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開門。”
門外傳來興元子急切的聲音,周清風拉開門,恭敬道:“師父。”
興元子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應,一進來就癱坐在床上呼哧呼哧的著氣。
我忙問他這是怎麼了,興元子擺擺手道:“哎,沒事,路上到個小,見義勇為了一次。老嘍,兩下拳腳就累的不行。”
周清風一聽興元子和人打架了,關心道:“師父,您沒傷到哪裡吧?”
“沒事,對付個小賊而已。”興元子了一會兒,終於是緩了過來,問道:“怎麼樣?都做好準備了?”
趙雷波點了點頭說:“差不多了,就等劉偉和許斌了。”
興元子歎了口氣道:“辛苦你們了。”然後又轉頭看著我,“我和你爺爺都老了,鎖龍井我們下不去,只能靠你們年輕人了。”
我嗯了一聲然後問道:“前輩,您到底和我爺爺是什麼關系,我覺你們好像認識好久了啊。”
興元子愣了一下,反問道:“你爺爺沒告訴你麼?”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
興元子揚了揚眉,得意道:“哎,其實也沒什麼,當年我們師兄弟二人和你的爺爺也算是同生共死過,鬼子聽到我們四羅剎的名號,哪個不是嚇得屁滾尿流的?”
我驚訝道:“四羅剎?我也是其中一個?”
興元子有些吃驚的看著我,“這個他也沒跟你說?你爺爺也是那時候認識的,我們那時候年齡雖然不大,但是殺起鬼子來那是眼睛都不帶眨的。現在不行了,都老嘍。”
我看他不似說謊,腦中忽然想起小時候我爺爺經常給我講的故事,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在吹牛,現在看來好像那都是真的啊。
不過讓我更驚訝的是我,我和善那可是出了名的啊,想不到以前也殺過鬼子啊。而且興元子又告訴我,我年輕時候殺鬼子不僅心狠手辣,而且長得那也是傾國傾城,因此就多了個‘羅剎花’的外號。
興元子看我愣在原地,笑著拍了拍我說道:“行了,別想了,都已經是過去幾十年的事了,先想想怎麼搞定龍脈吧。”
我眼珠一轉,猝不及防的問道:“那興塵子前輩給我算命是怎麼回事?”
興元子怔了一下,隨即嘿嘿一笑道:“臭小子,想套我的話啊,我雖然老了,可是腦袋還靈著呢。關於這個你就不要問了,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你不問也會告訴你的。”
我看套不出來他的話,也只能無奈作罷,然後幾個人一起商量起來破龍脈的事來。
興元子和我爺爺一樣,雖然平時跟個老小孩似的,但是一說起正事來,那副嚴肅的表讓人看了不免有些害怕。
興元子招了招手,示意我們靠的近一點,然後正道:“龍脈憑咱們的本事還不能完全破壞掉,咱們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的去泄掉龍氣,不讓那幫狗雜碎利用龍氣幹壞事。”
趙雷波皺著眉問道:“師伯,我們之前已經泄過一次龍氣了啊,難道沒作用麼?”
他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們之前準備下井的時候,搭了一道鬼門,把變煞氣的龍氣全都引到間了啊。
興元子擺了擺手道:“那點算什麼,你們啊,還是太年輕。龍脈可是撐起一個國家的本,雖然這條龍脈已廢,但是重要卻不容我們忽視。”
馬哥疑道:“既然都廢了,那還管它幹嘛啊?”
興元子一挑眉咧了咧道:“我又沒說它是永遠的廢了,只不過是暫時的啊。”
“什麼意思啊?”這次不僅是我和馬哥不懂了,就連玄學中人周清風和趙雷波也是一臉的不解。
“哎,你倆啊,有時間好好研究研究這方面的知識。”興元子指了指周清風和趙雷波,說的他愧的低下了頭。
興元子捋了捋胡子繼續道:“簡單跟你們說吧,這龍脈就像花草樹木一樣,今年凋謝了,明年還是一樣的會開。只不過龍脈持續的時間久一點,同樣道理,需要恢複的時間也更久。”
說到這裡我有些明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您的意思是,這條龍脈再過一段時間,就又會有作用了?”馬哥有些擔憂的問道。
興元子搖搖頭道:“沒有那麼快,一來是因為人為的破壞,二來……”
興元子突然住不說,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不解的問:“二來怎麼了啊?”
“某些人也不想有那麼多的龍脈啊。”興元子重重的歎了口氣,我們正想著某些人是誰,只見興元子出一手指往上指了指。
“明白了。”我們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默契的不再談論這事。
“既然不想有那麼多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毀了?”趙雷波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興元子苦笑道:“你忘了我說的了,有時效的,萬一現在的龍脈之氣枯竭了呢?不得再找一條麼?而且毀掉龍脈,哪有那麼簡單啊。就連島國那幫人也只能是借助龍氣化出的煞氣來做文章,其實最難做的是咱們啊。”
我越聽越暈,先是擔心龍脈出問題,然後又擔心龍脈恢複,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興元子似乎看出我的疑問,無奈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說難做了吧?既不能讓它恢複,又不能讓它出事,而且還得提防著島國畜生。所以咱們只能泄掉龍脈積攢出來的龍氣啊。”
興元子繞了半天,我聽得雲裡霧裡,自己在那又思索了半天,這才慢慢捋順了關系。
我也是一臉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興元子安道:“前輩啊,您老費心了。”
興元子聽了愣了一下,然後不斷的搖頭苦笑。
周清風拍了拍手道:“行了,咱不說這個了,找個地方先吃飯吧,我請客。有什麼事等明天下去的時候再說。”
我準備給劉偉許斌打個電話,可是一想那倆局裡的事估計還沒忙完,索也就不管他們了。
吃飯的時候,興元子又仔細的給我們說了遍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們四個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記在心裡,生怕什麼關鍵。
剛一吃完飯,劉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劉偉說第二天可能沒法陪我們下去了,現在有一個通緝犯流竄到了太原,整個局裡都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我說沒事,畢竟群眾安全重要。劉偉接著又說讓人給我們準備了一些裝備,讓我明天直接去局裡拿就行。
又閑扯了一會兒,一掛掉電話,我發現趙雷波和周清風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我問道。
他倆不說話,只是嘿嘿的笑著看著路邊。
我順著他倆的目看去,只見一個霓虹燈牌子亮起五六的,寫著“XX洗浴休閑中心”。
我抬腳就踢了過去,“你倆能不能省點心啊,明天要辦大事呢,今晚整的酸腳的,下了井出啥事我可沒力救你們。”
本來以為這話能斷了他們的念想,誰知道周清風眉一挑,賤笑著說:“那回來之後你要請我們去啊。”
我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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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也就一錢,一千章才一百,不想說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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