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書自然聽得出皇帝話語里面的另外一層意思,不過當即也沒有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只是面不改的淡定說道:“臣是得了太后的吩咐,有些事必須跟皇上商談定論。”
好嘛,拿太后出來人。
皇帝冷哼一聲。
事到如今也實在沒了辦法,他只能乖乖的領著劉尚書一起進了書房,誰知道兩個人在里面東拉西扯的說了一整個晚上,等劉尚書回去的時候,他猛然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皇帝實在沒了法子,只能作罷。
而劉尚書從書房出來之后,并沒有直接出宮回家,而是轉頭就去了后宮,踏了一個雨殿的地方。
那里坐著一個著碧綠長的娘娘。
劉向說微微朝著那個娘娘拱手行禮,“良妃娘娘。”
良妃急忙起上前去扶他,“爹爹輕起。”
說完之后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互相換了眼神,良妃轉頭屏退左右,又重新看劉尚書,“爹,怎麼樣了?”
“看起來,皇上應該還沒有懷疑到我們上,不過如果這件事再查下去,肯定是引火燒。”劉尚書說著,臉上出了擔憂的神。
良妃不由的也跟著擔心起來,“你說,那裴亮,該不會背叛我們吧?”
“人已經死了,就算他查到我們,又能如何?”
劉尚書冷笑一聲。
死無對證,韓宴就算知道是他們所為,也不敢輕易如何,更何況天高皇帝遠,沒有證據的事,皇帝多半不會相信的。
良妃到底還是放心不下,“裴亮雖然死了,可爾德還在他們手中。”
“爾德此人,不足為懼。”劉尚書倒是有幾分得意的樣子,“我早就知道他的肯定是把不住風的,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是通過皇上邊的一個太監聯絡,自然不可能被他抓住把柄。”
看著劉尚書這一副自信的樣子,良妃也是稍稍安心下來,隨即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不過最近這些日子,我們還是得小心一些。”
“所以我才過來找你,這兩日你對皇上殷勤一些,多吹吹枕邊風,掌握他的向。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這江山就能夠易主了。”
“好。”良妃點了點頭。
這里畢竟是后宮,劉尚書到底還是不能多久留的,于是也只是簡單的代了兩句之后,便從后門抄小道離開。
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就在良妃為了保并退邊所有宮的時候,一個人影悄悄躲在他們的窗口下邊聽完了全程。
在劉尚書離開之后,那個人也隨之離開,等到下午,才去拜見皇上。
晨兒皇上睡了一整個早上之后,恢復了神采奕奕,見著來人,有些驚訝問道:“你怎麼來了?丞相又送來了信件?”
來人的確就是韓宴邊一直跟著的阿喜。
阿喜點了點頭,呈上了一直帶在邊的那封信,見著皇上看完之后臉發青,“這在背后控一切的人著實膽大包天,恐怕這宮中也有他的應,若是被朕給找出來,朕一定要他好看!”
前世里,她是名存實亡的一國皇后,高高在上的皇上許了她萬千榮華,卻給不了她萬千寵愛。自己當親姐姐看的庶女卻奪了她的位子,還一把大火燒了囚禁她的冷宮!讓她所有的親人都跟著她陪葬了!再次醒來卻是她十五歲的時候,奪位之恨,殺親之仇,她誓要千百倍的還…
徐靜依身為侯門貴女,原也有一門不錯的親事,卻被家中長輩安排嫁給一市井小民。只因這小民一次偶然救了她祖父一命。婚后,徐靜依作威作福,將顧容庭欺負得死死的,就盼著他哪日受不了了提出和離。顧容庭對妻子,由起初的包容,到后來的視而不見、任其妄為。直…
逃難路上,親妹妹順手一推,阿孃就把花錦賣給了一夥兒土匪取樂。 本該是都尉府的千金大小姐,卻成了個進過賊窩的殘花敗柳,北地城內人人嫌棄,家家不要。 “想要入我校尉府,只能爲婢。” “姐姐,你這輩子只配給妹妹端水洗腳了,妹妹真替姐姐可惜。” 花錦:“咳咳,不好意思,讓讓,我相公來了。” “聽說你清白之身給了土匪,還有誰肯娶你?” 話落,北地之主戰神厲雲卿出現在衆人面前,一臉黑臭, “本王就是那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