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溟的回答只有兩個,“回家。”
說完,他也不理會僵的燕南風和怒意沖天的燕西澤,拉著戚卿苒的手就朝王府的方向去了,甚至都沒有同太子打一聲招呼。
燕南風眸沉,一向溫和的臉上此時早已經寒霜一片,他沒有想到燕北溟竟然會如此的不給他面子。
燕西澤沒有注意到自己皇兄的變化,看著遠去的兩人,忍不住吼道,
“喂,我們一來,你們就走,什麼意思啊?”
遠去的兩人自然是不會回答他的話的,燕南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回府。”
說完,不顧燕西澤難看的表,自己率先朝著馬車走了過去。
因為被這麼一打岔,戚卿苒和燕北溟回去的時候之前那種和諧的氣氛早已經消失不見。
戚卿苒還好,只覺得有些倒霉,誰不好遇見,偏偏遇見了燕南風。
自從上次在郭家宴席見過燕南風之后,就對這個人惡心到了極致。
這種男人就是別人上趕著的不要,偏偏喜歡強人所難
以前,原主追他的時候,他厭惡的跟什麼一樣。
現在自己不理他了,他又覺得心里不舒服了。
這就是典型的犯賤,覺得天下的人都該圍著他轉。
果真是心里有疾病。
戚卿苒想著那惡心的太子,自然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注意到燕北溟的異樣,便是注意到燕北溟的沉默了,也不會多想,因為燕北溟平時就是這個樣子。
戚卿苒沒有察覺,并不代表跟在后的開沒有察覺,他心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某人要倒霉了。
兩人一路相顧無言很快就回到了王府,戚卿苒正想同燕北溟說什麼,卻見對方已經推著椅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戚卿苒張了張,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回房睡覺了。
而燕北溟那邊卻沒有,他將搖,開和天權到了書房,冷冷的開口道,“最近太子太閑了,給他找些事做。”
其他兩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到這個命令還有些錯愕,只有開知道,他連忙應了一聲。
“下去吧。”
燕北溟揮揮手讓三人下去了。
幾人下去后,燕北溟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然后才從椅上站了起來,拿過了白玉面,打開了室。
單單是開他們幾個還不足以給太子造什麼麻煩,還要用一些其他的勢力。
同樣的話燕北溟也吩咐了破軍,破軍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自己的主子,忍不住說道,
“主子,您的玉簪?”
燕北溟聞言這才想起自己的頭上還別著戚卿苒送的玉簪,他作天一的時候,一向都是不束發的,狂浪不羈。
今日過來的匆忙,竟然將這個都忘了。
想到這里,他手將玉簪取了下來,任由烏黑的長發垂落。
看著手里的玉簪,他的角微微上挑,出一抹邪肆的又有些勢在必得的笑容。
不知道自己主子到底怎麼了,不過上次的打破軍是記住了,他猜想應該和那位王妃有什麼關系。
他聰明的沒有開口詢問,任由主子在那里走神,然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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