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飯店里安靜吃著午餐的李泉跟蘇楊，完全沒有被張小嫻跟言仲洺的離開而影響，依舊淡定。時不時的，蘇楊還主為李泉夾菜，相的好不融洽。

飽餐結束之后，蘇楊看著李泉，“下午有空麼？一起出去坐坐？”

盡管今天一天的時間幾乎都是跟李泉相的，但是蘇楊總是覺得時間過的太快。反正今天手上也沒有什麼事，就算要去查探言仲洺所言的真實，也需要緩一緩。

李泉自然不知道蘇楊的真實想法，只是他也沒有反對，他本來來講，對蘇楊并不排斥，相反的，會覺得跟蘇楊相起來很輕松、愉悅。

蘇楊很在外面閑坐，所以對地方也不是很悉，開著車，然后對著李泉說：“你有沒有什麼地方比較想去？”

對于他來說，只要是李泉覺得好的地方，那就絕對沒有問題了。

李泉其實也很出門，一般都是在他的私人公寓里面待著，對著一堆儀還有各種數據。

下午的時候也都是在午睡，醒來喝著咖啡，還有小白陪伴在邊。

所以蘇楊這樣猛地一問，李泉也懵了。仔細想了想李思思曾經跟他說過的某些咖啡館，自然的說著：“相思咖啡館。”

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李思思，李泉心里一陣難。到了相思咖啡館，看著悉的環境，喝著悉的咖啡，一樣的味道，但是那種覺卻完全不一樣了。

蘇楊不知道自己的喜歡，索也跟著李泉點了一樣的卡，學著李泉的樣子，在邊輕輕抿了一口，口只有苦。

下意識的皺眉，抬眼間，看到了李泉那淡定的樣子，好像失去了味覺一般，沒什麼反應。

這樣的 狀況只有兩種原因，一個就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還有一種就是，心里要比這個咖啡苦的多。

很顯然的，李泉這是第二種。

蘇楊不了解李家的那些事，但是今天聽著李泉像是說一個故事一般，輕松的將李思思的犯罪事實說出來的時候，心里其實也是覺得有些難，不過不是因為李思思，而是因為李泉。

痛他的痛，他的。

“你是在想你妹妹的事麼？”

雖然覺得有點像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但蘇楊認為有些事就是需要揭開，然后說個通，這樣才是治標治本的做法。

若是就那麼放任李泉他自己在那里糾結思考，還不知道他會將自己困在那樣的痛苦之中多久。至，蘇楊是不希李泉那麼做的。

端起咖啡杯，李泉又喝了一口，當那種苦緩緩的吞噬自己的味覺，李泉覺得自己的心其實也沒有那麼的難，笑了笑。

“對啊，這個地方是經常來的地方，這個咖啡也是最喜歡的咖啡，曾經說過，喜歡這種咖啡的人，心里都有那麼一段苦的故事，不能與人說。”

當時李思思說的這番話，李泉以為只是一種簡單的話語，因為當時眼里的笑是那麼的真切，讓李泉本察覺不到的憂傷。

現在想起來，其實李思思有不時的自己的事，只是李泉本就沒有用心，沒有去傾聽罷了。

見蘇楊沒有反應，李泉接著問，“你也點了這種咖啡，是不是也像說的那樣，心里藏著一個不能說的？”

本來只是李泉想要打破那樣沉悶的氣氛，隨口問的那一句話，沒想到就這麼中了蘇楊的心思。

蘇楊沉默了良久，就在李泉徹底認為蘇楊今天就不會再開口說話的時候，蘇楊忽然開口，“沒有......”

“嗯？”

李泉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因為這個問題的回答時間拖得太過漫長，下意識的有著一點疑問。

蘇楊認真的看著李泉，耐著子，一字一頓的說著：“我是說，我喝這個咖啡，并不是心里藏著一個不能說的......”

李泉了然的點點頭。

其實說那話的時候，還真沒有想到過蘇楊會那麼認真的回答，現在看到他認真的樣子，還真覺得那麼正式，有哪里覺不太對。

“嗯，我就隨便那麼一說，而且那也只是網絡上的一個傷句子罷了，沒有什麼特別的，真實我都不是很確認。”李泉解釋著。

因為蘇楊那嚴肅的樣子，實在讓李泉覺有些不適應。

蘇楊笑笑，“我也只是隨便跟你說說，忽然發現冷場了......”

對于蘇楊的這個回答，李泉才是真的無語，莫名中笑點，誰會因為這樣的原因后知后覺的補充回答的？估計也只有蘇楊一個人做的出來吧。

看著李泉那微微揚起的角，蘇楊心里兩種緒折騰的他很難。

一種就是開心，因為他的話，李泉揚起了笑臉；一種是憂傷，李泉沒有聽到的，那句話的后半句：不是一個不能說的，而是兩個，其中一個關于你......

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個或者兩個不能說的，藏在自己的心深，讓人知道，又害怕到抨擊、拒絕。

在這樣的況下，很多人都會選擇繼續守著這個，雖然有著憾，至在自己的心里，還是那麼好的樣子，只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罷了。

“既然這個話題聊死了，那麼我們就再換一個話題吧？”蘇楊笑著說。

李泉點點頭，“行，你說說咱們換什麼話題？”

李泉跟蘇楊不算悉，好在聊什麼都還沒有那種莫名尷尬的緒，現在的李泉倒是很想看看蘇楊會找出什麼話題來，他在李泉的心里完全就是一個悶罐子，如果李泉沒有猜錯，他的話題很可能又跟案子有關......

饒有興致的盯著蘇楊，直到蘇楊緩緩說出一句話，李泉當場破功，大笑不止。

事實勝于雄辯，李泉說的一點錯都沒有，蘇楊還真的是那種找不到話題強行湊的人。

只因為蘇楊說了那一句話：“那咱們就來聊聊你的專業好了，心理分析，對象嘛，就選言仲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