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多,我也懶得一一欣賞,只是簡單看完容后,又刷了一下評論。
評論一:,別給我們大學生丟臉好不好?當小三當灰姑娘了?!
評論二:這的還漂亮,不找有婦之夫的話,也能找個其他的單黃金漢。
評論三:如果有個長得帥還有錢又癡的霸總追我,我十有八九也會淪陷,人都有點慕強嘛(父母尚在有男朋友沒結婚沒出軌只是說人暗面,勿噴勿噴!)
評論四:裴珩他老婆誰啊?怎麼每次鬧出緋聞都不吱聲,在小日子過得很好的國家修的忍?
有罵蔚藍的,也有理解的,還有替我打抱不平的,甚至冒出一些自稱悉我和裴珩的“朋友”,然后出一些五花八門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
我看得眼花繚,最后關了頁面。
沒想到這件事熱度會越來越高,前幾天熱度平平無奇,但還是被我爸看到了,而今天則是沖上了熱搜榜,應該能被我邊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看到。
主要還是昨晚蔚藍尋短見,然后裴珩跳下去救,被人拍了下來,所以才引了熱度。
果然,很快我的閨四人群沸騰了起來。
鄧晶兒:麻辣個!裴珩人渣!!跳海救小三,可以啊他!
鄧晶兒:意意,這次起訴離婚必須剛到底!那種男人拿來干什麼?
李悠:起訴離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歐甜:干得好,咱不能把綠帽摞上天。
李悠:我就奇怪,誰正好那麼巧,拍到裴珩救蔚藍啊?不是我謀論,會不會是蔚藍自導自演啊?
鄧晶兒立馬發了一堆嘆號:!!!!!對!!!!!前幾天意意的婆婆才找了小狐貍,然后想用這招,讓意意的婆婆看清楚,裴珩對癡到命都不要了!!
我看著們刷屏,卻不知道能說什麼,最后只能默默地放下手機。
過了一會兒,鄧晶兒打來了電話,“意意,你不去醫院嗎?”
“不去。”我答道。
“那就好,你千萬不要去,聽說裴珩現在在醫院陪著蔚藍,關心得很,你別去了給自己添堵,爽快點離了婚,重獲自由!”鄧晶兒義憤填膺。
“你聽誰說的?于一凡告訴你的?”我問。
“不是,我就是聽別人說的,”鄧晶兒語氣有點心虛,隨即又開始嚷嚷,“反正你要是再把自己整那麼不值錢,我就看不起你了!”
我這些年無下限的遷就忍耐,確實太卑微了,也難怪鄧晶兒們心里不舒服,我還不如李悠果斷干脆,在何康那件事上,懸崖勒馬得十分迅速。
我也得學!
“好,我不會再把自己看得那麼輕了。”我堅定地答道。
鄧晶兒又陪我聊了一會兒后,才掛了電話。
我已經從楓洲苑搬出來好幾天了,裴珩應該還不知道。
我還起訴了離婚,他應該也還不知道。
我搬來了這個公寓,他更加不知道。
他這幾天都在想辦法挽回蔚藍吧,好不容易快追到手了,就這樣功虧一簣,真不值得。
到了晚上,我覺得一個人待在公寓異常的孤獨寂寞冷,腦子里總是在胡思想,于是干脆開車出去轉轉。
途中我接到了鄧毅揚的電話,應該是鄧晶兒給了他號碼。
“在干什麼?”他聲音醇厚溫和。
“開車逛。”我漫無目的地轉悠,一邊看四周的夜景,一邊回答。
鄧毅揚應該也看到了那些新聞,但他沒有直接問,而是比較委婉,“怎麼一個人開車逛?是不是心不好?”
我心都要糟了,明明一切事都發展得恰到好,似乎在助力我和裴珩走向結束,開啟與上一世截然不同的新生,可我就是很煩躁。
“嗯。”我悶聲悶氣。
“去聽天音樂會嗎?”鄧毅揚又問,“圍水廣場那邊有一場,現在去還來得及。”
我正愁無可去,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半個小時后,我和鄧毅揚在圍水廣場那邊匯合,那是一場天音樂會,風很冷,可是大家的心很熱,在燈噴泉下,一個校園樂團的年輕演奏家們,各自抱著樂,開啟這場音樂的藝行為。
圍著來聽音樂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還有人在議論樂團的員,是a大的。
我瞇著眼睛,認出了其中一個孩子,曾經陪著蔚藍去婚紗店租婚紗時,我見過一次。
似乎也看到了我,不知怎麼就眼神出了敵意,連手中的大提琴都了發泄敵意的工,好幾個音節加重,惹得指揮不滿地瞪了一眼。
不知不覺,我和鄧毅揚在寒風中站了許久,直到演奏結束,我拿出手機想看看時間,發現裴珩又打了兩次電話,我沒有接到。
“我去打個電話。”我對鄧毅揚說道,然后去了一邊回撥電話。
裴珩很快接了電話,但沒有說話。
我問,“打我電話干什麼?”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后,響起了蔚藍的聲音,“許姐,是我。”
這下到我沉默了。
“這兩天裴珩一直在照顧我,你他回去吧,我不,我也知道不應該這樣下去,我怕再被人誤會。”蔚藍的聲音很小。
“怕被人誤會就不要尋短見,尋短見就不要通知裴珩和我,通知了就不要特地安排人拍,這樣就不會被人誤會了,不是嗎?”我反問。
蔚藍被我懟得說不出話了,我淡淡道,“你要是想故意來顯擺裴珩對你的執著和在意,那你真的想多了,我已經起訴了離婚,大概明后天他就能接到起訴通知,比起膈應我,你還是想想怎麼讓他家里接你吧。”
說要我就掛了電話。
上一世蔚藍是沒有像現在這樣被出來的,裴珩將保護得很好,在我公婆眼中,也算是一個被裴珩強人所難追到的單純小孩,所以后來接起來沒有太困難。
現在不一樣了,我和婆婆的關系比上一世親近,也早早地暴出了一些讓人不喜的跡象。
所以想要進裴家的難度,從簡單模式提升到了困難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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