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墨悠悠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當然是方才宴上的事。”韓宴覺得在裝傻,見避開自己的目,他很不悅的手掐住的下,直接迫他們的目對視。
這是能夠看心里最好的方式了。
然而墨悠悠的眼底還是那樣子茫然的表,忽然間又想起方才那個舞一直在撥韓宴的事,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原來你是在說這個事,那我肯定沒生氣,畢竟對你示好,不是側面說明了你的優秀嗎?這也就說明,我的眼確實是不錯。”
說起這話的時候,竟然還有幾分得意的樣子。
然而韓宴卻好像有些不太開心了,他直接上前,一把吻住了的。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仿佛五雷轟頂在墨悠悠的頭上炸開,整個腦袋都變得一片空白了。
這……
這是被侵犯了?
比如說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你……”
“你必須得生氣。”韓宴撅著,又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我是你的夫君,你可不能把我拱手讓人。”
怎麼覺得此時此刻的韓宴忽然變得有些……有些說不出來的糯,就像是一顆綿綿的小丸子,平日里那子霸氣完全消失不見。
墨悠悠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微微往前湊了湊,仔細的聞了聞他全上下,忽然就明白了,“你喝了很多酒?”
韓宴停頓了一下,繼而點了點頭。
他確實是喝了很多酒,而且現在的確腦子有些不太清醒。
剛剛在看見墨悠悠連安臉頰的那一幕時,他有些氣急敗壞,不知覺的喝酒的速度就又猛又急,恍然發現自己已經喝了一壺下去,現在好像有些發作了。
墨悠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我們下去吧。”
畢竟是在高墻上面,就韓宴這一副有些不太穩定的樣子,萬一摔下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可沒辦法跟皇上代。
最主要的是現在還沒有過門,可千萬不能就這樣子了寡婦。
兩個人從高墻上跳下來之后,干脆也不回去宴上了,直接找了一個比較空曠的草地,靠在假山堆上,一起抬頭看星星。
他靠在的肩膀上,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等著阿吉趕過來找兩個人的時候,他已經閉上眼睛呼吸均勻,不知道睡了多久了。
墨悠悠讓阿吉把他帶回去,自己獨自一人回到殿里,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宴席已散,墨悠悠轉了一圈之后,便去了皇上的寢宮。
今日皇上喝的酒并不多,這會兒也還沒有睡,聽說墨悠悠趕來求見,到底還是有些奇怪的,于是便讓魏公公讓進來了。
墨悠悠十分淡定地行了個禮之后,直接就把今天聽到的事跟皇上說了一遍。
不過并沒有說是小宮所言,而是自己親眼所見。
皇上聽完說的這些話之后,目落在上好一會兒,“只是一個小子罷了,就算跟老七走得近,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