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白瓔也別想得到!
什麼東西!分明是拉著白瓔前去太子府當選侍的,可如今做上掌事宮的卻是白瓔,讓如何能夠甘心?
明明早先就知道對太子殿下的心意,到后來白瓔這個賤人卻自己捷足先登,近水樓臺先得月,得了太子的喜歡,就這樣的人,憑什麼能夠跟爭?
王珞語咬牙切齒的看了一會兒,而后憤憤轉離開。
得想個辦法,讓這兩個人一同染上病,永遠都沒辦法回到京城!
那個神人說的對,如今懷有裕時卿的子嗣,份自然不比尋常,即便兩個人全都死于非命,那也是為以后做了好鋪墊。
會記著這兩個人的。
看人走了以后,白瓔這才悄悄后退一步,了眼睛。
看著白瓔的作,裕時卿心中有些張:“那你現在眼睛可舒服了嗎?”
白瓔微微一笑:“有殿下在這幫著奴婢,奴婢自然好得足夠快,多謝殿下!”
裕時卿也有些不大好意思,他還是頭一次距離白瓔如此之近,子特有的香與發香一同鉆他的鼻腔之中,令他心跳加速。
方才他一直看著白瓔的眼睛,睫彎彎,足以令他心房。
也幸虧白瓔主與他拉開距離,否則接下來他還不知會怎麼辦。
“你好了便好。”
說完這句話,裕時卿逃也似地飛快離開。
看著裕時卿的背影,白瓔又扭過頭去看著剛才王珞語所站著的地方,就是故意的,那個角度足以讓王珞語胡思想了吧?
不過這也僅僅是開始,前世所過的那些苦,等待疫病過后,便將所有全都還給王珞語!
離開裕時卿跟白瓔所在的地方,王珞語匆匆行走,可剛剛走到一破廟,便看到里面有幾個人百無聊賴的躺著。
看樣子倒像是此常有的地流氓。
王珞語眼珠一轉又顛了顛自己上所帶出來的銀子,當下走上前。
眼看著有上前,那地頭子眼睛一瞇,瞇瞇的走上前來:“姑娘有什麼事?”
如今病鬧得眾人皆知,所有人都遠遠的避著,像眼前這個人穿著還算說得過去的大戶人家來的人唯恐避之不及。
“有一個生意你們做不做?”
他們本就是烏合之眾,在此茍延殘,若非府里的人過來,他們只怕不會老老實實在這里。
地頭子上下打量了王珞語一眼,“你倒是先說說是什麼生意?”
病來勢洶洶發的突然,如今府那邊還沒能給出確切的消息,什麼時候才能將治療病的藥方給研制出來,眼下他們也無法出城而去,有錢也沒什麼用。
“不過我倒是勸你一句,在說話之前可要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需要些什麼,也可以好好考慮考慮跟了我們,大戶人家自然是要氣的,我們不過鄉野之夫,沒那麼多規矩,也就不用那麼惆悵。”
王珞語深吸一口氣。
果然是一群烏合之眾,如此鼠目寸。
“你們還真是天真,如今太子都在此,你覺得這病距離解決,還遠嗎?”
遠不遠的他們不知道,如今他們只知道一件事便是,若是太子執意要離去,那城門自然會為太子開放,他們自然也就了這的陪葬品。
“你且說說到底是什麼生意吧,我們也好估量一下到底要不要做。”
王珞語拿出之前已經準備好的畫像,“其他的事也就無需你們去做,只是畫像上的這個人,一定不能讓回家,至于這個人落到你們手中如何置,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我絕不會過問。”
如此說著,王珞語拿出自己先前準備好的銀子,放到那地頭子的手中:“這便是我先給你們的定金,即便是在如此環境之中,多些銀錢,自然也就好用一些。是之后我會再把剩下的一半拿過來,足以讓你們弟兄過些好日子了。”
地頭子接過畫像看了一眼。
小姑娘白白凈凈的,可的很。
而且這丫頭長得的確有姿。
大院子里面總有些爭斗,是他們這些人無法想象的,不過既然王珞語出手闊綽,們自然也就可以幫王珞語除掉心頭之患。
地頭子將銀子接過來,對著王珞語輕輕的笑了笑:“您就請好吧,這件事就給我們兄弟了!不過在此之前你可不能離開,我們不知道你在何又如何管你要剩下的銀子?”
說完這話,地頭子往后一瞧,便有兩個男子上前圍在王珞語旁邊,他們知道,自家老大是看上王珞語這個人了,人要帶走,錢也不能落下,這是他們一貫的事風格。
“姑娘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千萬不要耍些小聰明,不然咱們這手可就要辣手摧花了,姑娘白白凈凈又長得如此漂亮,總不能毀了容。”
這話一出,王珞語狠狠咬牙。
倒是沒能想到這地頭子竟然如此出爾反爾,甚至還要留下來才肯去做。
留在這里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事,更何況這地頭子答應的十分干脆,誰知道會不會真正去做。
想到這里,王珞語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要跟著去看看你到底是怎麼做的,總不能讓你白白拿了我的錢,我還見不到效果!”
地頭子眼珠一轉當即點了點頭。
一行人浩浩的往裕時卿跟白瓔的方向走去。
離開裕時卿之后,白瓔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今天又增加了不病人,總要過去安穩住民心。
可剛過去,便看到一道黑影從遠而來,白瓔大驚,腰突然傳來一力道,抬頭便看到裕時卿將帶離那邊。
地頭子眼見自己這一擊落空,當下心生不滿。
“我告訴你不要多管閑事,有這會兒工夫還不如回去好好呆著,我們只要這個丫頭,其他的本就不需要!”
裕時卿微微迷眼。
這群人果然膽大包天,此時明知是病發最洶涌的時候,還敢出來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