓數里的蛇蟲鼠疫。
不一會,廁所的窗戶那頭發出麻麻的窸窸窣窣的響聲。
「天吶,你們快看!」
有人尖出聲。
只見無數的老鼠蜈蚣蟑螂蟲子出現在窗戶外面,蟑螂飛舞,老鼠竄,蟲子爬,一個個極大的黑圓球,一團一團從窗戶里掉進來。
我上的金蟬蠱收斂了聲息,我手里拿著迷花蠱,很多蟲子先朝我飛了過來,停在我手臂上,我發出一連串尖。
剩下的蟲子在其他人上竄,可所有蟲蟻都很有默契地避開了江清雅。
「啊,邪!會邪!」
眾人尖著抱作一團,紛紛驚恐地看著江清雅。
這種場面,江清雅已經嚇得昏倒了。躺在廁所地板上,蟲蟻們在周圍退出三厘米,圍一個環形,看起來簡直是大型的邪施放現場。
急之中,周薇總算稍微冷靜了一點,一邊尖一邊沖過去打開廁所門,我跟在們后逃走。
我把迷花蠱藏回特制的袋子里,追著我們的蟲蟻很快就散了。我們跑到學校的天鵝湖旁邊,大口氣。
「我早就說了,你們還不信,江清雅會邪,真的好可怕啊。」
周薇已經嚇傻了。
「那怎麼辦,我們都中了的邪,會不會死?」
我搖搖頭。
「功力不是很深厚,剛才那一下,起碼一年用不了邪。你們之前的,去寺廟里搞點符水喝就好了。只是要小心江清雅,會把蟲子下在飯菜里給你們,以后小心再中的邪!」
「嘔——那些蟲子真的好惡心!」
「花羽靈,我們之前那樣對你,你還幫我們,對不起。」
眾人看著我,慚愧地低下頭。
我謙虛地笑笑,又深藏功與名。
17
我走回教室的路上,季康住了我。
「花羽靈。」
他走到我前,高大的個子微微俯下,挑了挑眉。
「我剛才都看見了,說吧,要拿什麼堵我的?」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冷哼一聲,轉頭就走,季康不依不饒地跟著我。
季家的財力比班上同學高出一大截,也是學校最大的捐助人,他長得又帥,一直引人注目。現在他老纏著我,漸漸就有風言風語傳出,說季康在追我。
江清雅坐不住了。
「薇薇,大家都在說季康喜歡花羽靈呢,你怎麼看?」
周薇暗季康,但是格仗義,以前覺得季康喜歡江清雅,就算了,可如果換作別人,周薇肯定不能接。
江清雅這是又打算拿周薇當槍使,讓來針對我。
誰料,周薇只是嫌棄地看了一眼江清雅,朝后退了一大步。
「你離我遠點。」
說完轉走了,把江清雅丟在原地,江清雅立刻委屈得眼眶通紅。
陳景川沖過來摟住江清雅,義憤填膺地瞪著我。
「花羽靈,你現在滿意了?你奪走江清雅的父母,奪走的同學朋友,下一步呢,是不是我?」
說完一臉嫌棄地看著我。
「我告訴你,你死心吧,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清雅!」
我也嫌棄地看著他。
「誰要拆散你們了?我看你們般配得很,給我鎖死。」
我本來不打算對他們如何,意外卻突然發生了。
班里每年秋天都會組織一次短途旅行,這次班長聯系了一個度假村,周圍的山上全是紅的楓葉,景非常好。
酒店大堂里還養了幾只松鼠,江清雅向來喜歡小,就拉著陳景川去山上撿松果,回來的時候,
兩個人一反常態,互不理睬。
我奇怪地湊上去問季康:
「喂,你剛才也去山上了,他們干嘛了,吵架啦?」
誰料,季康卻很不耐煩地推了我一把。
「湊那麼近干嘛,我跟你很嗎?」
嗓門很大,態度很惡劣,周圍的人都朝我們看了過來。
季康冷冷地看我一眼,走到江清雅旁邊。
「清雅,我有事跟你說。」
說完拉著江清雅走了。
18
從那天起,季康一反常態,對江清雅殷勤無比,甚至當眾宣布要追求。陳景川自然不甘心,可是季康的家境擺在那兒,他毫無辦法。
因為季康的原因,周圍自然又聚集了一幫生,個個吹捧。
江清雅又開始得意起來,好幾次帶著季康回家吃飯,我爸媽對季康都很滿意。
這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江清雅的生日,家里包下酒店,給我們舉辦了隆重的生日宴會。本意是要借此機會,把我介紹給其他親戚朋友,可隨著季家人的到來,所有的風頭都被江清雅搶走了。
我坐在旁邊吃點心,看大家圍著江清雅轉,我爸爸也得意洋洋,滿面紅。
「花羽靈,山就是山,即使飛上枝頭,也不了凰的。」
江清雅走到我旁邊,遞給我一杯酒。
「你不是喜歡陳景川嗎,讓給你啊。季康可比陳景川好一百倍,而且,他永遠也不可能看上你。」
我很無語,腦補是種病,得治。
我是來學習的,對男人本都不興趣。
江清雅一走,過一會,季康又來了。
他拉著我走到角落里,滿臉痛苦。
「花羽靈,你幫幫我,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我有點驚訝,不愧是天生蠱的男人,居然能靠意志力短暫地制住的蠱蟲。
沒錯,季康中蠱了,江清雅和陳景川被人下了蠱,那天山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蠱從陳景川跑出來,進了季康里。
天生蠱的人,對蠱蟲本就有致命的吸引力,季康又不像我,有強大的本命蠱,太容易被人乘虛而了。
「我為什麼要幫你,你能給我什麼?」
我出手,大拇指和食指了,然后豎起一手指。
既然是那麼有錢的富二代,給我一萬沒有問題吧?
季康立刻握住我的手,猛點頭。
「好,一千萬。」
我倒吸一口冷氣,回握住季康的手。
「還等什麼,我馬上幫你解決!」
19
我讓季康帶江清雅去了樓上房間,房門一關,江清雅滿臉。
「會不會太急了?」
我從窗簾后面走出來,搖搖頭。
「晚了就來不及了,那麼多錢,也不知道一天能不能轉完賬。」
傳聞,夜氏總裁夜北梟心狠手辣,殘忍無情。雖然長了一張妖孽的臉,卻讓全城的女人退避三舍。可是,他最近卻纏上了一個女醫生:“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兒子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女醫生擺弄著手裏的手術刀,漫不經心:“我兒子憑本事長的,與你有毛關係!”夜少見硬的不行來軟的,討好道:“我們這麼好的先天條件,不能浪費,不如強強聯手融合,再給兒子生個玩伴……”五歲的小正太扶額,表示一臉嫌棄。
為了報複出軌的未婚夫,徐安安轉頭給自己點了個男模。唇齒交錯,她才發現自己抱著的是未婚夫小叔江戾,京圈最高冷禁欲的大佬。一場貪歡,她本打算偷偷溜走,隻將這一切當做一個綺幻的夢。“小叔,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宴會上,徐安安裝做不識,卻被男人一把拉住。……結婚後的某一天,江戾記起這事,還極其氣憤地咬著她的耳垂。熱氣噴薄在耳邊,男人咬牙切齒:“吃幹抹淨就想不認賬,徐小姐,長本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