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氣的渾都哆嗦，抖著手指著沈姨娘道：「還人所害？都是你把給慣壞了！什麼樣的人能進到這後院來？」

顧延更是臉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冷聲問道：「顧寒秋人呢？那人何在？」

沈姨娘嚇得渾一哆嗦，知道若是眼下承認了是顧寒秋與人私通，以後們娘倆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這麼一想，沈姨娘對著顧延就跪下來，哭號道：「老爺！秋兒往日就算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對，卻也從來都沒做過這般不知廉恥之事啊！此次定是另有，還請老爺仔細調查，還秋兒一個清白！」

顧爾冬微微揚眉，顧寒秋都這樣了，沈姨娘居然還惦記著拉自己下水？說做的是不知廉恥之事？

一直沒說話看戲的顧爾冬在旁涼颼颼地加上一句：「父親，既然姨娘說了妹妹是被強迫的，那不如將人帶出來，送到府去吧？妹妹既然是無辜的，我們也不能太責怪。」

沈姨娘狐疑看，不太相信竟然會幫著自己說話。

不想，顧爾冬跟著下一句就是：「不過以後妹妹嫁人，怕是就不好嫁了。但是沒關係，姨娘這麼疼妹妹，一定不介意在家中養妹妹一輩子的。」

沈姨娘臉都一白。

若是顧寒秋不能嫁人，們娘倆還有什麼盼頭？

一個失了清白的姑娘留在家裏，被人脊梁骨也能被死了。

顧爾冬繼續開口，看上去善解人意：「不管怎麼樣，父親，還是先讓妹妹出來吧。」

經過顧爾冬這麼一提，他們才想起來至今沒看見顧寒秋的人，顧延讓人去顧寒秋出來，面十分難看。

顧爾冬倒是主上前去寬顧延道：「父親，眼下還沒見到妹妹，一切只是我們的猜想而已。說不定妹妹清清白白的，這只是個意外呢。」

顧延一怔，經顧爾冬一提，才想起來才有這麼個可能。

見顧延的臉緩和些，顧爾冬又聲道：「俗話說的好，有其母必有其，像是姨娘這麼潔自好的人，不會養出這般不知廉恥的兒的。」

說話時，顧爾冬特意在潔自好和不知廉恥兩個詞上加重了音。

沈姨娘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將顧爾冬的給上。

顧爾冬不張口還好，一張就把火力都吸引到的上了。

聽完顧爾冬的話，顧延頓時惡狠狠地一眼看過來，罵道：「要是真的能好好教，怎麼會出今天的事？」

「父親……」

顧爾冬的話還沒能說完，就被沈姨娘給打斷了：「大小姐，您先別說了。」

老夫人在旁冷哼一聲：「冬兒好心幫你們說話，你反倒說冬兒的不是？若不是早有聯絡，今日為何中途離席？要不是王爺無意間發現，你們還要瞞多久？」

沈姨娘當真是有苦說不出，也不知道自己的兒是什麼時候和什麼人私通的，這會兒見顧寒秋還沒出來，也是一樣的心急如焚。

顧爾冬卻委屈地低下頭道：「祖母，您別怪姨娘，是冬兒與王爺未有婚約先有在先，可能是帶壞了妹妹，才讓妹妹做出這種與人私通之事。」

顧爾冬這般有自知之明，倒是讓老夫人和顧延一陣心疼，連連安道：「你與王爺兩相悅，不必在乎這些事。眼下你是王爺名正言順的王妃，談不上是什麼私通。」

沈姨娘簡直要咬碎一口后槽牙。

這顧爾冬上有孕，顧秦墨竟還能來下聘禮，又將娶為王妃。

要是顧寒秋私通的對象不如顧秦墨，還不得直接被老不死的給趕出去？

沈姨娘正慌張，一直在屋子裏面著不出來的顧寒秋終於出來了。上的裳漸漸也已經緩過來了，但臉上的紅卻還是沒能退下。

顧延見這幅樣子就氣不打一來，一揚手道：「來人，請人驗！」

「爹爹！」顧寒秋驚一聲，趕跪到顧延的面前，梨花帶雨道：「兒是清白的呀！」

「既然妹妹是清白的，那驗一驗子也沒什麼。」顧爾冬好心在旁邊提醒道：「但今天這事，林嬤嬤和沈姨娘都瞧見了，要是妹妹不證明自己的清白，以後很難嫁人啊。」

之前自己拿來難為顧爾冬的話現在落在自己的上，竟讓顧寒秋不知該怎麼接才好。

啟半晌，也說不出分辨的話來。

顧延無意間看見頸上紅痕，更是沒好氣地一擺手：「不用說了，清白與否，驗後便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