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聖上疼王爺,只要王爺親自開口,此事還有迴轉餘地,只是就要看王爺與你之間是否有誼。」芹妃貫會如此引人。
早已知道白若的心思,自然把住了牢牢不放,而後出手握住白若,「你可是我們白府的嫡,唯一的兒,王爺一直手掌著兵權,即便沒有,也可以慢慢培養。」
白若顯然說心了,恍惚間竟點了點頭。
宮宴最後一日,其實也沒什麼事兒,晚飯吃過之後就可以直接回府了。
這也算得上是年節之前最後一頓飯了。
顧爾冬穿戴好落座,十分淡然。
這幾日顧寒秋倒還算是安分守己,並未鬧出什麼麼蛾子來,此刻正無打采地坐在位置上,盯著不遠的三皇子。
彷彿沒有看到顧寒秋的目,燕和自顧自地飲著酒,時不時的將目落到顧爾冬上。
今日看上去比往常臉紅潤了幾分,想來子骨應該養的差不多了。
只要想到顧爾冬肚子裏已經沒有顧秦墨的骨,他心底竟然舒坦了幾分。
「三哥,你還盯著人家看呢?」四皇子晃悠著酒杯,角噙著笑。
想到老四當日出爾反爾,三皇子也沒了想要繼續虛以偽蛇的念頭。
嗯了一聲全當回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姐,這頓飯吃過後就可以直接回去了吧。」春蟬小聲的在耳旁問道。
顧爾冬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顧秦墨往常坐的位置,今日那人竟然沒來。
「白小姐還請自重。」顧秦墨此時的確被人攔在了宴席的場外。
攔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白若。白若此刻紅著臉,眼眶也微微有些泛。
「王爺,你可知我一直傾心於你?」與往常颯爽的模樣截然不同的白若,像一個閨閣子與心上人吐心緒時一樣。
可是面對這般的白若,顧秦墨面下的眉頭卻是皺到了一起。
「白小姐,為堂堂將軍的孫,還請自重。」顧秦墨再一次將自重二字著重點明,話中語氣也沉了不,與方才相比更多了幾分不耐煩。
正準備拂袖進去的時候,他卻被白若給拉住了袖子。
轉時,顧秦墨眼裏已沒有半緒,只剩下冰冷的一雙眸子,白若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手便鬆開了。
從門口進來的確有些引人注目,但顧秦墨毫不在意旁人目,抬便落座。
皇上端坐在主位上並未發言,其他人更是不敢在此時彈劾顧秦墨。
紅著眼眶悄然進來的白若找了個角落坐下,一抬眼就見到顧秦墨和顧爾冬四目相對,含脈脈,心底的嫉妒如燎原之草,肆意生長。
「本宮培育的墨梅即將盛開,還請各位移坐一同去欣賞。」皇後起道。
既然皇后都開口了,自然也沒人會在這個時候駁了面子,眾人起紛紛跟著皇後去了。
行宮的一角落,那裏便是培育的珍稀花卉。
顧秦墨故易錯了幾步繞過眾人,等到顧爾冬走到旁后才跟上去。
「沒帶暖婆子?」顧秦墨在靠近顧爾冬的第一瞬間,便發覺了手邊常用的那暖婆子沒在。
寬大的袖擺攏著手,顧爾冬愣了一下,這麼大的袖子如何能看得見的?
「今日便要回去了,所以懶得燒,我讓春蟬先收起來了。」顧爾冬點了點頭。
步伐慢悠悠,大顧秦墨依舊站在的側,半步一點不落下。
「產後若是未能保暖,日後會落下病的。」他牽起了顧爾冬的手,偌大的袖子到正好能夠做個遮掩。
手,顧秦墨盡有的臉發燙,覺上熱乎乎的。
突然被人握住手,顧爾冬下意識便想甩出去,卻被這雙溫暖的大手轉型,略微有些糙的手,帶著濃濃的安全,一熱流從對方手心傳的四肢百骸,方才還覺得有些寒冷,現在竟然散去了。
這便是力?
顧爾冬曾經一直都不相信有這樣神奇的東西,直至來到這個時代,才發現很多東西是現有的科技無法解決的。
「為小姐運功助氣可是極度消耗力的,若換作是我,只怕一盞茶的時間都撐不住。」見顧爾冬還傻乎乎的正打算研究什麼,春蟬趕上前去替顧秦墨不平。
「這幾日白若不會善罷甘休,你得注意著,春蟬,你也必須得厚厚的保護你家小姐。」顧秦墨抬著頭,目向遠的積雪。
今日發生這事,顧秦墨從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夠讓姑娘神魂顛倒。
再加上顧爾冬和白若不對付,顧寒秋又是白若娘家的人,想不多想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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