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難怪你之前不肯說在哪個公司實習,原來是在夜總會當鴨子。”
我沒回答,陳山就當我是默認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在夜總會不是當鴨子的。”我角搐著解釋。
陳山一擺手說行了,不要解釋,趕讓他加夜總會,去普度眾生,解救失足。
我聽得一頭黑線,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你先去公司開會,我們夜總會是傍晚5點開始上班,早上5點下班,而且我要問問領導,同意了之后,你才能進夜總會。”
說完,我就想打電話給花姐,問問能不能招收陳山。
“話說回來了,楊風,之前開著法拉利來學校接你的那個白富,是不是你們夜總會的客人?”
陳山拉著我,激地問東問西,一會問開法拉利的白富,一會又問上次來看我的婦上司,還嚷著要去夜總會泡們。
我無奈地說等你到了夜總會就知道了,然后就把他趕出宿舍,讓他滾去開會。
等他走了,我仔細想想現在的夜總會似乎還缺個服務員,我升職到領班,原先做著的服務員就沒人干了,按理說陳山可以接手那個職位。
但是陳山的子比較暴,肯定忍不了客人沖他大吼大,所以不能讓他干服務員。
我想來想去,還是拿起手機打給花姐,把陳山這事跟說了。
花姐倒爽快,說既然是我信得過的兄弟,就讓他來夜總會,但肯定不能做服務員。
我好奇地問給陳山安排什麼工作,花姐在電話那頭沉默了會,說讓陳山做保安,負責場子里的安保問題。
聽這麼說,我眼睛一亮,不愧是明老道的花姐,夜總會保安簡直是為陳山量定做的,因為那坑貨最喜歡多管閑事。
我問花姐服務員讓誰做,畢竟夜總會的基層工作還是要人做的,花姐說會重新招個服務員,讓我不用心。
掛了電話后,我在床上躺了會,發現班級群里的人在議論班花劉雯,說今天上課的時候在課堂上和男朋友吵架了。
我閑著無聊,順手翻翻聊天記錄八卦了一下,發現生都很討厭劉雯,因為劉雯的男朋友是個高富帥,開著保時捷,人又高又帥。
班里男的全都痛恨劉雯的男朋友,在群里嚷嚷著“有錢了不起啊”之類的,生就在那說劉雯給臉不要臉,太潑辣。
聊天記錄把我都給逗笑了,看來劉雯不是那麼容易被拿下的,都在課堂上跟富二代男朋友吵架了,還不忘了晚上過來找我,難道是上我了?
在看聊天記錄的時候,我特意留心了劉雯的閨,陳思涵。
看起來和劉雯關系很好,一直在群里罵那些嘲諷劉雯的生,說們是婊·子,整天想著張就掙錢。
劉雯沒有在群里發過任何一條消息,倒是陳思涵舌戰群儒,把嘲諷劉雯的人罵了個狗淋頭。
之所以關注陳思涵,還是因為花姐說過的話,從花姐的口氣中看,說劉雯虛是因為陳思涵,兩個生在一起能虛什麼?
正在我糾結不解的時候,陳山回來了。
我一看他,愣了幾秒鐘,問他怎麼回來得這麼快。
“草,別提了,公司領導是我們過去撐場子的,他的小舅子被人打了,然后為了出頭就假借開會的名義把實習生全過去,給他撐場子。”
陳山掉西裝外套,狠狠地摔在床上。
我問然后呢,陳山說然后他就把領導暴打了一頓,他當場給自己發了上個月的工資就拍屁走人了。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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