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彭曉云看賬本時說了三千兩,一口咬定就是夫人拿走的,你說夫人又不差錢,那三千兩干什麼,這是在誣陷夫人啊。”螺抬手去眼角的淚水。
“你母親為人正直,肯定不會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我相信岳母一定是被冤枉了。”他輕輕拍著的肩膀安著,催促著馬夫快點。
“我也不相信母親會做出這種事來。”滿臉都是對母親的擔憂,手在一側握了拳頭,指尖泛白。
馬夫的皮鞭一下一下有力的打在馬背上,傳出清脆的聲響。
馬匹吃痛,長鳴一聲,撅起蹄子用力的往前跑。
行人多躲讓不及。
常曦月著前方,眼神發狠,似要將彭曉云母吃了般。
前世的仇,終有一日要全部討回來。
馬夫一拉韁繩,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常府門口。
小池的蓮花,迎著,開的正盛。
一只蜻蜓飛來落在一瓣將凋零得荷瓣上。
那荷瓣承不住小小蜻蜓得重量,飄零到池面上,起漣漪,卻未漸起星點淤泥。
還未邁過門檻,常曦月便從堂外聽到一陣辱罵聲傳來。
彭曉云扯著嗓子,發出尖銳的罵聲。
“我看你啊就是中看不中用,花瓶一個,啥事都不會干,擺著還礙眼。”彭曉云指責著孟良霞,一字一句,尖酸刻薄。
“我天天管理著著家中得大小事務,吃的、穿得、喝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管著的,就給你分配那麼一小點事,你都干不好,我們府中養著的這些下人聰明能干,天天供你吃喝,你倒好,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是呀,這麼簡單的一點事都做不好,怕不是...,你說是吧娘親。”常卓萌指著自己的腦袋,對著彭曉云說。
狗母一唱一和。
“就是沒腦子,豬腦子都比好使,就是賤,賠錢貨,和兒一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你說是吧老爺。”
彭曉云恨不得現在就把了孟良霞的皮,了的筋,喝了的,吃了的。
惡人之心,昭然若知。
“那三千兩,莫不是被走了去,哎呦,兒出嫁時你給的嫁妝多氣派啊,怎麼現在到稀罕起這區區三千兩來了呢。”常卓萌用帕子掩著,一副小兒家家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字字淬了毒。
常志原坐在堂中的主位上,一口一口喝著上好的碧螺春,茶香溢滿了整個屋子,孟良霞這等言語之苦,他冷眼旁觀,當作沒看見。
“我沒有。”孟良霞康強有力。
從常曦月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母親得筆直的脊背,但卻能清楚的看到父親眼底的冷漠,還有彭曉云角的狠毒。
好一個寵妾滅妻,他看孟良霞的眼神,就好比在看一只蜉蝣,滿不在意。
父親的這種態度,早已司空見慣,也不指父親能夠對母親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來。
邁進堂中,“妹妹和彭姨娘的還是一如既往的了得呢,蒼蠅都不敢飛進來了。”說罷,用袖在鼻子前扇了扇。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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