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月,你不要太過分了。」一聲喝是從門外傳來的,外面的那些丫鬟婆子,最多就是力氣大了點,哪裏會是春蟬的對手。
心跳加速,快步衝進來。
三下五除二幹掉了外面阻攔之人,可這也讓的速度頓了一頓。
暗衛不過只有兩人,落地后,卻也不能對水雲月出手。
他們對接的上頭是春蟬,但是主子依舊是顧秦墨。
「回來了又怎麼樣,都得死在這裏。」
來不及了,沒想到顧爾冬邊居然還有暗衛。
今日必然要讓顧爾冬死在這裏。
威脅太大了。
只有死了,才能安心。
春蟬不會顧及那麼多,長劍出手就是對著水雲月去的。
力度極大,直接將水雲月挑起抵抗的長劍給擊飛出去,毫不猶豫要穿的口。
「住手。」
男人冷清的聲音停下,春蟬手中長劍也就距離水雲月一寸,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讓魂歸天外。
「胡鬧,春蟬,你是要造反嗎?」他冷淡的目略過春蟬,詭異的居然沒有怒氣,反倒不由自主看著顧爾冬,「是你指使的?」
「皇上,這裏是顧大小姐居所之地,水雲月郡主無緣無故闖進來,難道您看不出來,是要殺了顧小姐,倘若我來晚一會兒,必然後果嚴重。」春蟬雙手抱劍,跪在顧秦墨前,「還請皇上明察。」
還有什麼好明察的?
現場一切可以說是一目了然,但是顧秦墨就是能夠視若無睹。
「怎麼回事兒?」他是問的水雲月,說不上的溫脈脈,一夜過去,蠱蟲功效更勝三分。
「我不過是看顧大小姐在這邊住的不好,說給添置一些東西,誰知道們就以為我要害,然後便對我大打出手,春蟬功夫比我好……」水雲月不是傻子,現在還要鋼,只怕會適得其反,不如裝個可憐。
顧秦墨果然沒有繼續糾結,而是深深看了兩眼春蟬和兩個暗衛。
「我的手臂都被踹疼了。」水雲月嘟著,微微開袖子,白的手臂上能夠看見清晰的兩條痕,「春蟬實在是太過沒有教養,皇上,就算你把賞賜給了顧爾冬,那也是需要調教好了才行,瞧瞧現在這個樣子。」
一邊說著一邊著手臂上患,像是疼極了,眼眶都微微泛紅,豆大的眼淚珠子往下。
「春蟬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我知道春蟬不是故意的,可是今日敢踹我,日後保不定會對誰出手,一個奴才,皇上你不能這樣慣著顧爾冬。」說著又開始眼淚出來,「雖然你和我定了婚約,但是如果你喜歡上顧爾冬了,那我也可以讓宮。」
這番話說的剛並濟。
顧秦墨沉默不語,看著,略有些冷淡。
又是流淚又是敲打,水雲月當真是深知語言的藝,顧爾冬心下冷笑,面上卻還是溫和善:「郡主何必如此辱我?即便不喜,也不必如此。」
說著,了肚子,眼底都是凄涼。
這般作態,學了沈姨娘有十分了。
顧爾冬心底暗笑,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不過瞧著顧秦墨流出的些許憐憫和水雲月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下暗爽。
果然,裝可憐非常好用。
只是不知,在他心中,此時的水雲月,到底有多重要。
「回去吧。」他沒多看水雲月一眼,轉頭就走。
彷彿不在意,跟在顧秦墨邊也有多年,顧爾冬微微挑眉。
若是真的不在意,顧秦墨來都不會來。
「顧爾冬,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表哥對你就是可有可無,所以才這麼無所謂,認清楚事實吧。」水雲月勾著角,暢快的不行。
之前不是一直都覺得表哥沒不行嗎?
呵呵,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只要蠱蟲稍稍一控制,就直接讓他了心神,就連顧爾冬是誰都不記得了。
「水雲月郡主今日做的事,我會如實告知太皇太后。」顧爾冬毫不怯懦,抬眼看著笑了笑,附送行。
這一句話,將水雲月堵得死死。
如鯁在。
「哼。」甩袖跟著出去,卻是死死咬住下,心裏恨極了。
太皇太后就像是一頭頂的腐朽橫木,一直去不掉,卻又在上頭。
這幾日水家宗族來人找到,跟著其他的叔叔們商討著要在朝堂站穩腳跟,卻被太皇太後幾句話打發回去,這事兒讓好沒面子。
顧爾冬不過是個外人,怎麼說也是太皇太后的外孫,可對顧爾冬各種保護,對卻連和悅都難。
一想起當日太皇太后毫不猶豫拒絕的臉,心底惱怒就不由升騰而起。
「表哥,顧爾冬邊的暗衛應該是春蟬私自帶過去的,這算是以權謀私了,今日還險些傷了我……」水雲月拭著手腕的傷口,「我覺著得給個教訓才行。」
推開書房的門,果然就看見了顧秦墨,一屁坐在旁的椅子上,滴滴說著。
彷彿是在撒,其實卻暗暗盯著顧秦墨,看他臉。
表哥不喜歡有人闖書房,但是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果然有用。
「這事兒我會調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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