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讓裴珩斷子絕孫,那我還得慶祝,終于讓他付出了和我平等的代價。
可惜這個狗男人素質太好,反應太快。
“你放不放開?”我冷冷地看著裴珩。
“我現在如果放開你,我還是個男人?”裴珩和我僵持著,他確實沒有一點點想松開我的意思。
我開始煩躁起來,無法抗拒的力量,以及失去了控制權的覺,導致我非常不舒服,我現在只想到了一個反擊的辦法,之前百試不爽,咬!
果然,我再一次襲擊功,狠狠地咬在了裴珩的手臂上。
他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有推開我。
等我咬夠了,松開了時,裴珩掐住了我的下頜,迫使我抬頭,他的吻像狂風暴雨一般落下,我差點窒息了。
又是這種奇怪的覺,我本應該抗拒他,厭惡他,可是每次都會被他的吻勾起一種難以言說的覺,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癥,怎麼會在這種況下,產生迎合的沖?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點,我趁著裴珩放松的時候,推開了他,然后揚手一個掌,直接讓他的臉上浮現出一座五指山!
“禽!”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裴珩了被我打了一耳的臉,眼神有些沉,他突然把領帶扯了下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禽!”
我犯了一個大錯誤,就是不應該激怒正在上頭的男人。
裴珩怒氣騰騰地拎著我,把我扔在了床上,為了避免我再度咬他,打他,他把我的手綁在了床頭。
不管我怎麼罵他,警告他,他都是我行我素,他的手機響了幾次,都被他無視掉了。
兩年多的時間,我都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系,所以裴珩突然的掠奪,滋味可想而知,我幾乎把他祖宗十八代罵完了。
直到晚上十點半,我們的戰爭才算結束,全程裴珩負責力行,我負責破口大罵。
“罵夠了嗎?”裴珩問我。
“滾!”我的聲音已經有點嘶啞,眼睛噴火地看著裴珩。
他渾大汗淋漓,頭發也凌了幾分,但是一看就是發泄夠了,通舒暢的模樣。
相比之下,我這個特地跑出來找快樂的倒霉蛋,看起來很憋屈。
裴珩只是笑了笑,然后替我松開了手腕上的領帶,因為掙扎,我的手腕已經被勒紅了,還作痛。
我握了拳頭,忍著屈辱狠狠地盯著裴珩,“你有必要嗎?你缺人?”
“不缺,”裴珩低頭看著我,他抬手,用雙手捧著我的臉,語氣很溫,“但我缺你,再給我最后一次機會行嗎?我會彌補以前我給你造的傷害。”
傷害哪里是那麼容易彌補的?上一世死過一次的痛苦,還有我失去的孩子,不能再當母親的憾,怎麼彌補才好?
“不了。”我推開了裴珩,撿起地上的服,然后從包里拿出了一疊錢,擺在了桌子上,“這一次我就當找了個鴨,你放心,我想的開。”
看到那疊錢,裴珩臉上的神冷了下來,烏黑的眼瞳盯著我,充滿惱怒。
我連澡都沒洗,胡地穿上子,拖著筋疲力盡的,離開了酒店。
等我回到家時,李悠打電話過來了,“意意,你沒和卓彥在一起啊?他說你遇到裴珩了?!”
“對,卓彥膽子太小了,認出裴珩以后就扔下了我。”我泡在浴缸里,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接電話。
“臥槽,這都能遇上,那、那卓彥走了以后呢?你和裴珩怎麼樣了?”李悠擔憂地問。
我想起裴珩在我上為所為的畫面,腦袋都疼了。
我撒了個謊,“他質問我來干什麼的,我敷衍了一下就走了,現在我在家里泡澡呢。”
“那就好,我真怕他找你麻煩。”李悠松了一口氣,“那你泡澡吧,我要睡覺嘍!”
“好,晚安。”
掛了電話以后,我從浴缸出來,干了以后走到了鏡子面前,上各種淤青和吻痕,看起來慘不忍睹。
我又一陣頭疼,開始發愁明天穿什麼,萬一被我爸媽發現了怎麼辦?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于一凡打來的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掛掉了。
我答應了于母,沒什麼事盡量不要聯系于一凡,更不要見他,那就要做到。
于一凡發了信息過來:接電話!
簡單的三個字,我卻覺到了一憤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是沒有接電話,于一凡一連打了三個電話以后,終于沒有再打過來,可是浴室外面很快響起了我媽的聲音,“意意,于醫生的電話你怎麼不接?手機不在里面嗎?”
“我在洗澡!”我大聲答道。
“那你等下回個電話給人家啊!”我媽叮囑道。
還希我和于一凡在一起,可是卻不知道于家那麼反對。
我不忍告訴我媽,怕覺得難。
“好。”我答了一句后,我媽才離開。
我換好了睡就窩在床上不再彈,手機里于一凡的幾個未接來電提示一直亮著,我思索了片刻后,回了個電話。
于一凡接得很快,平時總是清冷平和的聲音,今天很急促,“你為什麼要答應我媽?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放棄家里的財產也好,辭職也好,我都愿意,我只要可以自由追求的權利!”
“于一凡,你冷靜一點,不要這麼沖!”我安著他,“家里的公司你確實可以給家里其他人,但是你真的想放棄自己的工作嗎?如果你家里給你施,你在國當醫生是不可能了,難道你要出國去發展?”
于一凡沉默幾秒,又答道,“有何不可?我一樣能活下去。”
“為了我不值得,我都還沒答應過你,你就已經因為我而和家里鬧翻了,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禍害。”我苦笑了起來。
“值得!”于一凡這次回答得很快,“許知意,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我要的只有你這個人。”
說我不是假的,更何況于一凡付出了實際行,可是我不能因為就接他,不顧他家庭的意見,和未來會發生的惡劣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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