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些和尚道士說的話不像是假的,而且他們居然故意瞞著馬浩然,沒有跟他說,其中一定有蹊蹺。
“師兄,這個地方真的有鬼嗎?剛才生米都發黑了,這說明夜總會里的氣很重。”
之前當著馬浩然的面撒米的道士問領頭的人。
“不一定,也許只是這里的氣重,位置特殊,沒有發現鬼之前都不能輕易下定論,希這里不是我猜測的那樣,不然就麻煩了。”
他的腰部掛著一把桃木劍,造型別致。
“這個地方有很多男人來,并且是風月場所,經常會上演風月之事,按理說氣很重,可我只到了濃重的氣,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披著黃袈裟的頭和尚雙手合十,到掃視著。
“行了,別再議論了,這事知道的人越越好,可不是什麼好事。”
領頭的道士凝重地打量其他地方,擔心有外人聽到。
然后他們就沒再議論,繼續擺著陣勢里念念有詞地作法,逐漸往二樓的深走去。
這些人作法事是從二樓大廳開始,慢慢地往過道里去,沿路又撒米又燒紙地,弄得夜總會里全都是焦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夜總會里著火了。
等他們走遠后,我才從更室里出來,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陷沉思。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這種東西,他們之前說的話可能是在自嗨,很多教派里的人都會相信子虛烏有的東西,相信鬼的存在,相信神靈上帝的存在。
我也沒把他們的話往心里放,只以為他們是看經文看多了,畢竟道士和尚說話都不怎麼正常,整天神神叨叨地。
既然花姐待了要弄死他們,我也不會客氣,反正也不是我直接手的,手的人是夜總會里的小姐。
趁他們到過道深作法的時候,我在微信群里發了個消息,找了8個吸能力最強的小姐,讓們立馬到更室來。
吸能力的強弱沒有標準的判斷方法,反正我是據我在們那里堅持的時間長短來判斷的。
“今天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反而來了幾個和尚道士?”
鬼魅在微信群里發消息問我。
我把況發到了微信群里,讓們趕過來。
微信群是我創建的,我是群主,群名是楊門將,群里面都是我管理的小姐,離愁,潔西卡和小也在里面。
鬼知道我是怎麼起出來“楊門將”這個名字的,不過我覺得還應景的,雖然名字難聽了點。
“被我點到名的,速度來更室,有任務給你們,有錢拿的。”
我知道就算不給錢,們也會去和和尚道士們發生關系,但不給錢的話,我總覺得過意不去,好像欠了們什麼。
在我等待小姐過來的時候,潔西卡私聊我,問我找那些小姐做什麼。
我沒有瞞,直接把花姐安排的事告訴了。
“ok,幸好是讓們去和其他人做,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找們過去陪你上床的。”
潔西卡的字里行間帶著威脅之意。
“我不會的,你放心吧。”
發完這句話,我還加了一個“ok”的表。
尼瑪我現在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潔西卡可能是真的喜歡上我了,曾姐對我又有特殊的覺,劉雯對我的態度也比較奇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我和潔西卡發信息聊天的時候,更室的大門被推開,相繼走進來一群漂亮的氣質。
“快去換制服,準備工作,任務容是把過道盡頭的8個和尚道士吸死,酬勞是每人5萬。”
我審視著們,滿意地點頭。
們也沒多說,用最快的速度換上各種暴的制服,就向著過道深走去。
以們魅男人的本事,要把那8個人勾引上床是很輕松的事,和尚也一樣是男人,只要有那玩意就別想抗拒小姐們的。
在小姐走去過道深的時候,我多看了鬼魅幾眼,總覺得很像吳倩,而且喜歡化濃妝,只看得出五的那種,把臉上的辨識都給遮蔽了。
我在更室這邊等了沒到1分鐘,就聽到過道盡頭傳來哄的聲音,有男人在“你們干什麼”,也有人問“要不要錢”。
“看來們到了那群和尚道士。”
過道最深也有包間,鬼魅們到那些和尚道士后,就可以直接帶他們去包間行男之事。
過道最深的包間距離大廳很遠,哪怕那些男的發出再大的聲音都不會被人察覺到,而且其他包間又沒有客人,更加方便小姐們出手。
“啊,嗯~~”
幾分鐘后,我走出更室,發現過道里沒有了說話聲,倒是過道深約傳出輕微的息聲和人的·。
“嗯,進正軌了,任務完。”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踱步走到過道最深巡查了下,沒有在過道里發現人影,估計那8個男的都被鬼魅們帶進包間服務了。
一想到他們很快就會被吸干,我就不敢再繼續逗留在這,趕走開,往花姐的辦公室走去。
我擔心花姐,怕應付不了馬浩然,過去看看才安心。
剛到花姐辦公室外,我就聽到了男混雜的息聲,一聽就知道里面在行男之事。
草,花姐該不會真的和馬浩然上床了吧?那聲很像花姐的聲音,但我不能百分百確定是花姐的聲音。
我把手在門上想開門沖進去,但是轉念一想,萬一花姐想到辦法正在對付馬浩然,我這時候沖進去不就壞了的計劃?
辦公室的房門不開,誰都不知道里面的男是誰。
我在門口徘徊了會,悄悄地把房門打開一,過門往里看,看到有一對著子的男糾纏在一起,正在辦公室上肆意運。
由于角度的問題,我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臉,看材和花姐還是吻合的。
我看不到人的臉,但能看到馬浩然的臉,他的眼睛上被蒙了一條黑的巾,很有趣的樣子。
辦公室上灑滿了一滴滴的晶瑩,那是他們運時濺出來的,估計大戰了有段時間,人的下半沾滿了白半明的粘稠。
我作為男人一看就知道,白半明的就是男人的華,只不過出來有點時間,發生了氧化。
“啊,好舒服,你這個·,平時那麼正經,想不到這麼·浪,弄得我爽死了,我要把華全都傾泄在你里。”
馬浩然運得通紅,雙都在抖還在忘我地進進出出,瘋狂撞擊那人的屁。
他們是用的后式,人被在辦公桌上,馬浩然騎在上來回運,小兄弟都被得通紅,再這麼下去,馬浩然的那玩意會報廢的。
“刺激嗎?”
趴在桌子上的人清冷地出聲問馬浩然。
“刺激,太刺激了,花姐,沒想到你的這麼棒,簡直是人間極品,尤中的尤,我真想好好寵幸你,讓你吃一輩子大棒。”
馬浩然猥瑣地笑著,手想摘掉眼睛上蒙著的巾,但是被他下的人阻止了。
“我們說好的,要玩就玩這麼刺激的,摘掉巾的話就犯規了,那就不好玩了,我想馬不是這種玩不起的男人吧?”
清冷的聲響起,這聲音簡直就是花姐本人了。
我聽到聲音的瞬間,大腦就充了,很想破門而把花姐救出來,在我心里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平時我都親近不了,現在居然被我的仇敵在下進進出出?
一無名的怒火在我心中燃燒,我猛地一腳踹開房門,帶著怒氣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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