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你認識韓摯博啊,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沒有告訴我。”張小嫻決定反咬一口,把言仲洺的話都堵在嚨里。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家伙會拿你下手啊,幸好你沒有傷。”言仲洺嘆息了一聲,有些自責,說起來,這件事還是他引起來的。
聽韓摯博和言仲洺的話,兩個人似乎十分的悉,而且兩個人之間是有恩怨的,這件事齊浩南也知道。
想到齊浩南,張小嫻才回頭看了一眼,哪里還能看得到齊浩南的影。
“你究竟怎麼惹到韓摯博了,竟然讓他這麼心積慮的對付我?”張小嫻疑的問道。
言仲洺嘆息了一聲,“他喜歡蔣盈盈。”
張小嫻一愣,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蔣盈盈。
蔣盈盈,似乎很多的事都是因為這個人而起,不知道這樣一個人,究竟是長得什麼樣子。
“你有蔣盈盈的照片嗎?”張小嫻好奇起來,疑的問道。
言仲洺搖了搖頭,他以前和蔣盈盈在一起的時候,拍的照片本來就不多,這幾年也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我爸家里應該有吧。”言仲洺說道。
醫生給張小嫻做了檢查,傷口不是很大,只不過因為傷在小,所以為了養傷,以后張小嫻不能隨便的走路,至十天以上。
當看到言仲洺推著椅走進病房的時候,張小嫻差點崩潰了,只是傷了,沒有這麼嚴重吧?
“醫生說了,你不能,所以以后還是坐椅的好。”言仲洺站在病床前,將張小嫻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椅上,“走吧,我帶你回家。”
張小嫻的醉意早已經消減了大半,徒然的坐在椅上,突然想到了什麼,“言仲洺,你看看我都已經傷了,以后你這助理的工作我還是不要做了吧,等我的傷好了以后,我還是回甜品店。”
的心里面,始終還是喜歡甜品店的工作,簡單而溫馨。
“不行,”言仲洺立刻搖頭拒絕,以前擔心有人傷害張小嫻,所以才把留在邊,現在韓摯博對張小嫻虎視眈眈,他怎麼能放心的讓張小嫻去甜品店?
張小嫻有些委屈,好像自從認識言仲洺以來,就一直不停的傷,而且每一次都是因為言仲洺這個家伙。
晚上張子桓放學回家,看到自己的媽媽坐在椅上,嚇了一跳,直接撲在了的上,“媽媽,你的怎麼了?”
看到他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張小嫻無奈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被包扎的左,“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只是傷了而已。”
“額?”
張小嫻的上只是包扎了一小部分而已,看起來并不嚴重,張子桓也就放心了,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媽媽,“你怎麼經常傷啊?比我小時候還容易傷呢。”
“你現在還是小孩子好不好?說什麼小時候?”張小嫻點了點張子桓的小鼻子,心漸漸的被融化了,好像有他在,什麼樣的傷都不算嚴重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傷的呢?”張子桓擔心的看著的。
張小嫻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沒有告訴張子桓實,只是說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韓摯博對言仲洺的恨意已經于發的邊緣,他整個人的心理狀態已經扭曲了,不知道韓摯博會不會對張子桓下手。
張小嫻自己點傷,覺得沒有什麼,不過如果牽扯到張子桓,就不得不擔心了。
現在該怎麼辦?派人保護張子桓嗎?
如果韓摯博想要對張子桓手的話,及時保護的再嚴,也會防不勝防的。
現在最好的辦法,似乎就是帶著張子桓離開言仲洺的邊。
離開……
“子桓,你回來了?”言仲洺正好從書房里走出來,“你陪你媽聊天,我出去一下。”
言仲洺神有些鄭重,一剪裁得的西裝,遮掩不住他里散發出來冰冷的氣息。
想到徐波的下場,張小嫻有些擔心,韓摯博自然不是徐波,而且看樣子現在的韓摯博應該不是言仲洺能夠輕易對付的,言仲洺這麼一去,會不會有危險?
“言仲洺,你自己一個人去找韓摯博嗎?”張小嫻擔心地問道。
“我去去就回,你不用多想,讓吳媽做晚飯吧,一會兒我們一起吃。”言仲洺歉意的看了一眼張小嫻傷的,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張小嫻也不會傷。
他一定要去找韓摯博把事說清楚。
韓摯博回來之后,并沒有住在家里,而是一直住在京城大酒店里。
言仲洺站在韓摯博的門口,按響了門鈴,原本親無間的兄弟兩個人,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見面,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
韓摯博打開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言仲洺,沒有任何的驚訝,似乎是早就猜到了他會找上門一樣。
“言,不知道您百忙之中來我這里有什麼事?”韓摯博轉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出一支雪茄點燃了。
看著他的這個舉,言仲洺微微一皺沒,年的時候,言仲洺和一眾兄弟學會了煙,韓摯博對此是十分厭惡的,一直說吸煙是百害而無一利的東西。
沒有想到有一天,他能夠如此嫻的雪茄。
“韓摯博,有什麼事都是我和你之間的事,如果你想替蔣盈盈報仇,那麼我們決斗好了,不要牽連到其他的人,張小嫻更加是無辜的。直到蔣盈盈死的時候,都沒有見過姜蔣盈盈。”
言仲洺目有些冷意,直直的著韓摯博。
眼前的男人不是其他的普通人,而是堂堂的韓,更是在國商界闖出一片天地的韓摯博,并不是自己三言兩語能夠勸說住的。
“你以為你幾句話就能讓我放過張小嫻嗎?”韓摯博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片煙霧,“你知道我這些年承的痛苦嗎?”
“無時無刻的思念,以及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言仲洺,蔣盈盈是我唯一過的人,是你殺死了。”韓摯博目幽幽的,如同一匹的狼,盯著言仲洺。
即使是言仲洺,都覺到他目有些抑,如同被魔鬼注視著一樣。
“韓摯博,我這麼和你說,還是把你當做兄弟,我不想和你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實話告訴我,究竟怎麼樣才能夠收手?”言仲洺眼睛微微瞇起來,雙拳地握在了一起。
想到曾經幾個人年無知的時候說過一聲做兄弟的誓言,言仲洺不想把韓摯博當做敵人。
可是,韓摯博如果敢對張小嫻下手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會繼續無于衷的。
“哈哈,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韓摯博冰冷的一笑,將雪茄狠狠地按滅在了煙灰缸里,緩緩的站起,走到了落地窗前,俯瞰著大半個城市。
“言仲洺,你知道嗎,在國的時候,我不知道多次的想要從樓頂跳下去,去陪蔣盈盈,可是一想到害死蔣盈盈的你還活得自在,我就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死去。”
韓摯博聲音不疾不徐,說出的話卻讓人汗都立了起來。
這樣的韓摯博是陌生的,卻是言仲洺能夠理解的,被仇恨折磨了六年,得不到發泄,現在的韓摯博已經瘋了。
當年,蔣盈盈死了之后,言仲洺想過要和韓摯博解釋的,只不過,韓摯博一直拒絕言仲洺的電話,他寄過去的信也是沒有任何回應的,想來是韓摯博本沒有看過信里面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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