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舟卻坦然了幾分,“我不需要桃花運。”
“為什麼?你為所傷打算孤獨終老了?”我吃著小火鍋,眉眼帶笑地問。
“不是,只是……”齊舟言又止,最后笑了起來,沒有再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剝了幾只蝦,放在了我的碗中,“許姐,你太瘦了,多吃點。”
我也不想這麼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增計劃總是不太順利,從重生到現在總共也就胖了三四斤,偶爾還會下降。
大概是因為劉娥被辭退的時間太早了,要是多給我做段時間的飯,我指不定能胖到三位數,躋前凸后翹好材行列。
齊舟比我小不,所以聊天聊久了,我還是可以覺到,他是有些稚的。
比如會很多事的看法都比較天真,非黑即白,我也沒反駁他,只是順著他說幾句,他就出開心的笑容,似乎很高興我和他有一樣的看法。
吃完自助餐后,我和齊舟離開了餐廳,車已經被小李開回去了,所以我今天需要打車回家。
“又下雪了。”我看著漫天飄落的雪花,有些欣喜地出手,接住三兩片,仔細地觀察它的形狀。
“許姐你喜歡喝茶嗎?”齊舟雙手在夾克口袋里,說話時白霧從他口中冒了出來。
他是雙眼皮,眼睛也比較大,睫又長,有人說大學生的眼神清澈中著些許愚蠢,好像很適合他。
我讀大學時很喜歡喝茶,但是婚后就慢慢很喝了。
這種天氣喝一杯熱乎乎的茶,似乎也不錯。
我點點頭,齊舟則是立馬往旁邊一家茶店跑去,那家店生意很好,需要排隊,他耐心地等待著。
這時我的手機震了起來,我了凍紅的手,從兜里拿出手機,是裴珩的電話。
“喂?”我接通了電話,吸了吸鼻子開口。
“你在哪里?”裴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
“在……榆林街這邊,干什麼?”我看了看四周后,反問。
“和誰?”裴珩言簡意賅。
我有些不著頭腦,這和他有什麼關系?就算按照他之前的約法三章來說,齊舟也算不上他的好友。
我干脆也問他,“你呢?你在哪里?”
裴珩那邊沉默了兩秒后,開口了,“你不是知道?”
“和誰?”我追問。
“和蔚藍一起來的,但是現在是一個人在酒店。”裴珩的回答竟然很迅速,三言兩語說得很詳細。
這把我給整不會了,手機在耳邊一時無言以對。
半晌我才重新開口,“你突然打電話是為了查崗?憑什麼懷疑我?你自己和小人瀟灑去了,我都沒質問你,裴珩你還倒打一耙!”
這是我在網上學的,人不要講道理,被懟得無話可說時就反客為主。
果然裴珩被我氣無語了,隨后他深吸一口氣,呼吸聲在手機里很清楚,他說,“幫于一凡照顧貓,然后帶著他的貓和蔚藍的前男友去寵店,許知意,你怎麼這麼會玩?”
“你怎麼知道的?”我口而出,裴珩知道我在照顧于一凡的貓很正常,因為我發了朋友圈,他應該認識那只貓。
可是他怎麼會知道我和齊舟在一起?
這時微信推送了一條消息,我空看了一眼。
于一凡:視頻發給我時我和裴珩在一起,被他看到了。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啊!
一個字:絕!
“許姐,你的珍珠茶,原味很棒的!”齊舟已經買好了茶跑了過來,聲音高揚。
聽到他的話,裴珩直接說了一句“你他媽給我等著”,就掛了電話。
我等個屁,先喝茶,反正裴珩子喜怒無常的,鬼知道他在生氣哪一點。
“謝謝!”我笑瞇瞇地對齊舟道謝。
“不客氣,許姐,”齊舟臉蛋有點紅,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害,隨后小聲夸了我一句,“你今天真漂亮。”
我很欣喜,是個人都喜歡被人夸漂亮,連手中的茶都更甜了幾分。
在雪中一邊喝著茶,一邊和男孩子散步聊天,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驗,大學時期追我的人其實很多,但是得知我的終極目標是裴珩后,都識趣地打了退堂鼓。
自然各種浪漫的小事,基本在我上沒發生過,而我努力給裴珩制造的浪漫,都被他直接無視掉了。
喝完了茶后,我打了一輛車,帶著齊舟回楓州苑,因為他的胖橘還在我家,得讓他帶回去。
“愣著干什麼?進來啊!”到了家門口,齊舟卻顯得很局促,似乎不敢進門。
在我催促下,他換上了一雙拖鞋,走進了寬敞而華麗的客廳,暫且不論這棟莊園別墅本的價格,是這里的裝修,就花了上千萬,我習以為常了,但是齊舟沒有,他顯然更加的坐立難安,臉上流出一種窘迫。
蔚藍難道沒有這樣窘迫過嗎?這是本不屬于的財富,卻有一個男人直接讓通關到了人生巔峰。
當然這筆財富也不是我創造的,我只是投胎技強。
“喵!”胖橘看到自己主人來了,發出一聲驚喜的聲,然后笨拙又激地沖了過來,跳到了齊舟的大上。
布布跟在它后面,也來到我腳邊蹭了蹭,我趕把它抱起來。
齊舟低著頭著胖橘,然后問,“許姐,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他是想問裴珩在不在家吧?那是奪走他友的惡,也是他無能為力的敵人。
“嗯,他應該……跟你前友出差去了。”我坦言,齊舟知道得也不,沒必要遮遮掩掩。
聽到我提起蔚藍,他的臉黯然了一下,畢竟是他真心過的孩。
“吃了晚飯再走?”我開口留齊舟吃晚飯。
齊舟搖搖頭,“不了,許姐,我還要回學校。”
“噢。”我點點頭。
“快放寒假了,下學期我就要去實習,到時候也許會時間自由一點,不過也有可能比現在更忙。”齊舟跟我說道。
我還是那幾句話,“好,到時候找實習工作,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提,我能幫就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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