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誠心請寧姑娘去寧府玩,還寧姑娘能給我們寧府這個面子。”寧勇好言說道。
粱羽寧了個懶腰,然后才說道,“既然是你家小姐請我,那就讓你家小姐親自來請,這樣才顯得有誠意。”
粱羽寧的話在寧勇看來就是無理取鬧,他家小姐怎麼會親自來請一個小丫頭呢,寧城的縣令看了寧家的人,都得點頭哈腰的討好,就是東辰的君主來了,也得給幾分薄面,這寧城的名字,都是因為寧家人來了以后才改的,可想而知,寧家不是在寧城排的上號,就是在東辰都是響當當的。
但在粱羽寧看來,這又怎麼樣呢,你想請我去你那兒玩,我讓你親自來請,也不過分。
“寧姑娘,寧勇已經對您十分客氣了,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寧勇已經黑了臉,既然的不行,那就來的,一個小姑娘而已,要想弄到寧府去,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至于粱羽寧旁的兩個人錦媛和錦繡,寧勇完全不看在眼里,從他進來開始,就已經嚇得不行了。
“寧家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真是可笑,說不去我就不去。”粱羽寧也和寧勇杠上了,的臭脾氣一上來,就很難再改了。
寧勇拳頭握,雙眼微瞇,粱羽寧不懼怕的與寧勇對視,電火石之間,寧勇后的一個年輕男子走上前來,對寧勇耳語了幾句,寧勇泄氣的嘆了口氣,似有不滿。
寧勇勉為其難的對粱羽寧一抱拳,然后說道,“今日多有叨擾,改日再會。”
寧勇帶著寧府的人離開了,粱羽寧看著這群人離去的背影,心里的奇怪更盛,好端端的來請去寧府做什麼,莫不是要找算賬?可為什麼是寧府的小姐來請,難道是寧公子的姐姐在幫弟弟嗎?剛剛那個年輕的男子對寧勇說了什麼,才讓寧勇不不愿的走了?
但想也知道,一定是主子的吩咐,可主子說了什麼?不準用強嗎?難道是在擒故縱?
粱羽寧斜著眼睛看一旁嚇呆了的錦媛,有這麼可怕嗎?怎麼錦媛從京都出來以后,膽子變得這麼小,再也不像從前那般從容了。
錦媛察覺到粱羽寧在看,這才開口說道,“這群人卯時初就在咱們門口等了,嚇我一跳,他們都是翻墻進來的,我那兒正打算去廚房燒水,乍一看到這麼多人,天又那麼暗,我還以為是……見鬼了。”
粱羽寧聽得“噗嗤”一笑,原來如此,要是的話,估計也得嚇一跳,這群人未免太敬業了,但是翻墻進來,也實在不道德吧。
“錦繡呢?”粱羽寧想起剛剛都沒看見錦繡,都發生這麼大靜了,怎麼還沒看到,也不該還在睡啊。
“昨晚就了,老早就起來做飯了,不過,我也不知道現在干嘛。”錦媛到搜索這錦繡的影說道。
“我在這兒!”從院門口探進來一個人頭,錦繡像做賊一樣的走進來,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寧府的人已經走了,然后才恢復早前走路的步子,“我一直躲在院門口,他們要是敢為非作歹,我就去報。”
粱羽寧贊許的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但對方如果不是寧府的話,就更好了。
粱羽寧帶著錦媛一起奔向廚房,錦繡已經吃飽了,但是們倆還著呢。
寧勇不不愿的回了寧府,寧家小姐早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了,看到寧勇沒把粱羽寧帶回來,臉上的期待頓時然無存,換上的都是失,“怎麼沒把寧姑娘請回來?”
