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爾冬點點頭,說不疲憊是假的,本來就很容易累,這一下午,又是看戲又是研究藥。
沒一會兒,肚子就咕咕起來。
不知是否聽錯了,顧爾冬好像聽見顧秦墨笑了一聲。
剛一轉頭就聞到濃濃的香味,一隻糯米鵪鶉就擺在盤子裏,由顧秦墨另一隻手端在的眼前。
「糯米鵪鶉!」
顧爾冬眼前一亮,方才的疲憊這才是真的一掃而空,雙手捧著盤子深吸一口氣,旁邊兒那些侍衛和將士們,雖說也了,可是看著顧秦墨和顧爾冬,一個個都出異樣的笑容,各自散去,給他們留下一大片空地。
「在這兒吃可就涼了,進馬車吧。」顧秦墨半摟著顧爾冬帶進了馬車。
現在這個時候,再次安營紮寨已經不現實,還不如就在馬車裏停歇片刻,再進行趕路。
糯米鵪鶉香甜可口,口即化,顧爾冬剛吃下一口,已經做好吞腹中就會吐出來的準備,誰知道這一口下去,濃濃的果子香掩蓋住了鵪鶉的腥味兒。
「裏面是放了梅子醬嗎?又酸又甜的,這味道可真不錯,比今日中午的做的還好些。」顧爾冬一口鵪鶉,一口糯米吃得不亦樂乎,甚至連巧都沾了好幾粒,與平日裏高冷淡漠的樣子完全不同。
瞧吃的像一隻小豬,顧秦墨彎了眉眼,手去將邊的米粒摘下來。
「到底是誰呀?這手藝如此好,一定要送到我府上去,天天給我做飯。」吃了大半隻鵪鶉,顧爾冬也有些飽了,卻還是捨不得的了角。
「這麼喜歡吃?」顧秦墨笑意更濃,總覺著一下午沒白浪費了。
「到底是誰做的?你給我個底,我不會搶你的,我會讓人去你那師傅手上學一學,到時候只要能夠讓我吃得下去東西就行。」顧爾冬眨著眼睛盯著顧秦墨,實在是因為先前吃了吐,吐了吃,吃了吐,這一套循環下來太折騰人了。
「可沒有什麼大師傅,小姐,這些東西都是主子給你親手做的。」春蟬收盤子的時候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顧秦墨又不說,顧爾冬這兒又抓心撓肺的,發現主子沒有阻止,忍不住就把話給突出出來。
顧秦墨做的?
顧爾冬驚訝的指了指還沒有吃乾淨的盤子,又指了指顧秦墨。
見他點頭,顧爾冬合了合。
「我還記得你給我第一次煎藥,那都煎藥渣兒了,什麼時候學的手藝?」
一直沒往顧秦墨上猜,就是因為顧秦墨第一次煎藥還有熬粥給印象太深了。
這麼好吃的東西,沒有好些年的研究,很難做出來,難以想像顧秦墨是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能夠折騰到這樣的地步。
「只不過是多打聽了一些生過孩子的婦們在懷孕的時候都想吃些什麼,我才發現瓜果蔬菜最能夠抑住嘔吐……」
顧秦墨沒有多說,簡單的提點了一下,顧爾冬也能夠想像得到,他為了讓自己多吃些東西,的確是花了好一番心思,畢竟有些東西放在一起,味道可是會變得很奇怪的。
瓜果蔬菜來做飯,也不是沒有,但是能夠將味道融合得很好,就需要不停的嘗試。若是一整個下午,一整個上午都在調試,那浪費的應該也不。
「日後水雲月再找你麻煩,不用顧忌,直接懟回去,就是被慣的太厲害了。」一想起下午的事,顧秦墨便忍不住心疼,水雲月完全不知道顧爾冬已經算是很忍讓了,若是放在平日,早就不知死了多回。
他手將顧爾冬有些凌的長發攏到耳後,「用不著顧忌那麼多,畢竟我才是做皇帝的。」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顧爾冬忍不住噗嗤一笑,沒想到顧秦墨竟然還能夠說出如此中二的言論來。
「行,皇帝大人,你能不能回你自己馬車上去,馬上就要重新啟程了,如果繼續這麼折騰,只怕連夜趕路都來不及。」
瞧了瞧外面已經開始吆喝的將士們,顧秦墨點頭。
可是等了好長一段時間,馬車都沒有再次啟程,顧爾冬有些好奇地探出頭。
外頭春蟬正在詢問。
「小姐,雲依依不見了!」春蟬騎著馬跑過來,剛才打聽了一番才知道原來是人丟了,所以這才沒有再次啟程。
「領路的將軍怎麼說?」
顧爾冬微微促眉。
雲依依不是什麼沒經歷過事兒的小姑娘,理應不會遇到危險,更何況在軍營當中丟失,想來也是自己走的。
說不定就是因為下午的事兒覺到有些丟臉,所以獨自離開了?
