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偉杰一向是以上司為尊的,逮到機會就要獻,見徐蓁頂撞宋寧,使得宋寧說不出話來,立馬厲聲斥責徐蓁,
“有你這麼頂撞主管的嗎?沒大沒小。”
徐蓁轉面對他,“丁偉杰,請記住你和我是平級的,你不是我的領導,沒有資格斥責我。”
“你對主管無禮,誰都有資格說你。”
“是嗎?是哪條規章制度規定的?而且,你憑什麼認定我對主管無禮,而不是我被職場霸凌了?”
“就因為主管一時沒時間給你安排辦公桌,就是職場霸凌了?”
“不是一時的,是好幾天了,而且有一個空的辦公桌擺在那。”
“你就不能諒一下主管在忙嗎?”
“忙到用手指一張辦公桌給我辦公都沒有嗎?”
“你……你無理取鬧。你以為傍上了大款,就無法無天了嗎?”
“不可理喻,什麼時候為自己討公道了無法無天了。”
丟下這麼一句,徐蓁不想再跟他爭執,轉走回到清空了的辦公桌前,坐下了。
丁偉杰覺得他一個男人可不能追著一個人罵個不停,于是看了下宋寧的臉,只見黑著一張臉,但不打算說話的樣子,像是打算放過徐蓁了,丁偉杰便覺得那他也放過徐蓁吧。
其實宋寧是領教了徐蓁不管不顧的脾氣,真怕會去找馬總理論。
有這麼一個人在自己的團隊里,宋寧覺得真是心煩意。
在徐蓁投訴袁勇圖的事沒有結果之前,還是別輕舉妄吧。
陳菱領導的調查組已經有了結果,形了調查報告,今天一上班就將報告遞給了李總。
李總越看眉頭皺得越深,看完后,他嘆了口氣,“唐總真是糊涂啊。”
陳菱不敢說什麼。
雖然認同李總這句話,但李總可以說,可不敢出聲附和。
李總又看了下調查組的結論,四個人,兩男兩,全票通過徐蓁指控袁勇圖立,袁勇圖對徐蓁的指控則是不立。
李總拿起筆,在報告上批示簽字,邊說道:“遵照規章制度分相關人員吧,至于唐總,這份報告給他看看,以及我會跟張行長報告。”
陳菱聞言,松了口氣,心想終于為徐蓁討了公道了。
“好的,李總。”
陳菱走出李總辦公室,跟調查組員說了結果,各員繃的神經頓時放松下來,出了笑容。
“關于如何分,我們還要研究一下規章制度,商議一下,再給李總批示。”
說著,陳菱招手一個書過來,復印一份報告,然后送去給唐總的助理。
……
徐康將車停好在民政局門前的車位上,忐忑不安了一路的陳天不得不對他說道:
“徐醫生,要不你在這里等我,我一個人進去取就可以了。”
徐康看著,問道:“你不愿意我陪你進去?”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擔心你要是被人認出來了,被說閑話,對你的名聲影響不好。”
這些年,陳天全心放在家庭里,原本是不怎麼看新聞的人,最近由于徐康出茶藝館,店里的員工知道他是怡安醫院的院長,于是頗興趣地搜索了些他的新聞,然后告訴這個老板娘。
陳天才知道,徐康不僅在耶市,在全國,在全世界,都是極有名氣的外科醫生,時不時會被報道。
除了報道他最近做了什麼手,還報道他正籌備在海外開辦怡安醫院海外機構,甚至耶市的一些還八卦地談論他至今仍單,年輕時有一個兒。
由于這些年徐康接過醫療相關的采訪,所以網上是有他的照片的,所以陳天才擔心他陪出公眾場合會被人認出來。
徐康卻不以為然的,“我不擔心別人說閑話,我又沒有做什麼不當的事。在外人看來,你是我的兒的母親,我和你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如果是你擔心人說閑話,那我就……”
徐康沒把話說滿,但他知道陳天會理解。
果然陳天搖頭,“我只是擔心會影響你而已,我又不是什麼名人,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徐康微笑,“那就沒問題了。下車吧。”
于是倆人下車,肩并肩朝民政局走去。
進了民政局,陳天就朝相關柜臺走去,徐康跟在后,到了柜臺前,他就站在后等著跟辦事員辦手續。
柜臺里的辦事員看了徐康一眼,覺得這個男的可真帥,又看了陳天一眼,也覺得這個的長得也,倆人這麼般配,怎麼就離婚了。
等知道陳天是來取離婚證的,看了資料,心里暗暗吃驚了。
陳天這個案子,這個辦事員是知道,應該說整個民政局幾乎都知道了,因為當事雙方的男方已經進看守所了,民政局安排了人去看守所給男方辦離婚手續,自然民政局部員工會有所議論。
于是辦事員不由琢磨站在陳天后的這個男人是陳天的什麼人,為什麼會陪陳天來取離婚證了。
律師?還是家里某個男員,哥哥或弟弟之類的?
離婚證已經辦好,所以辦事員看了陳天的份證和戶口本,便將離婚證給了。
陳天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不知怎的,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一眼徐康。
徐康對微微一笑,像是明白此刻的心理似的。
他們兩人離開了辦事大廳后,大廳里手里沒有要活的工作人員免不了議論了幾句。
議論男的坐牢了,的就要求離婚了。
議論男的為非作歹,肯定不是好人,的自然要離婚。
議論那個跟人來的帥男人穿著名牌,手上戴的應該是價格不菲的勞力士表。
其中一個男工作人員覺得陳天后的那個男人很眼,好像在哪見過。
想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該不會是怡安醫院的院長吧,他有個有錢的親戚在怡安醫院住院,他去探時曾在走道上和徐院長打過照面。
于是,他拿出手機,搜索徐康的照片。
果然,就是怡安醫院的院長,除非是雙胞胎,不然不可能長得那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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