“若不是寧浩攔著我,我就把綁回來了。”寧勇斜眼瞧了瞧站在他后的寧浩,臉上已經大書三個字,“不開心”。
“胡鬧,怎麼能用綁的呢?我就知道你這臭脾氣,才特意囑咐了寧浩,否則你就闖大禍了。”寧家小姐對著寧勇直搖頭,寧勇有勇但是無謀,但是勝在對寧家忠心耿耿,所以一直為寧家重用,寧家對忠心的奴仆,都像親人一般。
寧勇嘟囔了幾句,在寧家小姐面前,寧勇就像一個小孩,此刻他好像一個差點犯錯的小孩,不敢和大人頂,只能自己私下講講。
寧家小姐早就習慣了寧勇如此,現在滿腦子都是把粱羽寧請到寧府來,想見見粱羽寧,觀察觀察這個姑娘。
“寧姑娘果然和別的子不同,若是寧城別的姑娘一聽到寧府請們,只怕都不用派人去清了,自己屁顛屁顛就來來了,軒兒看中的子,果然不同凡響。”寧家小姐自言自語的說道,眼里取鬧都市憧憬。
寧勇在來時的路上,就聽寧浩把昨天的事講了一遍,他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就能斷定寧家的小公子寧軒看上了今早去請的寧姑娘,昨天他只聽寧家小姐邊的丫鬟說,今天一大早就去把寧姑娘請到寧府來做客,并把地址告訴了他,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知。
現在知道了,只覺得無厘頭,但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道理。
“難得居然有和我們同姓的,這倒是見,據我所知,寧家也就我們這一族人,莫非……這是以前寧家留下的?”寧家小姐仍然在一邊自言自語,寧家到這一代,人口越來越,也正因為如此,寧家才會努力的聚集在一起。
但寧家小姐心里想的是,即便就是粱羽寧是以前哪一代寧家人留下來的,也沒有關系,反而是親上加親,寧家需要的就是后人,把寧氏一族復起來。
寧家小姐在一旁自言自語,寧勇則在糾結要不要把粱羽寧的話告訴,可是他家小姐真的會親自會請一個丫頭片子嗎?
在寧勇還在糾結的是,寧浩先一步說了出來,“小姐,寧姑娘說是,讓您親自去請。”
“親自去請?”寧家小姐皺著眉頭,似有不悅,而后又說道,“怎麼不早說,走走走,現在就去。”
寧家小姐剛剛一直在轉著圈子想辦法,想著怎麼才能把粱羽寧請來,當聽到寧浩所說的,當即就同意了。
寧家小姐走了幾步,又停住了腳步,對著邊跟著的丫鬟翠柳說道,“我這樣子,怎麼樣?要不要去換服?”
翠柳搖了搖頭,“小姐,您這幅樣子特別得,儼然就是去見未來兒媳婦的。”
寧家小姐一聽翠柳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推了推翠柳,“快走快走。”
粱羽寧才吃完飯,正在院子里溜達,就看見了早上一大群人回來了,只不過多了兩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婦,正在微笑的看著。
“你就是寧姑娘吧?”
“是啊。”粱羽寧有些怔住了,這又是誰,雖然長得好看,但是心里還是有些莫名其妙,“你是?”
“早上我讓他們來請你去寧府游玩的,但是你說要我親自來請你,我就來了。”
“……”寧家小姐說的輕松,粱羽寧則是直接愣住了,說來就來,誠意倒是到了,而且看起來還開心的,毫沒有因為擺架子而發怒。
“走吧!”寧家小姐直接拉住了粱羽寧的手,想把粱羽寧往門外牽。
粱羽寧看著被寧家小姐牽住的手,更加愣住了,這說風就是雨,倒是干脆利落的,但是可沒說要走。
“站住!我……”
“沒關系的,寧府有干凈的服,干凈的被褥,洗涑用品也是干凈的,完全不用擔心。”梁羽寧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家小姐搶先了一步。
粱羽寧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跟不上了,什麼時候說要去寧府住了,雖然沒有住的地方,但是也不至于跑到寧府去蹭住,說不定那就是狼窩,被吃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為了別人腹中的。
寧家小姐拉著粱羽寧直接往外面走,毫不顧粱羽寧的拒絕。
而粱羽寧早就拿寧家小姐沒辦法了,寧家小姐就像是熱的主人一般,一直在請客人去家玩,和之前寧勇的方法完全不一樣,粱羽寧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也不好拒絕,盛難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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