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齊舟的電話打了過來,誠惶誠恐,“許姐,你給我轉錢干什麼?我自己會賺夠學費的!”
“你還是個學生,好好學習才是正道,不然以后掛科畢不了業怎麼辦?”我躺在床上,聲音適當的有些慵懶,“聽姐姐的,a大是個好學校,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無休無止的兼職上,好好學習,以后前途無量,畢業后工作了還給我就是了。”
“我……”齊舟似乎哽咽了一下。
我驟然有點心酸,同時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詐了,竟然利用這麼單純的孩子,齊舟以為我是好心,實際上我是在裝大尾狼。
齊舟這樣的出,能考上a大,并且在a市生存下去,是需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大的努力的,拋開蔚藍這方面的各種因素,我發自心的欣賞這種自強不息的人。
“別說了,以后缺錢了你跟我說,你就當我資助你,畢業工作了還給我就好,實在覺得過意不去,就多還一點當做利息。”我說道。
這點錢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又能讓我心理得到平衡,又能幫到齊舟,一舉兩得。
齊舟應該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不然不可能開學前一天還在兼職。
掛了電話以后,齊舟把錢收了,回復道:謝謝許姐,我以后一定會還給你的!
我沒有回,扔掉手機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心打扮了一番,一襲白優雅大方,加上一個淡妝顯得氣很好,背上大提琴以后,便讓小李開車送我去了a大。
重回校園,我心中慨萬千,看著朝氣蓬的新生們,我想起了自己剛進大學時的畫面,仿佛就在昨日。
那時候我歡欣雀躍,一想到自己終于考上了裴珩所在的大學,以后就是校友了,心比中了五百萬還激。
我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音樂系的音樂會廳,這里是所有音樂系學生都會經過的地方,四周是明的落地玻璃,會廳中間有階梯式的演出臺。
今天像我一樣前來參加演奏的校友們,共有五十二人,演奏的是《藍多瑙河圓舞曲》,很經典的曲子。
演出臺上已經布置好了位置,我們臨時分配好位置后,各就各位,沒有彩排也沒有練習,全靠有沒有默契。
但是大家都是a大音樂系出去的人才,哪怕經了社會多年的打磨,也依舊保留著實力,不然不敢接。
隨著優的旋律響起,我著音樂中的熱奔放,全心都非常的放松。
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我們這個臨時的樂團也更加的起勁,一連演奏了幾首經典曲目,直到中午才歇停。
嘩啦啦的掌聲,讓我非常用,眼睛掃過人群里,卻看到了齊舟正站在那兒,眼神亮晶晶的看著我,見我也看到了他,他有點害但又很親切的揮了揮手。
我笑著對他點點頭,樂團散場后,我朝著他走了過去,“小齊。”
“許姐,原來你還會拉大提琴,好厲害!”齊舟毫不吝嗇的夸贊我。
“我大學就是學的大提琴。”我背著大提琴,和齊舟邊走邊聊天,這種環境下,我覺自己一瞬間年輕了許多,好像又重生到了大學時代。
“我覺得會音樂的孩子,都非常有魅力。”齊舟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角眼角還是有點傷疤,穿著一運短袖短,氣質,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有點迷糊了。
他該不會已經迷上了姐吧?
下一秒齊舟就打破了我的幻想,“我家藍藍也是學音樂的,但學的是聲樂,不是樂。”
那不是和李悠一樣的?以后也是朝著歌星的目標進軍。
我心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齊舟心里對蔚藍確實一往深,我要挖墻腳有點難,但是等到裴珩把蔚藍撬了,我就有可乘之機,反正我的目的是找點心理平衡,又不是找真。
“阿!!”
蔚藍的影出現在了前方,也是一白,但是上青春洋溢的氣息,讓顯得比我清純。
見到我和齊舟在一起,似乎沒有任何懷疑,反而驚喜的和我打招呼,“許姐,你怎麼也在這里?”
“我剛才在音樂會廳演出,恰好遇到了小齊。”我笑容溫。
“我聽別人說剛才音樂會廳有一場很震撼的響樂演出,許姐竟然也在其中嗎?太可惜了,社團有點事,我去忙了一下,沒看到許姐的表演。”蔚藍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懊惱,看得出是真的可惜。
齊舟答道,“怪不得沒找到你人,手機也打不通。”
蔚藍眼底掠過一不自然,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疲憊,角的笑容也勉強了幾分,“今天手機調的震,沒聽到。”
“剛開學確實是最忙的時候,要一起吃個飯嗎?我請客。”我微笑著詢問兩人。
蔚藍搖搖頭,“許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等下還要去整理宿舍,就去食堂吃一下算了,阿你呢?”
齊舟當然是義無反顧的追隨著朋友的步伐,哪怕我昨晚剛借了他兩萬。
“我也去食堂吃吧,許姐,下次有機會我和藍藍請你吃。”齊舟誠懇的對我說。
“好,那我先回去了。”我沒有勉強,點點頭后就離開了。
小李正在等我,我上車后吩咐道,“回去吧。”
車子起步,行駛在a大寬闊的校區道路中,腦海里浮現出自己每天追著裴珩跑的畫面,每次都得想個理由制造偶遇。
突然一輛銀雷克薩斯從旁邊緩緩駛過,我沒看錯的話,開了二分之一的車窗,是裴珩的側臉。
他怎麼忽然換了車出現在a大?這輛車比他那一堆豪車要低調多了。
我唯一能想出來的解釋,就是為了來見蔚藍,而且不想引起太多注意。
怪不得剛才蔚藍的眼神那麼不自然,眉眼間帶著一種疲態,恐怕這兩天都到了裴珩的擾,畢竟這麼強勢的介,一開始誰都不會舒服,況且還是已經心有所屬的蔚藍。
也不知道裴珩剛才看到了我沒有,不過他一心想著蔚藍,應該無心注意四周。
傳聞,夜氏總裁夜北梟心狠手辣,殘忍無情。雖然長了一張妖孽的臉,卻讓全城的女人退避三舍。可是,他最近卻纏上了一個女醫生:“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兒子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女醫生擺弄著手裏的手術刀,漫不經心:“我兒子憑本事長的,與你有毛關係!”夜少見硬的不行來軟的,討好道:“我們這麼好的先天條件,不能浪費,不如強強聯手融合,再給兒子生個玩伴……”五歲的小正太扶額,表示一臉嫌棄。
為了報複出軌的未婚夫,徐安安轉頭給自己點了個男模。唇齒交錯,她才發現自己抱著的是未婚夫小叔江戾,京圈最高冷禁欲的大佬。一場貪歡,她本打算偷偷溜走,隻將這一切當做一個綺幻的夢。“小叔,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宴會上,徐安安裝做不識,卻被男人一把拉住。……結婚後的某一天,江戾記起這事,還極其氣憤地咬著她的耳垂。熱氣噴薄在耳邊,男人咬牙切齒:“吃幹抹淨就想不認賬,徐小姐,長本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