「將軍說再尋找半刻鐘,找不到就算了。」
這一折騰,又是休息了半日,為了能夠按時到達,顧秦墨只能夠讓半夜啟程,不再安營紮寨。
一朝穿越,成了不受寵的秦王妃,人人可以欺辱,以為本王妃是吃素的嗎?“竟敢對本王下藥,休想讓本王碰你....”“不是,這一切都是陰謀....”
亡國前,慕容妤是宰相嫡女,錦衣玉食奴仆成群,戴著金湯匙出生,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女。亡國后,她成了鎮北王的通房。這位鎮北王恨她,厭她,不喜她,但她也得承受著,因為全家人的安危都掌握在他手上。然而在跟了他的第五年,慕容妤重生了。回到她明媚的十五歲…
裴世子出門沒看黃曆,撞見一女子落水便好意出手相救,卻不想被她卻手腳並用的纏上,說什麼也要以身相許。如願嫁給了裴知衍後,季央才發現這個冷心冷情的夫君怎麼與上輩子差別那麼大。 “夫君,我腰疼。”季央柳腰輕折,等著他將自己抱入懷中。裴知衍卻只輕瞥一眼:“坐沒坐相。”季央始終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直到宮宴之上,一聲“表妹”,撕破了裴知衍偽裝的清冷溫雅。夜裡,他輕撫著季央熟睡的側臉,眸光陰鷙:“你又想為了他,背叛我?”“你我不捨得動,但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他。”上輩子剖心泣血的滋味裴知衍到現在還記得清楚,他想過千萬種懲罰季央的方式,也想過與她就此陌路。可直到再次相遇的時候,他想通了,既然戒不掉,那就讓她一輩子留在他身邊,愛他。
李華盈是大朔皇帝最寵愛的公主,是太子最寵愛的妹妹,是枝頭最濃麗嬌豔的富貴花。可偏偏春日宴上,她對溫潤如玉的新科狀元郎林懷遠一見傾心。她不嫌他出門江都寒門,甘等他三年孝期,扶持他在重武輕文的大朔朝堂步步高升。成婚後她更是放下所有的傲氣和矜持,為林懷遠洗手作羹湯;以千金之軀日日給挑剔的婆母晨昏定省;麵對尖酸小氣的小姑子,她直接將公主私庫向其敞開……甚至他那孀居懷著遺腹子的恩師之女,她也細心照料,請宮裏最好的穩婆為她接生。可誰知就是這個孩子,將懷孕的她推倒,害得她纏綿病榻!可這時她的好婆婆卻道:“我們江都的老母豬一胎都能下幾個崽兒,什麼狗屁公主有什麼用?”她舉案齊眉的丈夫怒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他人叫我駙馬,我心中的妻與子是梨玉和春哥兒!”她敬重的恩師之女和她的丈夫雙手相執,她親自請穩婆接生的竟是她丈夫和別人的孽種!……重活回到大婚之後一個月,她再也不要做什麼好妻子好兒媳好嫂子!她要讓林懷遠人離家散,讓林家人一個個全都不得善終!可這次林懷遠卻跪在公主府前,哭著求公主別走。卻被那一身厚重金鎧甲的將軍一腳踹倒,將軍單膝跪地,眼神眷戀瘋狂:“微臣求公主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