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諍看了張騰飛一眼,皺了皺眉頭:“認識,和我一組的。”
安安啊了一聲:“原來你們是一組的,我就說名字眼沒見過人呢,他以前是陳萍萍的男朋友,不過他們分手了,他說不能耽誤了萍萍,他邊那個生是他表妹。”
溫諍狐疑:“表妹?那是陳副院長的兒。”
安安又震驚一次:“你怎麼知道是陳副院長的兒?”
突然好像明白張騰飛為什麼要跟陳萍萍分手了。
溫諍解釋:“之前有一次,陳副院長給我們上課,他兒來找過他一次,他給我們介紹的。”
安安又啊了一聲:“那我就懂了,他是因為這個生是陳副院長的兒,所以才跟陳萍萍分手的,如果他能跟陳副院長的兒在一起,以后分配肯定會好很多。難怪他說他們倆都是農民出,以后照顧父母都很難呢。”
越說越生氣:“他可真是個陳世。”
剛說完,張騰飛也看見了他們,帶著生過來,有些尷尬地跟安安和溫諍打招呼:“溫諍,你也在這里?你們倆認識啊。”
安安搶先一句:“對啊,我們認識,我是溫諍的表妹。”
張騰飛臉上更尷尬了,還是著頭皮給他們介紹:“這是陳蓉,隔壁醫學院的,放假我們一起轉轉。”
溫諍對這個不興趣:“那你們先去轉吧,我們還有其他事。”
張騰飛因為安安在,尷尬地道別。
安安看著張騰飛的背影冷哼好幾聲,溫諍不由莞爾:“你不用在意這個,走吧,我們趕去買東西,準備回去了。”
回去路上又叮囑安安:“你回去后也別跟你舍友說遇見了張騰飛,更不要說那是陳副院長的兒。”
安安不解:“為什麼不說?我就是要說,讓看清張騰飛的真面目,以后不要再惦記這種垃圾。在為這樣的人傷心是不值得的。”
溫諍嘆口氣:“你舍友已經夠傷心了,要是知道了會更傷心。”
安安皺著眉頭:“溫諍,你說男生是不是都是這樣?同心泛濫,又很現實。說分手就分手,薄的要命。”
溫諍趕說道:“并不是的,只是有些會不分好壞,唯利是圖。”
安安歪著頭看著溫諍:“真的?”
溫諍突然有些苦笑不得,拍著安安的小腦袋:“好了,不要多想了,趕回去吧。”
安安回去后,卻發現陳萍萍在宿舍里哭,嚇一跳,趕過去:“萍萍,又怎麼了?”
陳萍萍淚眼婆娑地看著安安:“安安,那個生本不是他表妹,而是陳副院長的兒。”
安安愣住:“你都知道了?”
陳萍萍疑:“安安,你也知道是陳副院長的兒?”
安安這會兒也沒法撒謊:“嗯,我也是下午才知道,萍萍你不要想了,反正張騰飛配不上你。”
陳萍萍還是難過:“我真是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竟然為了前途……”
說完了眼淚:“真的,你說得對,我為了這樣一個人掉眼淚太不值得了。”
安安點頭:“不值得的,你不要哭了,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我去給你泡面。”
陳萍萍沒有胃口:“安安我不吃,我一個人待會,說是不難過,我還是難過的。沒想到,我最后輸的是因為,我沒有好的家庭。”
這話說的,安安不知道該怎麼安,只能陪著坐著。
既然陳萍萍都知道了,這樣也好,最起碼不會對張騰飛再有任何幻想,剩下的就靠自己走出來。
安安第二天走還是不放心陳萍萍的狀態,直到上了火車,還是忍不住跟溫諍說:“也不知道留萍萍一個人在宿舍行不行?會不會想不開啊。”
陳的事還是把嚇到了。
溫諍能猜到安安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安著:“你放心,你舍友和陳是兩種格的人,你舍友雖然會難過,但是絕對不會去做什麼傻事。會更堅韌一點。”
安安嘆口氣:“希如此吧,談真的太麻煩了,就沒見有一個能順順利利的。”
這話溫諍沒法接,只能默默地給安安剝橘子。
剝好橘子,還很細心地把上面的白的經絡都去掉,因為安安不喜歡這個,說吃到這個會影響口。
遞過去給安安:“吃橘子。”
安安心又好了,開心地接過橘子吃著。
對面坐著個中年人,笑呵呵地看著兩人:“你們倆可真好,看著還是學生吧?”
安安樂呵呵點頭:“嗯,是學生。”
溫諍見安安并沒有否認別人的誤會,角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
中年人羨慕地看著兩人:“年輕真好,看著你們小兩口這麼好,我覺坐在這里,空氣都是甜的。”
安安眨了眨眼睛,覺得不可思議:“阿姨,你說的好夸張啊,不過阿姨長得好年輕,我應該喊你姐姐才對。”
中年人哈哈笑起來:“我可不年輕了,我今年都四十多了,你們是應該喊我阿姨。你們在哪個學校上學?”
安安對陌生人還是很警惕的:“就在石市上大學,放假出去玩玩。”
中年人見不愿意說,也沒有討人厭的多問,只是一個勁兒夸安安和溫諍長得好看。
安安被夸得開心,把帶的汽水拿出來分給人吃。
人也帶了煮花生和一些小零食拿出來分,很快左右人都圍在一起邊吃邊聊著,還有人在旁邊打起了撲克。
雖然有些擁但是很熱鬧。
溫諍看著安安樂呵呵的樣子,有些抱歉:“早知道這麼多人,我應該自己去排隊買臥鋪票。”
安安拍了拍溫諍的胳膊,很小聲的說:“你是不是傻啊,座不用咱們花錢,要是臥鋪就要咱們自己花錢了。”
正小聲聊著時,就聽隔壁車廂一陣鬼哭狼嚎,還有人驚慌地跑到這邊車廂。
里喊著:“有搶劫的,快跑啊。”
他喊得恐怖,車廂里瞬間一團,都紛紛往后跑,安安起仗著個子小手靈活,朝著前面車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