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戚家回來之后,戚卿苒又一頭扎進了自己的房里,開始鼓搗著藥方的事。
將那個催子丸的藥方給抄了下來放到了一邊。
這個藥方不知道會不會送出去,但是現在看來是不用的,即便要送,也不能用的名義送,不然的那位堂姐怕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與此同時,戚家,太子燕南風和四皇子燕西澤都是用了晚膳才離開的。
今日,燕南風喝了不的酒,直到離開的時候酒都還沒有徹底的醒來。
見他這樣子,戚卿菀一邊為他按一邊說道,“表哥今日喝的有些多了呢,倒是沒有想到逍遙王的酒量那麼好,聽門房說,他們中午離開的時候,他好像都已經清醒了。”
燕南風聞言沒有說話,戚卿苒知道他并不怎麼看的上燕北溟,便也沒有再說。
誰知道這時候,燕南風卻忽然開口道,“今日你們在后院說了一些什麼?”
戚卿菀聞言按的手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后才恢復了自然。
反應的速度很快,所以燕南風并沒有察覺什麼。
“就是說說卿苒的事,本來今日二伯母想讓同王爺和離的,誰知道卻說喜歡王爺,還說,天底下的人沒有誰能比的上王爺。”
聽到的話,燕南風發出了一聲輕嘲的冷哼。
戚卿菀見此,微微的勾起了角,不再說話。
而另一輛馬車上,燕西澤則在想今日發生的事,他已經囑咐戚懷玨不要將用狗嚇唬戚卿苒的事說出去,可是他的心里卻一直都覺得不安。
為什麼戚卿苒不再怕狗了?為什麼一夕之間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覺得這個事很重要,他有幾次都想告訴燕南風,可是話到邊卻又咽了下去。
燕南風今日喝的有些頭疼,見他那樣子,并沒有在意,也沒有多問。
倒是戚卿菀下馬車的時候見到他這樣,忍不住道,“西澤,你今日怎麼了?從下午開始便魂不守舍的?”
“我,沒什麼!”
有那麼一刻,燕西澤想要告訴戚卿菀的,可是卻還是忍住了。
“我去休息了。”
說完,他也不顧燕南風夫婦,沖進去休息了。
他還沒有建府,一般都是住在宮里,但是他嫌宮里無趣,所以一般都是住在太子府上的。
“這個老四,還以為經過上次有了一些長進,結果還是這個模樣,真的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了。”
燕南風有些頭痛的說道,這次戚卿菀沒有再幫著燕西澤說話,還記得今日午宴的時候,他當眾讓自己難堪的事。
太子并沒有將這個事放在心上,第二天想起來,準備他過來訓訓話,誰知道一問才知道燕西澤一大早就出去了。
“他去哪兒了?”
“四皇子沒有說,但是按照殿下的吩咐,屬下一直都讓人暗中保護四皇子,結果,發現四皇子去了……”
底下的人有些猶豫的看了太子一眼。
“去了哪里?”
太子一皺眉,心里涌起了一抹不好的預,該不會去了勾欄院吧?
要是被人知道了,怕是又要被言上折子了。
這個老四,看他回來自己不打斷他的。
燕南風正在惱怒,卻聽手下的人開口道,“四皇子去了逍遙王府。”
“什麼?”
燕南風驚得坐了起來,對他而言,這個消息比燕西澤去了勾欄院還要讓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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